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哦?”
桑甜甜闭眼品味余香:“您出差,大过年的说带郝帅出去就带出去了,一出去就是半个月,本来欢欢喜喜的年假我独守空房了半月呀,愣是一点都没抱怨您。”
她睁开眼,眸中满是狡黠:“我非但没有抱怨您,我还以德报怨,天天陪悦悦吃饭,哄悦悦开心,您可倒好,一回来就想把我一脚踢走。您自己说说,是不是有点太过河拆桥,用完就扔了?”
沈知寒歪头看向温悦,边看边点头:“说得不错。”
忽然,又抬头看向陈实:“你呢?理由。”
陈实:“我要保护学姐。”
沈知寒:“……”
温悦:“……”
桑甜甜:“……”
还真是个合理的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呢。
沈知寒也不生气,只把温悦的座椅拉的更近些,两个人的大腿外侧几乎贴到一起。
温悦在底下锤他,沈知寒只是一味地浅笑。
“一个埋怨我,一个提防我,悦悦,看来你只有晚上属于我喽。”
沈知寒摇头,甚至无奈。
温悦又狠狠掐了他大腿一下,杏眸娇嗔,仿佛在说:你非要招惹小孩儿干嘛。
逞过嘴强后,沈知寒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夹食材。
凌晨四点处理完事情后他便马不停蹄地往机场赶,下飞机后又直奔设计事务所,路途奔波,再加上作息和饮食极度不规律,他现在感觉非常饿。
纵使很饿,吃的也十分儒雅。
和桑甜甜一样,他先吃了四五片裹满鸡蛋液的和牛片,这一通下去,肠胃的极度饥饿感才稍稍退去。
其余三人直勾勾地看着他,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沈知寒吃的不是很讲究,当然,此不讲究非彼不讲究。
在他们的印象中,沈知寒很少连续吃一个东西三次,他一向吃的很克制,蔬菜、肉类、蛋白质搭配着来。
桑甜甜看着他,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默默地把放在自己旁边的澳洲特大生蚝推过来。
“沈总,顺便再吃点这个补补吧。”
沈知寒停筷,表情幽暗不明:“你是为什么……觉得我需要吃这个补?”
桑甜甜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没事的沈总,男人嘛,这个年龄遇到这种问题很正常,但是咱们态度必须要摆正哈!问题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必须得正视问题,这样才能解决问题嘛!”
沈知寒眼神滑动时不小心看到陈实,果然不出他所料,一向爱看他笑话的陈实现在已经放下了筷子,寿喜锅奔腾而出的香气俨然已经勾引不起他的兴趣。
转了大半圈,沈知寒才看回温悦,问得也是很直接:“你跟她说我不行?”
温悦:“?”
反应过来后拨浪鼓式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桑甜甜替温悦打抱不平:“悦悦,你别怕,咱就实话实说怎么了,女孩的需求必须要得到重视,即使是旧时代最难以启齿的性需求。”
温悦傻眼,得,误会大了!
没想到沈知寒反倒是轻松下来,单手拄腮,好整以暇问:“那确实很重要,我得具体问问我是哪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