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二缓了半天才爬起来,摩拳擦掌吐了口唾沫,再次冲了上去!
不过还不是常亮的对手,几乎被他摁在地上打。
然后前锋营就又输了……
前锋营的头领脸色可以用难看到没法看的地步了。
岳霖笑得合不拢嘴,尽管后面上去的侍卫营都打不过前锋营了。
前锋营之所谓前锋营,到底是整体更厉害一些。
亲卫营后面的人,有的上去没等站稳,就被打下来了,即便是这样,岳霖还是笑脸相迎,一一鼓舞着下来的亲卫,“挺好的,对上他能站稳不错了,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
梅久不得不感慨,岳霖是亲卫营里最其貌不扬的一个,这领导的做派,是真的会收拢人心。
最后本该是傅砚辞上来说两句,闻澹回来了,傅砚辞摆手,最后这活就落在闻澹身上。
闻澹讲话很是言简意赅:“将士们都是好样的!然后,今天发军饷!”
犹如水滴渐入油锅,人群登时爆发真挚而又热烈的欢呼声。
闻澹下来,傅砚辞也走了下来,这头亲卫营和前锋营各自要集结。
梅久正要进队伍,被傅砚辞叫住:“傅九。”
梅久定住,疑惑转身,傅砚辞问道:“你是去训练还是跟我来?”
梅久正想说我要跟兄弟们在一起。
就听到右侧响起了呼喊声,是前锋营在攀爬圆木,一个个的赤膊着上身,汗如雨下。
当然,若是作为观众,看起来挺养眼的。
梅久几乎是立刻道:“大将军有命,岂敢不从。”
傅砚辞抬眸看了她一眼。
梅久道:“大将军有事尽管吩咐。”
闻澹立刻小声捏着嗓子道:“有事尽管吩咐~”
傅砚辞横了他一眼,转头对梅久道:“还不跟上?”
梅久立刻看向岳霖,岳霖摆摆手。
她跟在两个人身后,小跑跟上,等到了傅砚辞的帐外,果然看到亲卫营的人开始了跑圈。
一个个热得出了汗,大部分都脱了上衣。
她跟进帐子里,傅砚辞随手指了里面。
梅久知道闻澹自然有事跟傅砚辞说,立刻去了隔间。
果然,她刚坐下,就听傅砚辞问闻澹道:“你去京城做什么?”
闻澹没皮没脸道:“我能去做什么?你猜呀。”
傅砚辞给他斟茶,将茶盏放在他面前,“爱说不说。”
“嘿,你都猜到了还让我说,那我偏不说。”
两个人打着机锋,傅砚辞道:“如今那位该不好受了。”
闻澹自顾自地饮茶,“甘蔗哪有两头甜的道理。”
傅砚辞也自如地品茶,垂下眼眸,“定国公也该倒霉了。”
“混账!”茶盏被狠狠地掼在地上,怼上金砖顿时四分五裂。
“陛下息怒啊。”大伴来福赶忙过来给永宁帝顺气,“陛下龙体要紧。”
永宁帝食指点着奏折,一下又一下很是用力,“你看看,你看看,看看他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混账事,还请罪?一句有眼无珠就完了?”
来福瞄了一眼奏章,正是定国公承上来的请罪折,姿态放得很低,言辞恳切。
其实从文字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