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未来某天,宁穗想当母亲。
那只能由季晏辞来完成宁穗的心愿了。
但也必须等五年后,等她身体养好,等他们热恋期过,等深山露营、海上游轮,通通体验之后,再来考虑。
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两年。
但是热恋期还不足半年。
季晏辞自认肤浅。
他贪图享受。
同时又思维缜密、冷静自持、目标明确。
他绝不会让冲动破坏美好生活。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季晏辞捂住宁穗的嘴,防止她继续说乱七八糟的话。
宁穗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季晏辞。
可惜房间没开灯。
可怜装给瞎子看。
宁穗想了想,伸出舌尖舔了舔季晏辞的掌心。
贴在背后的身体骤然一僵。
这像是一种鼓励。
宁穗越发大胆。
湿润的柔软沿着掌纹蔓延,在掌心写下一个带体温的问号。
一个不够写两个,两个不够写三个。
等找回理智的时候,两人纠缠难舍难分。
季晏辞说服自己。
刚做了惹宁穗不开心的事,该哄着她,顺着她,满足她。
“喜欢吗?”
季晏辞尽可能取悦。
“嗯,喜欢。”宁穗轻喘,“你可以凶一点。”
季晏辞理解宁穗口中的“凶一点”,大概是想被做到大脑无法思考。
看来她的情绪是真的很糟糕。
如她所愿。
季晏辞将宁穗抱起来,用她最不喜欢的姿势,强行按住她,又亲吻她最不经碰的耳垂,让她体验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滋味。
崩溃时,将她扑倒。
为降低怀孕概率,季晏辞全部涂抹在了宁穗的胸口。
她不高兴地说:“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
明明是管理多家公司的大老板。
季晏辞在公司的个人休息室却寒酸得紧。
像是市面上两百多块钱的快捷酒店。
甚至没有沐浴露。
只能简单冲了个澡。
还没有浴巾。
只能用两块毛巾前后一起擦。
宁穗:“……”
本来又累又困,硬是被搓醒了。
房间里连椅子都没有。
季晏辞把宁穗放在床尾。
他起身去换新的床单被套。
宁穗抱膝蜷缩成一团。
换床单换到她坐着的位置时,她愣愣不肯动,要季晏辞抱着她挪窝。
娇气得很。
折腾完,厚重的窗帘下透进细碎的天光。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