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斯科西城,有一户人家最近成了“景点”。
不是因为地段好,也不是因为人多。
而是因为他们家门口,竖起了一整座中式小院。
青砖灰瓦,飞檐斗角,门头上还精雕细刻了一块匾,两个汉字——“忠臣”。
大字写得笔画生硬,但气势十足。
可若是你走近细看,就会发现,“臣”字的最后一竖竟被刻反了,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犬”。
那天有个学过两年汉字的少年路过,一眼看见,当场笑喷:
“这是‘忠犬’,不是‘忠臣’!”
围观人一听也都笑了,笑声里全是压抑太久后的轻蔑:
“还‘忠臣’,怕不是想当条好狗吧!”
但主人公帕维尔没有生气。
这个年过六旬、原本在旧沙俄兵工厂做焊工的男人只是红着脸,搓着手干笑道:
“是我孙子刻错了,我认得,我认得——不过也没关系……狗也挺忠的,对吧?”
这样的“忠诚事故”并非孤例。
就在城东五号街,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叫维克托。
前几天他偷偷找黑医,在左臂内侧刺了一行汉字,想在督查小组选“转化模范”时搏个眼缘。
刺的是——“勇志爱国”。
结果,刺青师不认字,临摹错了位置,把“志”刺成了“豕”,活生生变成:
“勇猪爱国”。
当天他去体检,一脱衣服,全场哄笑,文馆的汉女教官看了都忍不住摇头讽刺:“你这汉字程度,怕是还不如北境的猪。”
维克托当场吓瘫,脸煞白!
但就是在这种“笑柄里选圣徒”的环境中,朝廷督查小组终于挑出了一个。
她叫安娜,今年十七岁,原本是语言所三班的倒数。
可她有一个优点:“长得像汉人”。
她从小眉眼细长,头发也不那么金,是偏黑的浅棕色。
去年,她主动去剃成短发,又用煤灰每天抹头顶,硬是抹成了“东方式黑发”。
她练站姿,学蹲礼,把手写字模仿成“馆体楷书”,讲话只用汉语,不说一句母语。
最重要的是,她长得好看。
于是,在所有“努力过头却笑掉大牙”的模仿者中,她被挑中了。
官员宣布:“安娜·列维娜,特批前往京师,作为北境第一期‘模范转化者’,进行展示、游学、授训。”
那天,整个语言所沸腾了。
有女孩子当场哭出声,说“为什么不是我”,有男孩自打耳光,说“我该早一年练发音”。
安娜登车离开前,脸色绷得死紧,不敢露一丝笑意。
有人大喊:“安娜!你要争光啊!”
她回头看了一眼,轻轻点头,却没说一句话。
因为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是北境人。
她是“半个汉人”。
而这“半个”,就是她的全部身家性命。
就在同一条街上,另一场“转化”也在悄然上演。
城南肉铺家的女儿,斯维拉,年仅十八岁,生得极美,眼大唇红,腰细腿长,是街坊口中的“北境之花”。
可如今,斯维拉正化着一个浓得近乎滑稽的汉式妆容,穿着宽大的汉服,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发呆。
她手里的眉笔已经断了三次,脸上的粉底涂得不匀,脖子和脸几乎两个色号。
可她还是不敢擦掉。
因为今天,她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