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里面色不善出了门。
不爽看向叫他的保安:“没重要的事你死定了!”
“是重要的事,”保安打着手电筒,擦着额头的汗,“好像是翁先生来了。”
翁先生,祈聿。
后来来金三角的人,会称呼他为翁先生。
但他们这些,眼睁睁看着祈聿从金三角出去的,只会称呼他的原名。
宗里蹙眉:“他不是死了吗?”
保安还未来得及答话,一道冷沉的声音插了进来:“咒别人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男人穿着白衬衫,肩上搭着黑西装,不羁又狂妄。
尽管面色泛白,但依旧掩盖不住满身的戾气。
宗里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吞了吞唾沫:“你,你没死?”
“本来是想死的,奈何你们这些人不安分,”祈聿把玩着手中的枪,“动不该动的人。”
他没想回来,但他们总往他的底线踩。
“你别乱来,”宗里慌忙去掏身上的枪,“我是宗里,敢动我……”
“砰——”
消音手枪声音响起。
宗里身体直直倒了下去。
祈聿嫌恶皱眉:“什么宗,没听过。”
身旁的保安吓得尖叫:“翁先生,我就是个打工的,不关我的事……”
“嗯,打扫干净。”
祈聿说完,直接越过了他。
站到门口,他迟疑着。
如果云清见到他没死,定会气他的再次欺骗。
还是……不要见了。
脚步刚转方向,房间内传出窗户打开的细微响动。
祈聿当即什么都顾不得,推门走了进去。
云清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她绝对会找机会逃跑。
酒店长廊都是保安,她能选的只有窗户。
果不其然,女人已经站到了窗户上,作势要往下跃。
“不要!”
祈聿慌乱着几步上前,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了回来。
云清压根来不及反应,身子跌落,脑袋重重砸上男人的胸膛。
“嗯……”
耳旁是痛苦的闷哼。
她再为熟悉不过。
“傻了吗?!”云清赶紧坐起身,去拉他的衬衫,“胸口有枪伤还敢救我,不要命了?”
房内昏暗,但她还是看到了绷带上渗出的血色。
果然是扯到了。
云清站起身:“去医院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