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杨氏也明白其中的事情,甘愿当个绿叶,把抛头露面的机会,留给了楚流徽。
楚流徽投去感激的目光,同女眷们说了些话,便回了前厅。
然而她刚步入前厅,便看见楚修竹面色铁青,揪住一个小厮,质问道,“到底是谁要谋害我岳丈?”
小厮吓得说不出话来,一见楚流徽,慌忙道,“都是小姐让我做的!”
楚修竹将小厮放下,不可思议道,“流徽,这可是你外公的寿宴,你要做什么啊?”
“爹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流徽疑惑道,“我做了什么,你都看在眼里,我哪有时间让人下药?”
楚修竹冷哼道,“人赃并获,欢歌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
这话一出,宾客们看楚流徽的眼神都变了,纷纷低声讨论,似乎发现了爆炸性消息。
然而楚流徽不为所动,坦然道,“爹,凡事都要讲证据,若是这小厮陷害我,难道我也得认了吗?”
秦氏起了维护之心,皱眉道,“来人,将这小厮拿下去审问。”
本来楚修竹还想说什么,可眼见秦氏的眼神,悻悻把嘴闭上,才想起这里是秦家。
楚修竹吃了闷亏,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被她们母女二人下套了。
他作为秦家女婿本就身份敏感,如此大张旗鼓,免不得会被人怀疑。
可那小厮真就是被他亲手逮到的,那还能有假?
只是眼前这个情况,难道还能闹到秦定邦那去吗?那老头素来护短,肯定会袒护楚流徽,反倒是他自讨没趣。
于是,楚修竹打了个哈哈,口头警告了两声,便让楚流徽离开,他则是宣布开席。
楚流徽笑了笑,没当回事,看着迎面走来的春桃,嘴角挂上了不明显的笑意。
开席不久,楚欢歌随着秦定邦敬了一轮酒,刚想坐下吃菜,却突然脸色一白,额头更是渗出细汗,捂着肚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修竹见状,连忙让秦氏唤来大夫,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过来。
倒是楚流徽匆匆进来,关切道,“爹,欢歌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看看?”
“不必了。”
楚修竹眉头一皱,瞧了眼秦氏的样子,分明看出了蹊跷之处。
他一咬牙,同宾客们道歉,赶忙便扶着楚欢歌回房休息。
然而两人刚走了没多久,便有眼尖的宾客发现,楚欢歌衣襟上似乎有些不对。
“你看,楚公子衣襟上,是不是沾了血?”
“楚公子可是男人,怎么还有月事呢?”
“呸,你这个臭嘴,在秦家说这话,不怕别人赶出去啊?”
一时间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浑然将重点放在了楚欢歌身上,倒是没人关注寿宴了。
眼见事态无法控制,秦定邦这才起身,朗声道,“各位,这次寿宴,算是小老儿招待不佳。我敬各位一杯,算是压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