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却忍不住瞟向冯薇。
那东宫的女子,个个都听话木讷得很,哪比得上冯薇大胆有趣。
冯薇对上他赤裸裸的眼神,又默默后退了几步,生怕他来找自己麻烦。
待祁炎离开后,建桓帝抬眼望向冯薇:“你既爱读书,后殿的书籍可随意拿去看。”
冯薇忙叩谢皇恩:“诺。多谢陛下圣恩。”
接下来一个多月里,祁炎来宣室殿时,都很是匆忙。
他与建桓帝讨论完政事后,便匆匆而去,似是无暇顾及她。
冯薇的心逐渐放松了下来。
这一晚冯薇洗漱完后,在房里坐了一小会,正准备关门就寝,就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祁炎竟就那样直直地走了进来。
冯薇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起身怯怯地望着祁炎:“殿下。”
祁炎直接在案旁坐下:“给孤倒杯水,孤口渴。”
冯薇忙走到案旁,手忙脚乱地给他倒了水。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殿下这么晚来寻奴婢,所为何事?”
他难不成要出尔反尔,还要为几年前她当街揍他一顿那事来报复自己。
明明他上次已经亲了自己,他说过会一笔勾销的。
祁炎把茶杯里的水喝完,又抬眼望向冯薇:“你走近些。”
冯薇咬了咬唇,朝他挪了一小步。
祁炎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坐着,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在怀里。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孤很想念你,孤来寻你亲热。”
冯薇忙推搡起他来:“殿下不可……”
这太子怎像个色中饿鬼,动不动就要轻薄她。
祁炎却紧紧抱着她不放:“如何不可。你既进了宫,不是父皇的人,就是孤的人。”
“父皇可比你整整年长两轮。莫非你还想做父皇的女人不成。”
冯薇用手使劲推拒着他,急红了眼:“奴婢不想做陛下的人,也不想做殿下的人。”
“奴婢想出宫,奴婢的家人还等着奴婢。”
她很是清楚,若是被这太子或者建桓帝宠幸了,被正式封为了夫人,或者被纳入东宫,她就再也无法出宫了。
可她不愿一辈子留在这宫里。
祁炎伸手替冯薇擦掉眼泪,温柔细语道:“你既入了宫,哪还能随意想着出宫。孤会纳你入东宫,以后你就是孤的夫人。”
不知为何,自把她认了出来,那日和她纠缠一番后,他就对她念念不忘,对那东宫里的孺人和良娣都失了兴趣。
他想要和她在一起,即使日日打闹,他也觉得有趣。
冯薇哭得更加厉害了:“殿下说了,只要亲了奴婢,就不和奴婢计较糖葫芦的事。”
“为何殿下还要来寻奴婢,又要纳奴婢入东宫。”
祁炎见冯薇哭得可怜兮兮,又替她擦了把眼泪,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腰带。
“孤心悦你,所以要纳你入东宫。父皇亦会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