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早在门口侯着,见二人出来,连忙伸手扶住,送至坐下后,又各自端上一杯热茶。
“喝些吧,润润嗓子。”
二人一个初经人事,一个久旱逢霖,哪里被男子这般柔情对待过,何况眼前又是世间少有的伟丈夫,心下一暖,接下茶杯一边轻吟,一边忍不住看来。
刘毅虽不大懂情爱之事,却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轻轻抚过二人的鬓角,随后是脸颊,为其轻拭着泪痕。
温热的手掌好似有魔力一样,让二人不愿离开,即便知道这不对,这很荒唐,心底仍是不由自主想要接近,想要彻底拥抱这份炽热。
“叮!恭喜吾主,获得一点特殊声望,当前声望点:107134!”
系统忽然的提示,让刘毅瞬间惊醒,还没来得及细看,楼下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来了!你们稍候看我眼色行事!”
二女点点头,带着茶杯折回了里间,刘毅则端坐椅上,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啊呀!”
还是醉醺醺的贾珍刚一上来,就瞧见贾蔷那对死不瞑目的眼珠子,被吓得险些滚下楼梯,紧跟其后的尤氏亦是被惊得软了身子,好在刘毅及时出手,将两人拉进屋内。
“伯……伯爷,这……这是怎的回事?”
明明是在自家府上,贾珍却是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角,眼皮子止不住的打架,连自家夫人与刘毅相距不过三寸都没察觉到。
“怎的回事?”
刘毅有心惊吓,冷冷一笑,法力运转,登时显出赤面靛发,直将贾珍吓得瘫坐在地,瞪着眼睛直打哆嗦。
见此情形,刘毅心下暗笑,面上却是喝问道:
“我还要问问珍大哥,这是怎的回事!怎么让一个色胆包天的畜生混进后宅,使了迷药,要对我夫人不轨!”
这一番先发制人,将贾珍吓得又是一激灵,竟是慌不择路、口不择言,给刘毅磕起头来,
“伯爷!我真不知道此事啊!他是我的侄儿,因昨夜受了风寒,我好心留他在府上歇息,谁想竟干出这等混账之事!伯爷,是不是弄错了啊!”
“弄错了?!”
刘毅气极反笑,霍然起身,提起贾蔷尸体扔到贾珍面前,怒吼道:
“这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要不是我耳聪目明,听得夫人呼救,怕是要这贼子得逞!
珍大哥,贾珍!我想着也是因你邀请这才与西府结了亲,想着与你亲近些,出了这事也就罢了,你还想推脱!怎的?你以为是我故意要杀他?他算什么东西,杀他还用我动手?!
你若不信,去将婢女瑞珠宝珠和赖二唤来,问问是不是这狗东西趁着传饭的时候混进来!”
见刘毅又是雷霆发作,又是说的有鼻子有眼,贾珍哪里还能不信,又是碰碰磕了几个响头,
“我是信得信得!伯爷放心,我这就将这狗东西扔去乱葬岗,再备上厚礼,为夫人赔罪!”
“免了吧!”
刘毅大手一摆,气哼哼的坐在椅上,也不说话,只怔怔盯着,贾珍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冷汗湿了全身,良久,才听道一声长叹,
“罢了,想先宁国何等英雄,竟有这等子孙!珍大哥,这事说出去你我两家脸上都不光彩,这狗东西怎么处理不用我多说吧?”
闻听这话,贾珍当即松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伯爷放心,这贾蔷昨夜身染风寒,不想今日忽然暴毙,我作为族长理当为其敛葬。”
“嗯,这倒是有些族长的样子。”
见刘毅面色稍渝,贾珍这才壮着胆子慢慢爬起,弓着身子像条哈巴狗一样,祈怜道:
“伯爷,此事我也没有想到,若知道这狗东西有这样的狗胆,我决计不能让他再进府里一步的!”
“是嘛,你没想到?我怎么听说他是跟你长大的,学你学了个十成十啊!”
刘毅虎目微眯,爆出一道精光,将本就骇人的面孔衬得更加威惧,贾珍这等酒囊饭袋,哪里受得住神将之威,瞬间呆立当场,
“哼!莫以为我不晓得,你一个全须全尾的公公,要自家年轻貌美的儿媳捶腿揉肩做什么!混账东西!若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你且看我能不能一道雷劈了你!”
说着,刘毅周遭雷光乍现,直将贾珍吓得瘫成烂泥,下身湿做一片,见状,刘毅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指着贾珍冷冷道:
“看在我与西府的情分上,今日只做警戒,来日如何,你自当晓得!现在,去把赖二处理了,那人知道你做的脏事,留他不得!”
贾珍听见只是警戒,连忙好一阵感激,这才匆忙退出门外,去寻那赖二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