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深故意逗她,似乎对初穗这副害羞的模样爱极了。
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给初穗的反应完全勾起,明明知道初穗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就是装作不知道,偏要逼得初穗自己开口了开肯罢休。
初穗睫毛簌簌颤动着,视线不知该落在哪里才好,只觉得连地板上斜斜的一道灯光都晃得人心慌。
那几块布料也能叫做衣服吗
初穗心底暗暗把远在另一个大洲之上的贝荔控诉了一遍。
“怎么不说话。”
初穗快被他烦死了,干脆伸手将他猛的推开,“你乱翻别人东西。 ”
从衣帽间落荒而逃,身后的男人慢悠悠跟着出来,“这可真不怪我,我看是国际寄件,以为是我的快递,顺手就拆了。”
“再说了,我帮顾太太拆个快递,顾太太不但不夸奖我,怎么还怨上我来了。”
“嗯,穗穗”
顾淮深将那抹恼羞成怒的身影抓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低语。
电流在初穗身体里乱窜,她几乎要站不住。
初穗抓着他的浴袍,在他怀里转个身,通红的脸颊埋在他身前,不肯抬头让他看见,“你别逗我了顾淮深,那是贝荔寄过来的,我不知道”
几个音节笨拙地滚落出来。她眼眶都泛起潮气,攥着睡裙的指节微微发白。
声音软得像撒娇,顾淮深眼底一暗,无奈深深吐了口气。
她是不是不知道,这副样子更容易勾得人想犯罪。
真想现在,立刻,就地,就把她办了!
两个小时后,卧室里都是糜烂的甜香味。
“能不能转过来”
延伸得太过于里面,导致空气无法流通,闷热,潮湿,要糜烂一般。
求饶声让顾淮深肾上腺素极速飙升,他越发狠戾。
初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碎了。
没过一会,连着被转了180度,朦胧间,她意识逐渐模糊,已经看不清顾淮深的表情了。
半夜三点多,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响起。
结婚以来,顾淮深身上那股控制欲很少在她面前展露过,除了床上。
“穗穗,别抖。”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初穗才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触碰到了真正的毫无保留的顾淮深。
疯狂的,控制欲强的,病态的。
结束后,初穗已经精疲力尽,顾淮深抱着她亲手给她洗漱完,走到落地窗前接了个电话。
迷糊间,初穗隐隐约约听到顾淮深说了句:“让老爷子不用一直找你当说客,我元旦没打算回去。”
“嗯,到时候过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