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念晚的话,大家也纷纷全都将矛头指向了江流意。
江颂年也忍不住开口指责:“流意,你这样做未免太过了些!即便祖母一直未曾定夺这些陪嫁都留给谁,你也不该选择偷窃呀!”
“流意,你祖母心疼你,你若是想要,直说便是!念晚是不会跟你争得!”周氏见状,也跟着说了几句。
这江念晚倒是厉害,把对她有利的人全都叫了过来,几人三言两语,便将罪责定到了江流意的身上。
江流意忍不住发笑:“谁说我偷了簪子?”
“你们可有证据吗?”
“除了你,还谁知道你祖母的陪嫁放在哪里?”
可江如海先入为主,压根就没有怀疑过别人。
“流意,这还要什么证据?念晚来看望祖母,次次都被拒之门外,连进都进不得祖母的院子,哪里如同你这般,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们还真是凭借一张嘴,什么都敢说呀。
“凡事讲究证据,若没有证据,凭什么指责我?”
江流意却是目光冷冽,神情淡然。
“祖母的院子中,有许多小厮奴仆,人多手杂,怎么就不会是别人偷拿的呢?”
这话一出,众人倒是止不住的议论。
“来人啊!好好调查此事!”江如海也拿出了当家主人的架势,最后又对祖母说:“还请母亲放心,这是您最喜爱的簪子,无论如何都要给您一个答复!”
可江念晚却有些着急了,她很清楚,这样调查下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
整个府邸人手众多,少说得有几百号人,若是个个都查,那得查到什么年月去?
刚刚自己分明已经将脏水泼到了江流意的身上,却三言两语的就能逃脱,这可不行。
随后,江念晚就示意小红,小红立刻开口:“奴婢今日,倒是听闻几个小厮闲聊,说是在大小姐的院子门口,见到一个丫鬟手拿金簪,只是奴婢并未想过那是老夫人的簪子,看着倒是像,只是之前奴婢只远远的见过,并为特异观察。后来想想,或许真是……”
矛头再一次指向江流意了。
“如若真是,兴许是老夫人给大小姐的,所以奴婢也不敢多言!”
听闻小红的话,众人瞬间看向了她。
一直沉默未曾开口的祖母,也终于在此刻张了嘴:“你是念晚的丫头?”
听到了祖母的声音,小红立刻上前行礼:“回老夫人的话,奴婢是二小姐的贴身侍女。”
“我向来疼爱流意,自然相信此事并非流意所做,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看见?又都看到了什么,仔仔细细的说来!”
在祖母的心中,江流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盗窃之事的。
更何况,虽然之前祖母一直未曾将这翠兰金簪的归属说明。
但有意无意,祖母也曾与江流意透露过,这翠兰金簪,就是打算留给她的。
既然或早或晚都是江流意的东西,他又为何一定要去偷窃呢?
这显然不成道理,而祖母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愿相信他们说的话,更不愿相信小红说的话。
“回老夫人的话,奴婢是在今日晌午看见的,那丫鬟正是大小姐身旁的小荷,奴婢定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