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杨亥醉眼朦胧,根本没认出赵琰的身份,依旧嚣张地指着赵琰骂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官的事!来人,给我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轰出去!”
展堂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等赵琰下令,便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杨亥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杨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酒醒了几分,挣扎着喊道。
“你……你敢动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赵琰冷冷地看着杨亥,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
“朝廷命官?就你这副德行,也配称朝廷命官?”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展堂给杨亥醒醒酒。
展堂毫不客气,当即让几名士兵上前,将杨亥拖到一旁,狠狠地揍了一顿。
杨亥被打得惨叫连连,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外面的老鸨见状,吓得脸色苍白,想要冲进来阻止,却被赵琰冷冷地瞪了一眼。
“你要是还想开这杏花楼,就别多管闲事。”
老鸨被赵琰的气势震慑,不敢再多言,连忙退了出去,悄悄派人去给杨家人报信。
杨亥被打得鼻青脸肿,终于认清了形势,颤声问道。
“你……你到底是谁?”
赵琰冷笑一声,走到杨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现在知道问我是谁了?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
杨亥心中一惊,隐约猜到了赵琰的身份,但仍不敢确定,试探性地问道:“您……您是七皇子殿下?”
赵琰冷哼一声。
“看来你还不算太傻。”
随即,他大声喝道:“那为何见到本王,还不下跪行礼?”
周围的吃瓜群众听到赵琰的身份,顿时吓得纷纷下跪行礼。
杨亥也不敢再嚣张,连忙跪倒在地。
“下官杨亥,参见七皇子殿下!”
赵琰冷冷地看着杨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杨司马,本王奉命前去马场找你取三千匹战马,你却让本王白跑一趟,这可如何是好?”
杨亥心中暗叫不好,但面上仍强装镇定,连忙磕头认罪。
“殿下恕罪!下官一时糊涂,耽误了殿下的大事,罪该万死!”
赵琰冷笑一声,不再废话,挥了挥手。
“带走,去马场。”
杨亥被几名士兵架着,一路拖到了马场。
到了马场门口,赵琰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士兵,显然是杨亥让老鸨报信后,杨家人派来的救兵。
赵琰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带着杨亥前进。
带队的副将见赵琰一行人到来,故意上前拦阻,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慢。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敢擅闯马场!”
赵琰冷冷地看了那副将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
“本王是岭南郡王赵琰,承蒙王兄送了我三千匹马,今日特此前来取马,这是楚王的印玺。”
说罢,他将赵胜的印玺递了过去。
那副将接过印玺,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随即还给了赵琰,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殿下,马场是朝廷严格控制的,单单有楚王的印玺可不行,得有朝廷的文书,我们才能放马。”
赵琰闻言,心中冷笑,转头看向杨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