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重就能出来好像是这么回事,上一次七夕出来的时候,也是在坟地那种比较阴森的地方,难怪这些天没见七夕,我还以为她走了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心里一高兴,激动的握紧了左手狠狠的朝着右手心砸了下去。
"我知道谁在陷害我了!"我有些欣喜的朝着七夕说道,感觉就像是破了一个大案子一样。
不过,看七夕的表情,一头的雾水,看样子,她是完全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啊。
"陷害怎么回事"七夕一脸疑惑看着我问道。
"一言难尽,七夕你能回道观么?"我有些激动的朝七夕问道,心里立马制定了一个计划。
七夕点了点头 ,说道:"嗯 不过,回道观干嘛呀?"
"叫苏道成,哦,对了,帮我带个话,说是我找到谁在陷害我了!"我朝着七夕解释道,把所有的线索与希望寄托在了七夕的身上。
"
七夕没弄明白事情的原有,但是看我这般着急的模样也只好答应了,可答应却迟迟不离开这房间,一直在弄着我眼睛上面的伤口。
"你打算啥时候帮我去呀?"莫约半小时左右,我看七夕还没有要起身的样子,便有些着急催了一下她。
"急啥呀,你伤口都还没弄好呢!"七夕回答的时候头都没有抬一下,专心致志的在处理着我伤口。
可能因为七夕是灵体的缘故,七夕每次触摸我伤口的时候我都感觉是一股凉风吹在上面。
这处理伤口这件事本到没什么事,可关键我是坐着床边,她就挨着我站在我旁边,一双酥胸就这么的在我眼前一直晃悠,甚至几次都差点接触到我鼻子了。
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我想闭眼,又舍不得闭眼,可我睁眼,又控制不了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这感觉,贼难受~。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走廊里面逐渐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声音不大,但是很急促。
注意到脚步声的不止我一个,七夕也注意到了这往这边赶的脚步声,停下了手朝着我说道:
"我先走了,你们聊。"
七夕刚走给多久,门锁就"啪"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又啥急事啊?"苏神棍一进门,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样子就好像是第一次看见我一样。
"没咋啊!就我眉骨上面的软骨被打碎了!"我看着苏神棍一脸的如实的回答道。
"少他娘的扯了,你脸不是好好的么,日狗的,没事你跑我梦里面喊我干嘛,老子我还以为了挂掉了呢!"苏神棍看着我一脸气愤的说道。
梦里面这苏神棍也好意思说出来,平时口口声声一个一个"徒弟"的叫,现在我出事了,我还以为他在不食不眠的在给我查案哦,没想到竟然回去呼呼大睡了!
我看着眼前的苏神棍,心理那是一个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想骂一句"你妈卖批哟!"
而且,我脸上这么大一伤他看不见
想着我突然发觉,我左右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胀痛了,整个眼睛也睁开了,我又摸了摸眉骨上面的伤口,竟然神奇的连伤口也都没了。
不过,这些,我都没有太纠结,我现在一下先出去,也就迫不及待的要跟这苏神棍说出我的现在说知道的一切。
于是乎,我将上次处理那个抛尸案,在断层地下发生的事情以及前天晚上又看见了那个男人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朝苏神棍讲述了一遍。
苏神棍听的很认真,但全程面无表情,好像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一样,听完之后,还冷冷的朝着丢了一句:
“活该!”
“什么叫我活该?我这也不是好打不平,除恶扬善么?”我有些不服气地朝着苏神棍反驳道。
苏神棍也不服,直接就跟我争论了起来:“你这叫好打不平?你这叫…叫啥来着,你们年轻人不是有个很火的词语么?,叫…叫啥闹猪脑袋!”
“呵,可别丢人了,还闹猪脑袋!是№ zuo № die!”这苏神棍本想嘲笑我一番,不料这英文不行,反倒是让我给反嘲了一顿。
“爱咋咋,反正你就是活该!!”
苏神棍见吵不赢我,索性直接将脑袋往旁边一撇,就朝着守在门口的司警官走去。
就在苏神棍没走几步,司警官突然朝着我们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安静下来。
仨人很配合,房间内一秒中就安静了下来,事物是相对立,我们减少了声音,耳朵里面能的声音也就相对的多了。
而这些杂音之中,就有一个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