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轻易得就抽了自己的腰带,随意抛到地上,一只腿半跪床边,手圈上了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陈太医那个庸医,他说的话不作数的。”
他的呼吸落在耳畔,实在太过火热。
吹得晚寻楠浑身滚烫。
晚寻楠咬着唇,抬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
他喉骨滚动,眼底带着渴求与欲色。
“你摸摸,他真的很想要。”容桓带着晚寻楠的手,嘶哑暧昧的声音像是在晚寻楠耳边炸响一颗烟花一般。
晚寻楠指尖微缩,羞涩到脚趾都带了粉意,紧紧蜷缩着。
“好不好,娇娇大人?”
“娇娇大人不是说要晚上私会外室吗?”
“那娇娇大人疼疼你的外室好不好?”
迎着他灼热的目光,晚寻楠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砰砰地好像要跳出胸腔。
空气中好像都翻滚着滚烫的热浪。
“那——”
晚寻楠有些不好意思,稍稍往后退了些。
“那只能尝一小口。”
“不能把伤口崩开,要不然以后就不给你了。”
容桓眼睛一亮,忽地将晚寻楠按在榻上,手指扯上她的腰带,低着头去亲她的嘴唇。
轻笑着应她,“嗯,我就尝一小口解解馋。”
床头上好的鲛纱落下来那瞬间,晚寻楠的衣衫也散了下来。
薄衫凌乱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红晕,看起来嫩生生的十分可口。
容桓的吻落到了最喜爱的地方。
晚寻楠轻哼了声,手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黏黏糊糊的低哼带着勾子一般,勾得容桓理智全失,吻得更加急切。
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晚寻楠只觉得自己像飘荡在海平面的一只小船,海浪用力地扑打着,要把她卷入深渊一般。
听见容桓的闷哼声,晚寻楠骤然惊醒。
用力地蹬了他一脚。
“别——”
容桓愉悦地眯着眼,垂着头亲吻着怀中香汗涔涔的姑娘。
“别担心,来时我喝药了。”
晚寻楠又软绵绵地踹他,哼哼唧唧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好啊你,有备而来的。”
容桓不说话,只做。
到最后的时候,晚寻楠半趴在床上,汗水将床铺洇湿了大半,她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容桓揽着她的腰,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上。
晚寻楠愤恨地磨了磨牙,最后一口咬到容桓没受伤的那只肩上。
她没什么力气,反倒是他的肌肉硌得她牙疼。
“不是说就尝一小口的吗?”
容桓面上带着满意餍足的笑,抱着她去盥洗室,“这不算只尝尝味吗?”
空了快一个月的容桓,念着她身体娇弱,自己身上又还有伤,勉勉强强就吃了个半饱。
晚寻楠不理他。
这算尝尝味,那吃正餐该是什么样子。
从盥洗室将晚寻楠抱出来后,容桓总算安分下来了,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手指捋着她顺滑的头发丝,问她:
“听说今天你差人去取了咱娘留给你的嫁妆。”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晚寻楠就有些恹恹。
“嗯,但是好多都被霍氏吞了,到我手上也没多少了。”
容桓搂紧她,去亲她的嘴角,“差什么,我给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