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肯把微信给程莱,应该就是没有要长期发展的意思,他给了那就是多管闲事,按理说应该直接不理,可他私心里又有想看好戏的意思。
带霍满月来逛窑子是吧,玩都玩了,就别怕沾上,今天闹这一出,已经是把人都得罪透了,他虱子多了不怕痒。
李顽拿出手机,二话不说把阮棠微信给了程莱。
……
霍满月醉醺醺先钻到车里,又拉着阮棠说让她也赶紧上车,阮棠摸了摸她的脸,安抚她:“你乖,我下车说两句话,马上就来。”
没等霍满月回话,阮棠已经下车,李顽就站在距离车灯不远的位置。
阮棠踩着小细跟,霍满月从半开的车窗,能恍惚的看见她婀娜的背影,走向李顽,两人面对面站着说了几句话。
一会儿是阮棠冷笑,一会儿是李顽冷笑,这俩人八字不合,一个是闺蜜,一个是男人,以前的霍满月肯定是选闺蜜,现在,更要选闺蜜。
男人会薅她头发,但闺蜜不会。
霍满月翻了个白眼,困意朦胧间她把自己缩回到车里,闭着眼假寐。
没一会儿就听见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隐约嗅闻到熟悉的味道,荷尔蒙夹杂淡淡的檀香味,没睁眼都知道是谁。
她不自觉将自己往旁边挪了挪,一副好像很嫌弃的样子。
耳边却传来李顽冷笑:“呆会儿你别再犯贱的贴上来。”
霍满月拉开车门就要下车,李顽从背后将人一把抱住,刚才还冷嘲热讽,此刻又软化了语气,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犯贱,我犯贱行了吧?”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俩人一眼,斑驳的昏暗里闪过一秒无语,可能是看多了这种酒后神经质的发疯男女,摇了摇头,一踩油门,走了。
今晚这一仗,不够痛快,尽管已经酝酿很久了,但显然还有力气没完全使出去。
家里儿子在睡觉,李顽让司机把别车开到附近一家四季酒店,剩下没解决的继续解决完。
霍满月不吱声,那就是默认。
进电梯的时候还有点矜持,头顶毕竟还有摄像头拍着,拿房卡进了门,李顽的手一碰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再一次冲涌上来。
霍满月往前又走了几步,借着酒劲,还想用发酒疯逃避,可李顽好像早就看穿她,不给她糊弄自己的机会,手脚并用的把她推向墙壁。
前面是冰冷的,身后是滚烫的。
这样两面夹击,倒让她有种被虐爽的刺激。
可惜他只是压着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接下来没什么让她惊喜的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似的,沉默无声的和她对峙。
不上不下算怎么回事,她趁机偷瞄他一眼,李顽此时的表情阴鸷又很性感,她甚至心底里希望他能再强势一点,这会让她有种扭曲的兴奋,这样想着,就直接说了:“你是怂了还怎么着,是爷们儿就……”
后面那个字太粗鲁,但用在这种场合非但不违和还很带感。
李顽说:“你希望我弄?”
霍满月心想不然呢,还打算让她求着他不成,她冷哼一声:“钟炎被你砸破了头,血都流成那样了,我也不忍心把他叫回来。”
“我要是不把他砸出血,今晚你是不是真打算让他陪你玩重口?”
霍满月不屑:“是你说要请客的,我玩重口怎么了,现在没玩成,你还不赶快赔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