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兑、绳直、以及另一名男子上前一步,各自接过木牌,朝老者微微作揖。
白兑秀发高束,墨丝随风轻舞,面容清丽如冰,眉如远山淡扫,眼眸如寒星闪烁,透着一抹冷艳的锋芒。
她白衣如雪,宛如泽宫清泉化形,气质超凡,不乏有几宫新生弟子眸内惊叹,低声议论。
巽宫那位绳直师尊,则是黑发如柳,泛着幽青光泽,绿袍飘逸如巽风,面色沉稳,目光深邃,透着一抹超然的威严。
另一男子墨发披肩,眸内深邃如渊,黑袍裹身,步伐沉稳,透着一抹诡谲的谋略,似暗流涌动。
老者再掏出两张木牌,声音洪亮:“艮宫、离宫入楚雄南华县马街镇木许村。”
艮尘与若火上前,接过木牌。
艮尘一袭棕袍,身长如玉,目光如炬,透着不可撼动的威严,微微颔首示敬:“管师父辛苦了。”
若火则是赤袍系挂在腰间,古铜色皮肤布满烧伤愈合的疤痕,独眼被黑布遮盖,短须粗犷。
他笑嘻嘻的模样透着一抹不羁,似烈焰中的顽石,带着几分戏谑的豪气:“老管呐,别想我!”
管师父捋了把胡须,眉眼笑开:“没个师尊的德行,你呀你!”
紧接着,老者面色一沉,清了清嗓,声音洪亮,宛如古钟:“以上各宫皆走华西出口,雷部弟子众多,于华南处集合。”
说着,他从盒内抽出最后一张木牌,沉声道:“震宫——入景东县大朝山东镇哀牢山保护站。”
长乘上前,素衣飘然,浓黑的剑眉下,凤眸深邃,唇角挂着一抹儒雅的笑意。
他接过木牌,长衫袖口轻晃,动作从容,朝老者微微作揖,声音清冽:“管师父辛苦了。”
见长乘上前,不仅是雷宫众人,大部分不知实情的各宫老生弟子皆面色困惑,小声议论。
这时间里,长乘目光扫过陆沐炎、迟慕声、少挚。
三人皆轻装,院内统一盘扣长袖长裤,简洁却透着英气。
陆沐炎素色长裙换成青灰长裤,乌发束成高马尾,鹿眼中透着灵动,背负布囊,隐隐透着一抹傲然世间的清冷。
迟慕声桃花眼顾盼生辉,灰色长裤衬得身形挺拔,肩扛行囊,痞帅中透着朝气。
少挚玄色长裤裹身,发丝被风吹得微扬,凤眸深邃,气质冷峻如谪仙,手提布囊,透着沉稳的威严。
小宽粗布长裤紧贴肌肉,孔武有力的身形如铁塔,背负大囊,目光沉稳,默默守护。
长乘凤眸微眯,扫视牌面,嘴角轻勾,转身面对雷部众人,声音低沉:“雷部人数众多,安排我为雷部医疗后勤保障,暂替缚师祖接管几日,老缚数日后赶来。”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此次出行,雷宫人数众多,切莫惊扰世人。”
此言一出,雷部弟子皆欣喜若狂!
众人眼中闪着狂热光芒,纷纷高呼:“太好了,医疗有长乘师尊出手,再大的危险也不怕!”
一时间,议论声如潮。
弟子们紧握拳头,透着对长乘的崇拜与信赖,目光炽热,士气如虹,震得四周竹林沙沙作响。
可剩下几宫的面色倒没这么好看了。
众人面色各异,暗藏不甘。
兑宫一名白衣男子皱眉,低声抱怨::“…院内还是偏心雷部啊,长乘师尊独给雷部,置我们于何地?”
他语气中透着一抹酸涩,目光斜视雷部,带着几分不甘。
闻言,坎宫一黑袍弟子皱眉,附和道:“……不会吧,小宽师兄、大高师兄都不分给我们?”
艮宫一名棕袍弟子插话,语气强硬:“小宽师兄随艮宫,大高师兄随巽宫,正好炁属相同,有何不可?!”
他声音粗重,目光扫过兑宫与坎宫,透着一抹挑衅,棕袍在骄阳下泛着微光,似在彰显艮宫的底气。
艮尘闻言,神色严峻,浓眉紧蹙,当即出言制止:“寻坤石之外,院长另有任务,此安排自有考量,具体事宜抵达后由各宫师尊传达。”
此言一出,震得艮宫弟子低声应和,眼中透着敬畏。
白兑秀发一转,回首看向身后兑宫众人,墨丝轻舞,眼眸如寒星闪烁,凌厉一沉,厉声道:“口舌有损修为,莫再妄言。”
她的声音清冽,透着一抹不容置疑的锋芒,如秋水藏刀,兑宫弟子当即低头噤声,宛如春草低伏,肃静无声。
绳直则是微微一笑,冲白兑微微作揖,声音如风过松林:“白兑师弟,此次出行,再添麻烦了。”
他的嗓音清亮,翠绿玉冠莹光,透着一抹超然稳重,碧玉尺在腰间晃动,似巽风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