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点零头,“多俗气的东西,只有女孩才会喜欢。”她眉头也不皱一下。在她狂乱的发丝下,有一颗足够飞扬的头脑。
她从没觉得哪一刻有现在这样从容不迫,在面对着他的时候。
单手摸了前,依然是湿的。
“你告诉我对于你这种俗气的女人什么才不俗气?”方曜容也平心静气的坐在了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苍白又憔悴的脸。
她瘦的就像一把枯柴,穿着那黑色的裙子,没有一点肉感和分量,如果捏在手里,她就会死去。
“我还是比较喜欢离你这种自恃不凡的男人远一点,你的钱财和你的身体使我堕落使我俗气。”
他淡淡一笑,眉目间里的黑气这才消散了开,“我自恃不凡,你又清高,结果我们一结合,就俗不可耐了……童晚意啊!我该拿你做什么好呢?要不把你关在一座孤岛上?还是把你像对待景铄一样,送到海角涯去……”
这下不是童晚意醉酒,而是方曜容犯傻气了。
他笑的让人恐慌,像个疯子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我妈跟我,男人都是野孩子……”晚意嗫嚅着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了下来。
神情十分严肃,和之前迷迷瞪瞪的模样大不相同。
“你妈的对,就因为你妈知道的太多,所以上帝带她走了……”
晚意着急的又,“我妈,男人永远都是野孩子,做坏事才能让他们充满,而女人,永远也不会怪他们,因为在娘胎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就像在讲故事,的生动有趣,方曜容也听的……云里雾里。没人跟他过这些。
“就知道什么了?”他追问。
晚意抿着唇眼睛一下子从他脸上转到水杯上,目光火热火热的,“你去给我倒杯水,冰的要,不然我不讲给你听。”
他看着她略带威胁的眸子,愣了半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觉得。
冰水塞给她的时候,她喝的很慌,哽了哽喉咙才,“知道他们是野孩子啊!”
难怪古人,唯人与女子难养也。
她达到目的后就开始忽悠他,也或许她妈就是这样教她的。
“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那么不在乎?你知不知道我从来不送女人东西的!”
在她酒醒的差不多的时候她便站了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方曜容要的没完就跟着她走。
“你自己有愧于我才送我东西,我也没叫你送。”她走的很急,到衣橱前才停下,打开衣橱后,她开始找衣服,她只是专注的把自己喜欢的衣服拿出来然后往后面丢,她以为后面是床。
转过身才发现方曜容身上全是她的衣服。
“你要搬家?”他走到了窗边将衣服全部扔了出去。
在晚意震惊之余,她又把衣橱剩余的衣服全翻了出来,走到方曜容面前将衣服全塞给了他。
不出意外,他将衣服又扔了下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晚意呵呵的笑了起来,指着半开的窗户又指了指方曜容,“方老板,你要赔我那么多衣服……少一件我都会去告你!哼!”
方曜容想起她刚刚抱着一大摞衣服扔给自己时眼里那狡黠的精光,又想了想她刚过的话,顿时觉得这女子比平日里更聪明狡猾了,
她赤着脚,一手拉着方曜容的手臂要下楼,方曜容却坚定的站在原地不动。
“你赔我衣服!赔!”她又恢复到了之前疯疯傻傻的模样,那蛮劲也是出奇的大。
方曜容被她拽的手臂都麻了,才开了金口,“我赔就是了。”
她气喘吁吁的松开了手,却守在他面前,看着那男人解了扣子,脱了衬衣,脱了裤子后她才怔怔的抬头看他的脸。
“你打算把你这身行头赔给我?你觉得我是腰比你粗还是胸比你大?”晚意提着地上他的衣服闻了闻又丢到了一边,脸上是嫌弃的表情。
方曜容扬声一笑,“我没打算把我的衣服赔给你,我是想把你身上这最后一件都丢下去……”
晚意死死的看着他,没有生气也没跑路,站在原地,几秒钟就脱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方曜容震惊之时,她迅速的捡起地上他的和她的衣服一起丢下了楼……
这一壮举之后,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
“方曜容,我就不送你了,你回去吧!我这里不欢迎男人!”晚意拿过枕边的睡衣快速的套上然后蹲在床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方曜容那健硕的身形。
他的身体完美的让人想流口水,那匀称的肌肉,宽阔的肩线,精瘦的腰腹和颀长的海拔,如果就这样跑出去,不把区外面的老太太吓死才怪!
暗自佩服她的速度之余,又佩服她的勇气。
她总是喜欢做些别人不敢做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她不怕死不怕疼,做完错事还一副‘你来打我啊’的表情。
她刚刚的那几句话,被他直接翻译成了,‘你来打我啊’!
男人吸了口气,大刀阔斧的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就是各种好听。
“我的衣服上有我的名字,你的衣服估计狗仔队也认得。童晚意,明,就是我们美好的一了。”他‘美好’时,语速又慢又温柔,晚意暗自打了个寒战。
她怎么就忘了外面的世界?外面有狗仔队,外面有各种报纸各种媒体,各种不怀好意的热着她露出狐狸尾巴。
二话没,她首先跑到窗户边往下看了看,在看见那一团的衣服后,又哭丧着脸快速的跑了出去。
方曜容双手环胸看着她离开,对她的速度十分满意。
这女人就是这么蠢,什么都信……虽然他衣服上确实有他的名字,难道她就不怕他骗她?在听了他的话就冲出去了……
这明什么?她相信他,十分的信。
方曜容凭窗而立,头刚探出一点,就见童晚意拿了件他的衣服跑到了路灯下。
看来也没蠢的无药可救。
“我没看到你名字啊!”她找了半也没看到‘方曜容’三个字,于是冲着他隐约的人头叫了声。
这半夜三更的,公寓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樱
“d--k-k-i-n-g,看到没?”方曜容一边饮着白开水一边朝着底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