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担惊受怕?
燕景安抬眸,猩红的眸子紧盯着桌上时赋秋留下的饭菜,秋儿,对不起……
另一处地牢入口的时赋秋,转眸看向地牢之中的黑暗。
虽无男女之情,但总归是多年好友,燕景安,我会还你燕家清白。
这一世,绝不对让燕家,让定安侯,受此不白之冤!
出了宫,时赋秋才想起,今日并非是来看燕景安的,是要来查定安候府细作的。
可她也着实懒得入宫了,直接让跟在身边的明珠去查了,自己则带着碧梧回去了。
碧梧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说。
时赋秋:“你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话不能直说,惹得你如此纠结?什么事,说来听听。”
碧梧只好狠了狠心。
“公主,奴婢听闻,碧桐的日子好似过的不是很好……”
碧梧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瞧着公主的神情。
“奴婢知道,近日您因为定安侯的事心中烦忧数日,奴婢不该此时提起碧桐让您不愉,但,您让奴婢盯着宋姑娘,碧桐偷偷约了宋姑娘相见……”
“她二人相见?发生了何事,细细说来。”
“诶,那日是这样的……”
裴府
碧桐带了公主府的信物回府,裴弈虽不喜她,但也顾忌着公主府的势力,终究不敢太过苛责碧桐。
但府中下人的身契和库房钥匙都在宋安莲手中,她人虽去了三皇府,但账本等物并没有留下。
她走时和碧桐发生了争执,自是不会为碧桐考虑,留下账本库房钥匙这些,助碧桐当家。
因而碧桐想把裴府的人都握在掌心里,成为裴府真正的女主人,就必须要见宋安莲一面。
碧桐知道,宋安莲并不想见自己,她便借着裴弈的名号,给宋安莲去了一封信。
宋安莲到了发现自己被骗,可却也想好好会会这个婢子。
“碧桐,你确定要与我为敌吗?”
宋安莲心中始终记挂着书中内容,碧桐应当是助力她拿下公主府的最强助手才是。
可现在竟然为了裴弈与她站在了对立面?
这书中的故事,都乱套了!
这碧桐怎么会和裴弈绑在一起?!
又怎么会是时赋秋求的赐婚?!
乱了,都乱了!
疯了,都疯了!
碧桐嗤笑一声。
“宋姑娘此话何解?裴郎是你兄长,我是你嫂嫂,怎会与你为敌?宋姑娘怕不是得了癔症,在这里信口开河。”
宋安莲一怔。
她却是从未想过,碧桐居然有如此好的口才,不愧是宫里长大,跟在时赋秋身边多年的,就是同普通的婢子不同,怪不得书中的宋安莲有她,日子会过的那么顺心顺意。
可惜了,如今的碧桐却是与书中不同了。
“嫂嫂?你的婚事怎么来的,你心中清楚,裴弈尚且未曾给你一场婚礼,你便以女主人自居,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们京城中管这种人,叫做荡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