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不搭后语,冷不丁的一下都给温言问懵了。
她眨了眨眼睛,又紧了紧眉:“怎么就成我想了?但婚姻这玩意,就那么回事吧,如果爷爷和慕辰宇有这个意思,我也可以接受联姻。”
反正只要为了慕家能更好,她就甘愿做出牺牲。
已经经历过一次的失败的婚姻,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爱人不如爱己,婚姻再好,也不低自己强大优秀,所以温言看开了,也无所谓了。
她也真心佩服岑楚楚对她的那句点评——
“你就是被李昀岁伤害厉害了,不敢再去爱了,也不相信爱了。”
岑楚楚的原话,说的真到位。
爱情是个好东西,真心也无比珍贵,但遇不到对的人,也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温言是真的畏首畏尾,不想再经历了。
“你可以接受联姻。”贺则舟重复了一句,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弯,侧颜看向温言:“你都不想知道他们让你嫁给贺家的什么人,万一是残疾,或者不正常呢?”
温言一笑,挺不走心的,但却说:“正常与不正常,有准确的定义吗?没有吧,所以不要一概而论,至于残疾与否……管他呢,到时候再说。”
她估摸着自己二婚的名头,就能劝退所有人。
又哪儿来的什么联姻嫁入贺家。
贺则舟收回目光,微微沉了口气,面色如常,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紧了些。
来到公寓,一梯一户,十楼大平层。
房屋早已装修妥当,但如同样板间似的,冷寂的没有一丝生活气息。
温言累了一天,下飞机都没好好休息过,她立马高跟鞋一脱,赤脚踩着地板一下就瘫进了沙发里,还当即摆起了金主的谱,指挥道:“你收拾吧,我看着。”
“惯的你,一起。”贺则舟俯身扶正了被温言踢的东一只西一只的高跟鞋,走过来就要拖拽温言起来。
温言死活不肯,放懒又放赖:“我不我不!让你干点活这么费劲呢?从小你妈妈没有说过吗?男孩子就要勤劳持家,什么活都会干,不然怎么讨老婆啊?”
贺则舟:“……”
“你是我老婆吗?”他冷酷的问。
温言气的扭过头,哼声:“我都跟你睡了,你就把我当会儿你亲老婆,你能少块肉啊?再说了,我都给你钱……”
前半句挺好的,后半句贺则舟不想听,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闭嘴吧你。”
使唤不动这位金主,他只能换了身居家服,开始任劳任怨的满屋子收拾,整理,一边叠衣服,一边还要帮金主拿外卖,没过片刻,金主还吵吵着要吃水果。
贺则舟分身无暇,只好对她扔了几个字:“温言,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嗯?”
温言撇撇嘴,捧着自己刚点的奶茶,凑过来让贺则舟喝两口,然后就端着回房继续歇着了。
但她万万想不到,刚跌进松软的大床,还没等舒服的吭叽一声,就突然感知身上袭来一道气力压覆——
随之而来的,还有吊儿郎当坏笑的声音:“姐姐,我都想死你了……”
竟然是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