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早晚得派人来查,红星厂那堆烂事儿,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咱们自己干好军方项目就好,其它的咱们别瞎掺和。”
“也不需要咱们掺和……”
老刘被他这话一堵,立马闭了嘴。
不由得想到这林主任真是腹黑啊!
还好自己是他的人……
有他在,厂子出不了啥事!
林毅站扭头又看了眼红星厂的大门,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盘算着。
杨厂长这回算是撞枪口上了,自己这手棋下得妙,不信他不乖乖上钩。
审讯室里,易中海瘫坐在硬邦邦的木椅子上,脸色白得跟刷了层石灰一样,眼神里透着股子绝望。
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恨不得把林毅那小子生吞活剥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厂长大步流星地闯进来,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没地儿撒,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易中海一见他,立马跟抓着根救命稻草似的,猛地抬起头,嗓子都喊哑了:“杨厂长,我冤枉啊!这事儿全是林毅那孙子下的套,老子被他阴得死死的,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他一边嚷嚷一边挥着手,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脸上那委屈劲儿跟受了天大冤屈的苦主没啥两样。
可心里那股子恨意却藏不住,谁都能看出来他恨林毅恨得牙根痒痒。
杨厂长一听这话,气得眼珠子都快瞪爆了,手猛地往旁边一挥,冲着屋里其他人吼:“都给我滚出去!老子要跟易中海单独聊聊!”
那嗓门儿大得震得墙都颤了,满脸的怒火像是随时能点着。
旁边的人一听,哪敢多待,赶紧灰溜溜地往外跑,门“砰”地一声关上。
审讯室里顿时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只剩下易中海和杨厂长俩人对峙着,气氛紧绷得跟拉满的弓弦似的。
杨厂长站在那儿,胸口起伏得跟拉风箱似的,手指攥成拳头,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缸“哐当”跳了一下。
他冲着易中海劈头盖脸地骂:“易中海,你他妈是猪脑子吗?”
“干出这档子蠢事儿,丢老子厂子的脸都丢到军方那儿去了,上头要是怪罪下来,你他妈担得起吗?”
易中海被这嗓子吼得一激灵,脸上的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结结巴巴地辩解。
“杨厂长,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小李那孙子坑我,我他妈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一边说一边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慌得跟丢了魂儿似的,像是真怕杨厂长一拳头砸过来。
杨厂长一听他还敢推卸,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手指戳着易中海的脑门儿,咬牙切齿地吼。
“你还敢狡辩?老子告诉你,这事儿你必须担着,要是上头追下来,你就给老子顶罪去。”
“不然你就自个儿去军方交代,挑一个吧!”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上的血色刷地没了,嘴唇抖得说不出囫囵话,心里那叫一个翻腾。
心里却把林毅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可这会儿啥辙都没有,只能咬着牙点头:“杨厂长,我……我担着,我担着还不行吗?”
“但是……”
杨厂长见他服软,脸上的火气才消了点儿。
“你最好记住了,别耍花样,不然你别想在厂子里待……”
说完扭头就走,步子迈得飞快,门“砰”地关上,留下易中海一个人瘫在那儿,手指还攥着裤腿抖个不停。
另一边,林毅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回了大兴轧钢厂。
一进厂门就直奔张启明的办公室,步子迈得挺急,脸上挂着抹得意的笑。
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这回红星厂的事儿办得太漂亮了,杨厂长的把柄攥在手里,够他喝一壶的。
张启明正窝在办公室里,手里捧着个破茶缸,翘着二郎腿晃悠。
一见林毅进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冲他招手:“林毅,你小子可算回来了,红星厂那边的事儿咋样了?”他眼珠子一转,满脸期待,像是等着听啥大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