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一个人怎么对抗得了歹徒那么多人,她就想留,歹徒也不会听她的话啊。”
“也对,是我想得太好了。”
他语气里的担忧难过,令薄行舟不忍。
就在他想用家拾来安慰薄靳舟的时候。
薄靳舟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靳舟。”
薄行舟吓得脸色都白了。
急忙伸手住他,又抽出纸巾递给他。
薄靳舟颤抖着手接过纸巾,努力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车内光线昏暗,他惨白的脸色和嘴唇的鲜血却异常鲜明。
“我没事。”
他闭了闭眼。
擦掉嘴角的血迹。
“靳舟,咱们肯定能把声声平安救回来的。”
尽管这种话安抚不了薄靳舟,薄行舟还是想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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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给你买的生日蛋糕在回来的路上摔烂了。”
方新雨刻意遗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没想到,方新航还记得。
她看着方新航手里烂掉的蛋糕,眼圈迅速泛红。
“你怎么喘成这样,跑那么快做什么,又哪儿来的钱?”
蛋糕虽然很小。
但她以前买过,也要二十多块钱。
从刘朵车祸到醒来又入狱之后。
就只剩下她和弟弟两人相依为命。
之前跟他们的奶奶住过一段时间,但老太太不待见她,几次把她赶出家门,不开门,不让她回家。
她发狠的和老太太干了一架。
把老太太打了一顿。
方新航还拿着刀,威胁老太太再欺负他姐,就杀了她。
老太太一气之下回了乡下,让她们姐弟俩自生自灭。
这些事,方新雨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也不许方新航告诉任何人。
怕林老师知道了,又担心她们。
方新航喘着气说:“我这些天捡废品卖的钱,姐姐……我看见……”
“你慢点说。”
方新雨接过方新航手里的蛋糕放在桌上。
方新航又喘了两口气。
才说:“姐姐,我看见林老师了。”
“是吗?”
方新雨眼睛一亮:“你在哪儿看见林老师了?”
她知道林老师的宝宝已经满月了。
但听薄家肆说,林老师还在坐月子。
“林老师是和薄医生在一起吗?有没有带着他们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