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开心的苏锦儿
苏锦儿见那两个仆从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心中玩耍之意更盛,故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嘴里还不住地叫嚷:“哎呀,你们别过来!”只见她身形左摇右晃,像是完全没了章法。
其中一个仆从眼看就要抓到苏锦儿的衣袖,苏锦儿却像是脚下一滑,往前踉跄扑腾了一下,那仆从收势不及,“砰”的一声,直接扑了个空,整个人向前栽倒,摔了个狗啃泥。
“笨蛋,你怎么回事!”白逸尘气得大骂,脸上的肥都跟着抖动。
那仆从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通红,尴尬地挠挠头,“少爷,这小妮子太滑溜了,我没抓着。”
“废物!”白逸尘怒喝一声,“你们两个一起上,还能抓不住一个小丫头?”
另一个仆从听了,赶紧从另一侧朝着苏锦儿扑过去,嘴里喊着:“看你这回往哪儿跑!”苏锦儿却像是被吓得慌了神,转身就跑,正好和扑过来的仆从撞了个满怀。然而,就在两人接触的瞬间,苏锦儿轻巧地一侧身,那仆从收不住劲,“哎哟”一声,直接向前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还顺势打了个滚。
周围的人看得一惊一乍,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
“这是咋回事啊,这俩下人咋自己摔得这么惨。”
“嘘,别出声,说不定这女娃有点门道。”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
白逸尘气得暴跳如雷,“你们两个蠢货,连个弱女子都抓不住,要你们何用!”他转头看向苏锦儿,恶狠狠地说:“你这小贱人,别以为能躲过几次就了不起,今天你插翅也难飞!”
白逸尘见两个仆从如此废物,气得七窍生烟,决定亲自动手。他双眼一瞪,周身灵力涌动,释放出自己自认为很厉害的威压,试图将苏锦儿震慑住。那股炼气期的威压如同一股狂风,朝着苏锦儿席卷而去。
苏锦儿见状,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连忙抽出腰间那把珠光宝气却中看不中用的配刀,手指颤抖地指着白逸尘,哆哆嗦嗦地说:“你……你要干嘛?你可别乱来啊!”
白逸尘扫了一眼那把刀,眼中满是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嗤笑道:“就你这破刀,也敢指着本少爷?简直笑掉大牙!你以为拿个破玩意儿就能吓唬住我?今天本少爷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罢,他脚步一跺,地面尘土飞扬,整个人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朝着苏锦儿猛冲过去,双手成爪,妄图抓住苏锦儿。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苏锦儿接下来的悲惨遭遇。大家都知道,白逸尘虽然品行不端,但毕竟是炼气期的修士,对付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苏锦儿心中暗自好笑,表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害怕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在白逸尘的爪子即将抓到她肩膀的时候,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轻巧地避开了这一击。白逸尘收势不及,再次扑了个空,整个人向前冲出去好几步,差点又摔倒在地。
白逸尘向前扑了个空,差点摔个狗啃泥,他狼狈地稳住身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紧接着,他突然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再次发动攻击,明明看着就要碰到苏锦儿,可对方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就好像脚底抹了油一般。
“这小贱人,难道藏了什么手段?”白逸尘眉头紧皱,心中又惊又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信邪地再次冲上前去,这一次,他运足灵力,速度比之前快了几分,双手化作残影,朝着苏锦儿的肩膀抓去,嘴里还叫嚷着:“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苏锦儿却依旧不慌不忙,只见她柳眉微挑,轻轻一侧身,白逸尘的爪子就从她肩头擦过。同时,她还故意装作险象环生的样子,发出一声惊呼:“哎呀!”
白逸尘这一击再次落空,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向前冲得更厉害了,整个人踉跄着往前跑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他转过头,双眼通红地瞪着苏锦儿,喘着粗气说道:“你……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别在这儿装模作样,有本事跟本少爷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看呆了,原本以为这白少爷出手,定能轻松拿下苏锦儿,可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神奇,每次都能巧妙避开。人群中再次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这姑娘看着弱不禁风的,怎么躲得这么利落啊?”
“莫不是有什么奇遇,得了什么厉害的身法?”
“嘘,小声点,别让白家少爷听见了,咱们可惹不起。”
白逸尘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中更是恼羞成怒。他暗自咬牙,决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非要让知道他的厉害不可。
只见白逸尘双脚分开,扎稳马步,双手在身前快速舞动,拉开架势,竟有模有样的。他眼神专注,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灵力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疯狂涌动,看那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苏锦儿定睛一瞧,好家伙,这架势怎么如此眼熟,再仔细一想,这不就像以前在世俗界看的动画片《圣斗士星矢》里的天马流星拳嘛!
苏锦儿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白逸尘正沉浸在即将使出大招的状态中,听到这笑声,顿时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大招,竟换来对方的嘲笑。
“你……你居然敢笑!”白逸尘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觉得这是苏锦儿对自己赤裸裸的羞辱。
“你这算什么呀,还不如动画片里的天马流星拳好看呢!”苏锦儿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说道,丝毫不在意白逸尘那杀人般的目光。
“可恶!”白逸尘怒不可遏,一声大喊:“碎岩裂空拳!”随着他的喊声,双手如幻影般打出一连串拳影,拳风呼啸,带着丝丝灵力,朝着苏锦儿迅猛攻去。那拳影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周围的地面也被拳风刮得尘土飞扬。
此刻,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一些反应快的人已经明显察觉到,从始至终都是白逸尘被苏锦儿戏耍。原本以为白逸尘能凭借炼气期的修为轻松拿下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可谁承想,白逸尘使出浑身解数,却连苏锦儿的衣角都碰不到,反而像个跳梁小丑般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
一些人心中暗自偷笑,却又畏惧白家的势力,只能偷偷摸摸地捂着嘴,生怕笑声稍大被白逸尘听见。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幸灾乐祸,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人群中,一位穿着灰布长衫的老者微微摇头,轻声叹息道:“这白少爷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日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旁边一个年轻后生也附和着,压低声音说:“是啊,您看这姑娘,每次都能轻松躲开,明显是在逗他玩呢。”然而,他刚说完,便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白家的眼线后,才又缩了缩脖子。
还有些人则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白逸尘,不过这同情中也夹杂着几分看笑话的意味。在这观音镇,白家仗着权势横行霸道,众人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白逸尘吃瘪,心中多少有些畅快。只是碍于白家的淫威,大家都不敢放声大笑,只能以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情绪。
而白逸尘却浑然不知众人心中所想,他一心只想用这“碎岩裂空拳”给苏锦儿一个狠狠的教训,挽回自己的颜面。拳影如电,朝着苏锦儿呼啸而去。
苏锦儿看着气势汹汹攻来的“碎岩裂空拳”,不仅不慌,反而笑嘻嘻地开口道:“既然你用这天马流星拳,那本姑娘就用凤翼天翔来会会你!” 说罢,她当真有模有样地学起那动画片里的动作,双手舞动,身姿轻盈,口中大喊:“凤翼天翔!”
随着她的喊声落下,只见苏锦儿身后逐渐凝聚出一只小型版的凤凰,这凤凰周身火焰缭绕,长达两米有余,栩栩如生。火凤凰仰天嘶鸣,叫声清脆嘹亮,仿佛要冲破云霄,随后便裹挟着滚滚热浪,呼啸着朝着白逸尘扑去。
其实,苏锦儿刻意将修为压制到了筑基初期,可即便如此,这一招展现出的威力,也绝非白逸尘这个炼气期修士能够轻易抵挡的。白逸尘眼睁睁看着那火凤凰气势汹汹地飞来,原本嚣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吓得冷汗直冒。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子等级比自己高出不少,自己怕是踢到铁板了。
然而,此时他打出的“碎岩裂空拳”已经收不回来,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火凤凰与拳影激烈碰撞,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强大的灵力波动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人群被这股气浪冲击得纷纷后退。
白逸尘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他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与不甘地看着苏锦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观音镇,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子打得如此狼狈。
围观众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议论纷纷。他们虽都是些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可孰强孰弱还是一目了然。“这姑娘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这么厉害,起码比地上躺着那个要厉害多了。”一个中年汉子忍不住咋舌说道。“是啊,看白少爷那狼狈样,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今儿算是踢到铁板咯。”旁边一个妇人附和着,眼中带着几分畅快。
躺在地上的白逸尘,此刻满脸尘土,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他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苏锦儿,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咬着牙狠狠说道:“你……你竟敢在这观音镇跟我白家作对,你死定了!我白家在这观音镇根深蒂固,你一个外来的野丫头,能有多大能耐?等我回去告知父亲,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逸尘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刚才那一下被震得不轻,双腿发软,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苏锦儿听了白逸尘的威胁,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美眸中满是不屑,“哟,还拿白家来吓唬本姑娘呢?就凭你父亲那城主之位,也能奈我何?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姑娘可不是被吓大的。今儿个不过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任你白家欺负的。”
围观群众们听着苏锦儿的话,心中既觉得解气,又暗暗为她捏了把汗。毕竟白家在这观音镇权势滔天,苏锦儿公然得罪白家,之后怕是麻烦不断。人群中一个老者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姑娘虽然厉害,可白家势大,只怕她之后不好过啊。”“是啊,唉……”众人纷纷附和,叹息声此起彼伏。
人群之中,一个身着洗得发白长衫,一副穷书生模样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破扇子,摇头晃脑地开口说道:“起初见这姑娘柔柔弱弱,我还以为她不过是徒有其表,没想到我还看走眼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恃清高的懊恼,仿佛自己原本有着独到的眼光,只是这次意外失误。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纷纷向他投去一阵白眼。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能,一开始不也和那白逸尘一样,小瞧人家姑娘了?这会儿在这儿装什么明白人。”旁边一位大妈也跟着数落起来:“哼,自己看走眼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刚才也没见你站出来帮姑娘说句话。”
那穷书生被众人一顿抢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笑了笑,收起扇子,低下头不再言语。可心里却还在暗自嘀咕,觉得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惹了众怒。然而,周围人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在众人看来,他这时候说这话,纯粹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还透着一股令人厌烦的酸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