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精神,我看你日子过得挺不错啊。”
“小鱼道友,你。”君行谏本想上前关心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千言万语只化为了一声:“你无碍就好。”
“咦惹,坏鱼。”
白怜青自然是将大师兄微妙变化看在眼里的。她垂下眼眸藏起多余的情绪,失落是在所难免的,毕竟她风光霁月的大师兄从未对别人如此上心。
但大部分是同情,大师兄怎么对一个爱好夺权篡位和掉进钱眼里的坏女人感兴趣。
对谁有意思不好,对坏鱼有意思不就完蛋了吗。
坏鱼看上去,是像是会喜欢人的吗、不会吧。
“君首席。”
“你先关心下自己吧。”
北由鱼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她有锁血挂。况且她又不是傻子,知道有危险难道不会跑吗。
“我们大师兄关心你,你能别这么不识好歹吗。”若说别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契是完全没听懂谜语人的言下之意。
“我去,萧契你闭嘴吧。”林因酒敲了一下萧契的脑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兄弟,我建议你这几天把嘴缝上吧。”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咱们当个透明人一路苟到最后不好吗。
鱼宝最讨厌别人开她玩笑。
依鱼宝记仇的性子,保不齐报复的时候连她也一并记在账上了,那她岂不是比窦娥还冤枉。
“呵。”
北由鱼托着下巴,懒得去辩解太多,自顾自道:“林因酒应该与你们说了吧,我们现在是在三个不同时期的平行空间。”
“三个平行空间看似不同,实则互相影响。理论上来说,我们只要打破空间之间的平衡,就可以冲破空间的结界离开。”
“听到没,你们不信我,总得听鱼宝的话吧!”林因酒得意洋洋地直起腰板:“嘿,而且这空间既然是司正台的一部分,打破平衡的办法肯定多多少少与建立司正台的目的有联系。”
退回到梦最开始的地方。
司正台是来干啥的。
是来审判魔族、邪祟的。
“难不成我们要代司正台的权利审判魔族、邪祟,逆转未来才能打破空间之间的平衡?”
“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有改变的必要吗。”白怜青不解。
司正台审判罪孽深重者无一例外皆是魔族邪祟。
如此看来,倒像是司正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为亡于司正台下的怨魂申冤。
为恶徒申冤,这是要让他们背叛宗门、修仙界啊!
北由鱼默了说道:“如果评判善恶好坏的标准只是魔族邪祟与正道修士,那未免太肤浅了。”
“当然。”
“我也知道你们从小就被修仙界灌输世界上的魔族邪祟都是坏人的理念,思想根深蒂固,想短时间就发生改变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觉得你们长大了,应该要有自己的判断。”而不是浑浑噩噩地活在谎言编织成的温柔乡里,为了虚伪的正义奉上一腔赤忱的热血。
“什么意思。”萧契从头到尾都懵懵懂懂的,疑惑询问:“审判什么魔族邪祟,这里不就我们几个人吗?”他听漏了什么。
林因酒、北由鱼:“……”
林因酒无奈地拍了拍萧契的肩膀,把人给打发走了:
“没事了孩子,去玩吧,你只要知道我们不会害你就行了。”
她不由感慨,萧契你这智商能进主角团,有一半是因为和男主哥和女二交情深,不然这智商走哪都是被当棋子使的命。
“……”
北由鱼心情好,耐着性子一字一句重新解释:“这份卷轴相当于开启司正台的钥匙,卷轴上的三幅画代表钥匙的每一部分。”
“所以要等苏悯枝他们开启这封卷轴,三个平行空间的时间回溯直至恢复正常,我们才可以重审旧案。”
“这么说听得懂吗,你家钥匙锁头断一半还能开门啊?”
萧契:“我家不用钥匙。”
他是云鼎宗的亲传,怎么可能寒酸到用钥匙开门。
……
“没事了,出去之后我给你治治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