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寻楠有些脸热,不太好意思:
“我也不是很会。”
她的天赋没点到这上面,与惜月她们三个打了好几把,一把也没胡过。
容桓敛着眸,捉住她的手,“没事,娇娇知道什么,就和我说什么。”
他很执着,晚寻楠也不矫情,看着牌一一和他说自己知道的规则。
对面三人惶恐了又惶恐。
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和陛下坐同一张桌子打牌的日子。
暮春的晚风很轻,裹挟着早晨雨后的湿意,吹拂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柔和的月光落到两人身上,一切都是那样静谧又美好。
“娇娇,打哪张?”
容桓垂下头问着晚寻楠,轻咬着她的耳朵。
晚寻楠戳了戳手指,她也不确定,思索了半天,最后指了张鸟,说:“碰这个。”
碰出去后容桓纤长的手又摸了张牌,瞥了一眼,忽然笑了。
“娇娇,赢了。”
晚寻楠诧异地去看自己身前的牌,果然如此。
心中忽然腾起一股巨大的喜悦,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容桓:
“阿桓,你好厉害。”
她打了一下午都没赢,容桓一来就赢了。
对于她带着崇拜的眼神,容桓很是受用,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又紧了些。
“是娇娇教得好。”
他不吝啬夸奖,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娇娇定是天下最厉害的夫子。”
晚寻楠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脸颊泛着红意,掐了一把容桓的腰:
“得了吧你,还有人呢。”
至于当陪衬的三个人,就乐意看着甜甜蜜蜜的两人,脸上的笑比院子里盛开的桃花还艳丽。
在瞧见容桓的眼神瞪过来时,三人非常有眼色地起身行礼告退。
等到院子里只有他们两的时候,容桓又重新将晚寻楠按在怀里,低头去亲她带着粉意的耳垂。
“现在只有我们两了。”
晚寻楠又掐他:“无赖!”
“嗯,就对你无赖。”
晚寻楠哭笑不得,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容桓还是这么混不吝的人。
他好像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性子。
“啊——”
晚寻楠还在思索,整个人忽然腾空而起,惊得她一把抓住了容桓的前襟,问他:
“你要做什么?”
他急匆匆地抱着晚寻楠就往屋子里冲,速度快得如同闪电。
整个人被抛到软被上,床很软,晚寻楠的身子在床上弹起了个弧度。
“你。”
容桓唇角噙着一抹笑,一只手撑在她身上,腾出一只手去抽自己的腰带。
晚寻楠这才反应过来。
腾一下从床上蹦跶起来,脑袋狠狠地撞向他的下巴,随后慌乱地往床里躲了躲。
“容桓,不行!”
晚寻楠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抓着自己的前襟,一副坚贞模样。
“为什么不行?”他灼热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语气里难免带了些委屈。
“娇娇,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不是……”晚寻楠的手指缠着自己的腰带,脸上的燥热不断,声音呐呐:“陈太医昨天才叮嘱过你不能剧烈运动的。”
别到时候伤口崩开,流血过多死自己床上就不好了。
听见她的说辞,容桓心口的重石终于落了地。
原来她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不是还没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