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至少还能有个讨价还价的余地。
真不巧,
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至少在这个事上面,
他柱子是必须巴结自己的。
念及此,
陈大河低着头细细抹着盐巴,
为后续的鞣制做准备。
柱子眼巴巴地看着陈大河,
等了等,
见陈大河还是不说话,
柱子皱了皱眉:
“大河啊,你看咱们是不是能找个双方都满意的法子?”
陈大河听了柱子的话,
故意一声不吭,
就想瞧瞧柱子能憋到啥时候,
才舍得把他的底牌给亮出来。
这种心理博弈,
陈大河可是老手了,
上辈子就玩得溜得很,
只要自己能沉住气,
柱子早晚得憋不住先开口。
抬头斜了一眼那等着自己说话的柱子,
陈大河嘴角一咧,
低下头把涂抹均匀的貂皮子一点一点拉伸平整,
拿细绳子沿着边边角角固定在木架子上,
确保这皮子在晾晒的过程中不走样、不变形。
柱子瞅着陈大河那慢条斯理拴绳子的模样,
心里头跟猫抓似的越来越急。
张了张嘴,
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忍了又忍,
最终还是没忍住,
咬了咬牙开了口:
“大河,咱哥俩儿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没啥藏着掖着的。你看,五五分成咋样?”
陈大河咬掉了一根线头,
果然自己没猜错,
就是想压价呗,
压价你就直说呗,
非跟自己玩心理战那一套,
玩你又玩不过我,
何必呢。
如果自己所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