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被气笑了:“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却说念晚不是那样的人,那在我心里,流意也是最好的,绝不可能做那种事,你们怎么还是责罚了她?”
众人都看得出来,祖母就是想要给江流意撑腰。
眼见着再这样下去,事情只会越演越烈。
就连周氏,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江念晚眼看着事情越发不好,便立刻主动下跪,满眼皆是盈盈的泪水:“都是孙女不好,是孙女误会了姐姐,还请祖母责罚!”
江念晚说着,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下落,这一副模样,倒是心疼死了众人。
江如海立刻开口:“母亲,念晚就是太善良了,不像流意,从小就纨绔,您即便是疼她,也不能这般偏心吧!”
这番话,却让江流意伤透了心。
真正偏心的人应该是江如海才是。
自从江念晚出生便是如此,而祖母,对待江流意,两人也只不过是相互可怜,就像这个家里多余的人罢了!
如今,父母还没说要责罚江念晚,江如海便焦急的不行。
那自己呢?
分明什么都没做过,江如海却焦急的想要责罚。
分明都是女儿,都是亲生,为何差别就这么大呀?
而这一幕,也是将祖母气的半死。
江如海偏心的太过明显,祖母看得清楚。
一时之间,疯狂咳嗽,根本止也止不住。
“咳咳咳,咳咳咳……”
“你这个……咳咳咳……你这个蠢货!咳咳咳……”
想看这祖母咳的厉害,江流意担心的不行,一边扶着祖母,一边为其顺气。
“祖母,您莫要生气!”
虽然江流意的心中,疼痛不已,但此刻更担心的是祖母的身体。
江流意拿着手帕,去为祖母擦拭嘴角,却发现祖母已经咳出了血迹。
江流意的心下一颤,心疼的难以自持。
祖母想要开口说话,江流意却只是摇了摇头,那温柔而又受伤的表情,让祖母看得很是难受。
随后,便还是不顾江流意的阻拦,开口对张妈妈道:“把我的翠兰金簪拿过来吧,我要当着你们的面,交给流意。”
“流意马上就要去叶家,我如今的陪嫁,所剩无几,这是我最珍贵之物,交给流意,也当个盘缠!”
祖母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那只金簪很是美丽,是祖母的稀罕之物。
其他的物件,祖母都可以给江流意,唯独只有这只陪嫁簪子,却一直舍不得。
可如今,祖母却觉得,是时候要被江流意撑腰,证明江流意的地位了。
一听祖母要将那陪嫁金簪交给江流意,周氏有些慌了,那是祖母所有的陪嫁中最为珍贵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