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把铲子。
南屿的修行,早已经过了辟谷期。
吃不吃东西,都一样。
只是吃东西,本就是一个享受的过程。
更何况,莫对食物格外钟情。
再加上如今多了一个黄芪,她拿一顿不吃,都能虚弱到昏迷。
没了牛车,只能步行。
来到街上,大肆采购。
街道尽头传来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转眼间,一大群身着甲胄的官兵如潮水般涌来。
金属碰撞的声响混着粗重的喘息,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官兵们训练有素,眨眼间便将南屿几人团团围住。
黄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看来是那对夫妻报官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毁了人家的房子。”
南屿沉默不语,眼神却警惕地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
这一次来的军队,与平日里所见的护城军截然不同。
为首的几人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竟是修行者。
围观的百姓见状,纷纷发出惊呼。
“他们是犯了什么罪,竟然惹来了这么多官兵?”
“看为首那几人,莫不是宫里的人?”
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南屿表面上神情平静,内心却暗暗戒备。
为首的修行者掏出一张画像,目光在画像与南屿之间来回比对。
随后大手一挥,高声下令:“拿下!”
随着这声令下,官兵们如饿狼般扑上前,将南屿等人围得水泄不通,寒光闪闪的兵刃直指他们要害。
“有事说事,没事滚开。”南屿语气凌冽。
“好嚣张!”
一人走上前来,仰着下巴说:“我是百夫长。”
“我亲自,带你走。”
南屿好笑:“你不配。”
百夫长脸色一白。
狠狠地说:“你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竟然这样狂妄。”
说着,视线又落在南屿悬着的袖子上。
脸上立刻露出嘲讽之色。
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哈哈,装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原来只是一个断手啊!”
“一个残废,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啪!”
南屿懒得废话,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白净的脸上。
百夫长被打的白眼一翻,混在地上。
旁边急忙掐他人中,他这才转醒。
表情痛苦,吐出一颗牙来。
“好啊!你敢打官兵,你完蛋了!”
“怎么回事?”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一个穿着黄铠甲的人走来,不耐烦的质问:“围在街上做什么?”
“让你去找的人,找到了吗?”
听见这道声音,百夫长顿时有了底气。
一手捂着自己的脸,狠狠地盯着南屿。
得意的说:“赶动手打我。”
“现在我们的副将来了,招惹我,下场不说好,也算不得凄惨。”
“但是对上了我们的副将,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死吧!”
说完之后,百夫长哈哈大笑。
更是赶紧让开道路。
让副将能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