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说：“你杀人未遂，都被抓进派出所了，是因为精神有问题才被放出来的不是吗？”

周围的人听到姜宁的话，下意识地拉开与宋清然的距离，就是刚刚想上前抢生意的服务员也退开去。

精神有问题，还杀人未遂。

谁不要命敢跟她靠近？

“姜宁，你别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唔……”宋清然被陈素芳快速捂住嘴。

“举头三尺有神明！宋夫人，你说是不是？”姜宁朝陈素芳挑挑眉，看着陈素芳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视线，姜宁满意地扬了扬唇角。

她转身准备离开。

但不巧的是，一转身又看到姜欣和卢微。

“姜宁？”卢微和姜宁打招呼。

上次在图书馆发生的事，姜宁算是帮了她的忙，不然她要一个人赔偿照相机，不知得赔到什么时候去。

姜宁冲她点了一下头。

卢微还想说什么，但见姜宁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而且姜欣显然也没有要和姜宁说话的意思，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姜欣的目光在姜宁身上轻轻掠过，随即转向陈素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陈阿姨，清然真是巧，你们也来买衣物服？”

陈素芳脸上失态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

她本打算装作没看到姜欣，但姜欣既已开口，她只好淡淡回应：“嗯。”

姜欣显然不打算放过她，快速走过去：“清然这是怎么了？”

宋清然眼眶红红的，里面还有泪珠在里面打转，背过身去不让姜欣看到。

姜欣如同以往那样安慰她：“好了好了，别哭了，多好看的脸，都成花猫了。”

说着，要拿手帕给宋清然擦泪。

宋清然心里正委屈，听到熟悉的安慰，有些忍不住：“都是姜宁，她……欣欣，姜宁她胡说八道。”

姜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依旧说：“姜宁她就是乡下人，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里。”

宋清然擦了眼泪，不甘心地放狠话：“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陈素芳实在不想继续在这里被人围观，而且她也看不惯姜欣，又担心宋清然说错话。

“清然，你别耽搁姜欣了，”又对姜欣说，“你去忙吧！清然就是小孩子脾气。”

姜欣笑着说：“陈阿姨，我不忙的……你们还没逛吧？我陪你们一起啊！最近这里进了好多新款的衣服。”

陈素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以前姜欣经常和宋清然一起去军区大院，胖嫂子也认知她，话语熟络地说：“宋泽的对象要来拜访宋首长，素芳婶子准备给未来儿媳妇买礼物。”

此言一出，姜欣的脸上的表情瞬间崩裂。

昔日的情愫与现实的落差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十多年的爱慕，让她放下，她怎么甘心？

陈素芳见状，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关切地问向姜欣：“欣欣啊，你怎么了？”

姜欣攥了攥手，随即又松开，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阿泽哥有对象了？这是好事，那姑娘一定很漂亮吧？”

宋清然忍不住炫耀道：“当然，我二嫂是京市的人，可漂亮了，特别有气质，还是公安，跟我二哥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姜欣的表情实在维持不住：“那，那真是太好了，陈阿姨，清然，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逛。”

看着姜欣落荒而逃的背影，陈素芳很满意。

她还真担心姜欣还会来纠缠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