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天,才刚刚下过小雨,所以地面上有泥土,简直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结果谁曾想,这就给人家,留下抓住她的证据了。
就在众人,都快不耐烦的时候,傅母那边,终于磨磨蹭蹭的,将鞋子给脱了下来
傅母这人,平日里就比较懒散,最不喜欢的,就是洗衣服以及收拾卫生。
所以,她的鞋子这会儿脱下来,摆在众人的面前,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那鞋面上,全是泥土不说,还黑的都已经打了铁,别提有多埋汰了。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臭味。
原本,那蓝色的布面上面,都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江芯一副厌恶的样子,心想,如果若是拿去刷的话,估计水都会被刷的黑了。
村里人在看到了傅母,脱下来的鞋的时候,面上也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没想到,傅母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竟然一点卫生都不讲,穿的这么埋汰,也不知道刷一刷鞋子,真不知道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从表面上,她们也都能看出来。
这傅母屋子里面,收拾的就不是那么特别的利落,也有可能,是年纪大了,人变懒了吧。
但是,她们现如今,也没有那么多的别的功夫,去看傅母这鞋脏不脏。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对一下傅母,刚刚脱下来的鞋子,鞋底的花纹,是不是和窗台上面的一样。
假如要是是的话,那可不就能证明,这贼压根就是她自己了。
那到时候,可就真的要激起众怒了。
所以,即使是再嫌弃,也根本就压制不住她们,内心的八卦。
有的不嫌脏的村民,直接就上手了,将傅母刚刚脱下来的鞋子,给翻了过来,大家都看清了鞋底上面的花纹。
其实说实话,这个年代,人们所穿的衣服,差异都不是很大,尤其是这种鞋子,就是供销社里面,最常见的布鞋,鞋底的花纹都是一样的,穿这种鞋子的人,简直就是大有人在,一抓一大把。
所以,其实她们大家伙都想,如果要是想从鞋底的话,看出来傅母,究竟是不是这个贼,可能还是,有一些难度在的。
但是,此时此刻她们也顾不得去想那么多了。
这大家伙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怨气的,毕竟从昨天开始,她们就一直,都被傅母给戏耍着。
现在,她们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只想快速的,理清江芯她的那几条,没有摘吊牌的裙子,究竟是不是傅母偷的。
如果是的话,那傅母她的这个行为,简直就是太招人厌恶了。
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没有边界感的婆婆。
即使,她是江芯的婆婆,但是她也没有权利,去不经过人家的同意,就去拿人家的东西啊,何况还是那么贵的裙子!
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鞋底翻过来以后,村里人与警察,还有江芯,都已经看清了,那鞋底上面的花纹。
果不其然,上面的花纹,和窗台上面的那个脚印,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顿时,这村里人在看向傅母的时候,眼神瞬间就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我说她怎么,急着往人家售货员身上推呢,搞了半天,真正偷东西的人,就是她自己!”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差一点,就被她给骗了!”
“傅煜他妈,你可真是糊涂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对呀对呀,就算是人家江芯,是你的儿媳妇,你也不能私自的,去拿人家的衣服呀!”
“你这平日里,在家里面吵吵架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跳上窗户搜查人家的屋子了,你这不就是在做贼吗!”
“怪不得,江芯每次出门的时候,都要把房间的门,给锁上锁了,搞了半天,是有人会去人家的屋子里面翻东西啊。”
这村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就像是在往傅母她的心窝子上面捅。
傅母也是,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往这一个方向走去。
她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属实是有八百张嘴,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