话又给咽回去了。
陈大河看着柱子这个怂样,
又忍不住数落起来:
“你想说啥?是不是想说两个都想要,只是又害怕得不行不敢说?”
“我可跟你说了,你别想拿捏我啊。”
“我不想咱们之间为了这点破事儿闹掰了!”
说着,
陈大河伸出两根手指:
“咱谁也别墨迹了,还是那俩选择!”
“你要是不敢动手,那狐狸就拉倒算了。”
“你要是俩都想要,那我打狐狸,你上去弄死山狗子。”
柱子嘬着牙花子,
心里头跟开了个染坊似的,
五颜六色啥颜色都有。
柱子知道自己怂,
不是打猎这块料,
可刚才被陈大河一顿骂的心里直窝火。
末了,
柱子狠狠地吸了口冷气,
眼一瞪,
心一横,
嘴一张,
硬气的话刚蹦出一个字,
话立马变得结结巴:
“我……我去收拾那山狗子!”
陈大河瞧着柱子那怂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怂包货,
真是药丸咯。
陈大河无奈的叹了口气,,
低头瞥见了柱子手里头那根细溜溜的棍子:
“我的哥哎,你拿这么细的棍子是想干啥啊?你打算给山狗子挠痒痒啊?”
说着,
看着柱子拿着棍子发懵的样,
陈大河无奈的一拍脑门:
“就你这小细棍子拿出去,估计连小鸡崽儿都打不死,还得被小鸡崽儿叨两口。”
“赶紧去换根儿粗的,起码得有你胳膊肘子那么粗!”
说完,
看着柱子转身就要走,
陈大河赶紧压低声音急道:
“卧槽!你弯着腰走啊,别让山狗子瞅见了!”
“操!真是个完蛋玩意儿!”
说着,
陈大河举起枪,
瞄准了不远处狐狸。
斜眼一瞟那山狗子,
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