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月又让顺子把泡了一晚上的黄豆磨成豆浆。
过滤出豆渣,豆渣饼她不会做,不过豆渣可以喂猪,不会浪费。
把豆浆放到锅里,撇去浮末,中火烧开,再撇干净表面的浮沫,转成小火慢煮,约莫半刻钟,上面出现油皮,用筷子挑起来,晾在细竹架上。
示范过后,就交给方婆子盯着锅,越到最后,结的豆皮越薄,直到不再结皮。
四斤豆子做了约莫两斤腐竹。
拿到一旁晾晒。
五天后,豆芽发的已经把压着的石头顶起来了。
剪下后,收获两盆子脆嫩的豆芽。
早饭炒了一道醋溜豆芽,获得一致好评。
阳光暖洋洋的,沈老头开始找牌友,找到一个李有山,然后他又问沈老太。
沈老太冷哼:“我才不跟你打牌,你一输,那脸就拉的老长,最后整的别人都让着你,你看不出来吗?”
“你这话说的,谁输钱了能高兴,我输钱了还不允许我拉下脸啊。”
沈老太无语的斜睨了他一眼:“就输三五个铜板也值当你拉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输了三五十两银子呢。”
“哎,那我以后改,我不这样了还不行吗?大川他们不跟我们玩。”
沈老太道:“你改了我也不愿跟你玩,我还要跟素英还有有田媳妇打牌呢,你可以找有田和村长他们。”
沈老头一想,行吧。
李晚月看着自己订做的两副麻将,自己还没玩两把呢就被征收了,默默的让大发伯再做两副。
院子里麻将搓的热闹,以至于沈昱来了后,喊沈老头好几声,他都没听到。
沈昱凑到沈老头耳边大喊了一声‘祖父’。
沈老头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回过头在沈昱肩膀上拍了一下子。
“臭小子,我今儿好不容易运气好,你要是把我的好运气喊没了,我饶不了你。”
沈昱揉着肩膀,老爷子手劲大的很,都给他拍疼了。
不过他不敢有意见,只是问:“你们这是玩什么呢?怎么我几天没来,你们就有新玩具了?”
“这可是麻将,好玩的很。”沈老头边顺牌边回,下一秒就大喊:“三筒,放那别动,我胡了,哈哈哈……。”
沈昱也坐那看了起来。
看了几圈,摸透了怎么玩,他也想试试,奈何这桌没人让位给他。
他只好去问李晚月:“嫂子,这麻将你什么时候想出来的,怎么又没告诉我?”
“就这几天刚做出来的,还没来的及跟你说。”
沈昱痛心地哀嚎一声:“晚一天告诉就少赚银子,晚了这么多天,得少赚多少钱啊,图纸呢?快给我。”
李晚月好笑的看着他:“你今年没少赚吧,晚几天也没什么吧。”
“谁会嫌钱多呀。”
“不差这一天,我刚才看你把一个食盒给方婆婆了,里面装的什么?”
“哦,遇上刚宰的牛,给你带了点牛肉。”
李晚月眼前一亮,牛肉在这个时候可不是能经常吃的,牛是百姓的重要资产,还受官府保护,谁家牛死了,自己不能随意处置,必须上报官府,通常这些牛肉就进了官员的府里,商户有钱都不好买到。
李晚月道:“你今儿个有口福了,吃过火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