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这金银台是我凭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再说了,你连媳妇儿都是我帮着介绍的,你毒杀我,还是不是个人了?”
说到郑晚棠,卫邀月突然道:“哦对了,太子妃呢?她怎么没有一起来?”
燕琢眼神有些闪烁,道:“她身子有些不适。”
“要不要紧?看过太医了吗?”
“嗯,小事。”
燕琢兀然话锋一转,“对了,先前你让我和玉宁留意曹娟的动向。我们发现,她不单单和宣平侯夫人有些来往,而且和周锦然的关系似乎也非同一般。”
卫邀月喝得有点多,脑子里居然开始出现奇怪的联想。
她红着脸,大眼一瞪:“不会吧?曹娟和周锦然?他们俩的年纪,似乎”
“你想什么呢?”
燕琢翻了个白眼,无奈一笑:“我是说周锦然和曹娟似乎有什么勾结。”
先前卫邀月就发现,曹娟和周锦然总是站在一处,特别是在对付她的时候,俩人的心那叫一个齐。
不过卫邀月没有多想,只觉得他俩是臭味相投。
“哦,周锦然不是离开盛都了嘛,他俩日后怕是没办法狼狈为奸的害人了,真是替他们可惜。”
燕琢倚在桂花树旁的假山上,道:“曹寅斩杀了拓跋雄踞,这么大的功劳傍身,一时半会儿,咱们是很难动得了曹家了。父皇近日似乎有意复曹娟的贵妃之位。”
卫邀月第一反应是担心皇后。
“那皇后娘娘在后宫的日子,怕是又要不好过了。”
燕琢看上去却毫不担心:“母后才不在乎她如何。自从她与我和玉宁坦白了过去的那些事,她似乎也解开了心中的郁结,什么威严体面,她都不在乎了。如今,只活个自己个儿高兴。”
皇后能有这样的心境,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倒是件大好事。
“月儿。”
贺兰枭从一旁的小道过来,手里搭着件披风。
他看都没看燕琢一眼,径直走过去,帮卫邀月披上。
“起风了,你喝了酒,怎么独自出来吹风呢。”
“喂喂喂,贺兰扶光。”
燕琢瘪了瘪嘴角,吐槽道:“你是看不见本宫吗?”
“哦,太子殿下。”
贺兰枭板着一张木头脸,没有灵魂地道:“身为宾客,在人家后院里四处溜达。太子殿下这是搬离此处久了,心生不舍,想故地重游吗?”
“怎么着?也没人跟我说后院儿不让进啊。要是真不让人来,那你怎不安插几个金乌军在此,把路彻底拦死?反正你贺兰扶光如今是统国大将军,谁敢闯你设的卡?哪怕是本宫,你也大可直接就地正法喽。”
贺兰枭不耐烦地转了圈眼珠子,一把将卫邀月紧紧搂在了臂弯里:“岂敢。殿下光临,我与月儿高兴还来不及。将来殿下若是怀念此处了,直接告诉臣多好?我和月儿,随时欢迎。”
卫邀月听着,低着头偷偷地笑。
男人至死是少年,连吵架都跟小学生斗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