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可以去青楼里潇洒几天了
等钱花完了,再继续做无本的人头买卖。
角落里的刀疤汉子听闻,忍不住嗤笑一声,
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因这一笑,拧成了麻花状:
“王会长,您给出这么高的赏银,
该不会是忽悠我们这些粗人吧?
就不怕你们商会因此破产吗?”
这刀疤汉子的话,就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屋里激起千层浪。
众人顿时交头接耳,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有人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刀,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有人则不屑地撇嘴,满脸的不信任。
王锦程倒是不慌不忙,只见他慢悠悠地从袖筒里掏出一本烫金账册,
翻页时,那 “沙沙” 声在安静的屋里,宛如炸雷般响亮。
“昨儿夜里,商会总部已经将十万两银票打到了我们钱庄暗账里了。”
他故意顿了顿,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接着说道,“要是事儿办成了,再加一层赏银!”
这话一出,效果立竿见影,比最烈的酒还要上头。
屋里瞬间响起 “呛啷啷” 刀剑出鞘的声音,
此起彼伏,真跟打铁铺子似的热闹。
使双匕首的瘦猴儿兴奋得蹦了起来,
手中的匕首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咧着嘴嚷道:
“王会长果然敞亮!我这对‘追魂’好久没沾血了,这下可有得忙活咯!”
使大刀的黑脸汉更是把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杵,
那力道震得地砖都直颤,他扯着嗓子喊道:
“老子这就去宰几个当官的,回头买地当土财主去!”
二十来号人像是约好了一般,纷纷抱拳作揖,
眨眼间便没了踪影,各自奔赴这场因悬赏令而起的 “财富之旅”。
王锦程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哼,光有钱还不够。” 随后他冲着门外大声喊道:
“来人呐!把悬赏令贴到村口茅房去!
乡镇的票号全部开设兑换点,哪怕有人带块破腰牌来,都给换钱!”
账房先生战战兢兢地擦着冷汗,小心翼翼地凑上来:
“会长,可下毒暗杀那么多人,不好带脑袋回来啊”
“蠢货!”
王锦程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账房先生的脑袋,
“让他们带耳朵、带官印,带啥都行!
只要能认出是大武国的,统统算数!”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里盘算着,
他们拿着这些物件去总部兑换报销,还能再增加一层赏金
“往后啊,大武国的脑袋,可比银子好使!”
这话就像一阵旋风,很快传遍了江湖的各个角落。
三天后,城西那座破庙已然成了热闹非凡的黑市交易所。
独眼龙手里举着颗带护颈的脑袋,扯着嗓子喊得唾沫星子乱飞:
“运粮兵的脑袋!新鲜的!昨儿夜里刚砍的!”
一个牙婆模样的女人,手里捏着块碎腰牌,
尖着嗓子也在一旁喊道:
“县令的腰牌!值一百两嘞!”
更邪乎的是,有人竟拿着半只绣着虎头的靴子来换钱,嘴里嚷嚷着:
“这可是大武国新兵的标配!”
票号掌柜瞅了半天,咬咬牙,说道:“算你五两!”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大武国,军神听闻,
气得暴跳如雷,猛地掀了帅案,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