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写点张家的病黑文学,无一例外的全员恶人,唯有尧爹好一点,不能接受勿入,接受者往下。
不能骂作者,因为我早说了我是个bt,张家人不搞点黑化囚真是太可惜了!
含未来隐藏伏笔,但不要过度脑补。
本文时间线假定在一切结束之后,含一点点张家杂烩,汪汪队出场几秒。
——
在失去的所有人当中,除去曾经的她自己之外,那么她最怀念的就是那个人。
那个名字,在往后的岁月,几乎成为了她的禁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鲜少在她面前提起。
因为那是她一直藏进心底的遗憾。
她如果知道离开的那天,是她此生见他的最后一面,那么她一定会选择回头。
幸好,她用最后的机会挽回了一切。
……
“尧爹,我今天能在你这儿待着吗?”
她蹲靠在那人正坐着的书案前,用手垫着下巴,冲他眨眨眼饱含期待地说道。
“……你还有时间来我这儿,既然已经来了,我要是不答应,你又如何。”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又低头端过一旁自己常用的茶杯,不紧不慢地斟上半杯茶。
大手覆上的茶杯被一双纤细的手轻而易举给夺去,早就知道她不会那么乖,心里也有意纵容,所以手底根本没用什么力道。
于是他转过半边身子冲她挑眉。
“哎呀尧爹,都怪他们,把我的时间都给占去了,害得我都没时间陪您,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您别不欢迎我呀……”
她趁机将茶杯端远好讲事情,嘴上一本正经地编着瞎话,还煞有其事地叹了声气。
“少耍贫,就会调皮捣蛋,说清楚,到底来找我干什么,若是闯了祸,应该也不缺人给你兜底。”
他曲起指节敲桌面,示意将茶杯给他放回来,她小脸一垮,那怎么能叫闯祸呢?
“我就是……想待几天,您得收留我,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还您,我给您喝了。”
“你可以试试。”他一脸平淡地说道。
“哼,您别激我,我可真喝了?”
她将杯子举到嘴边,作出要饮的样子,反正死活不交代来找他的真正原因。
她就是赌气,张家人不允许自己单独出门,因为风险实在太高,总有人想偷猫,说实在想出去也行,但必须得有人陪着她。
没有别的原因,他们就是防着那群讨厌的人,哪怕关系有所缓和,但依旧不对付。
干脆画地为牢,无论她怎么乞求。
缠了张家人几百年还不够,现在只会缠着她不放,两家人明里暗里针锋相对了好多次,仍不死心,跟狗一样,打走又过来。
她坚决抗议说这是不对的,他们尽数承下她所有的不满,但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
极擅长伪装的野兽们白天都装得像模像样,淡漠得像清心寡欲不问世俗的僧侣。
也只有在夜幕降临后才会暴露真面目。
野兽会亮出尖厉的獠牙,尽情地啃咬逗弄怀中的猎物,每晚只闷头宣泄着收起来的阴暗,全然不顾猎物无力的垂死挣扎和嘶哑反抗,榨尽猎物所有的渴望,连同血肉。
天亮他们又都全部披上伪装的人皮。
单纯的羊身边是群狼环绕,狼多肉少,因为知道猎物的珍贵,所以决定好生圈养。
他们会给她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
跑不出去张家的门,于是她赌气跑来张瑞尧这里窝着藏着,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人。
张瑞尧没说话,态度似乎很强硬,似乎就是想听她说出实情,但她就是装哑巴。
她想着自己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着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即使过了那么久,她依旧不太会喝茶,品不来细糠,但她知道张瑞尧喝茶的喜好,所以心中已经做好被苦一下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全然没有苦的感觉,而是带着浓郁果香的乌龙茶,还挺好喝的。
她微微瞪大眼睛,略带惊讶地看向他,诧异张瑞尧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了?
“说了让你试试,是给你准备的。”
他淡定地拿过她手中的茶杯,其实不需要她告诉他原因,他早就知道她一定会来找他赖皮,所以茶也是提前特地为她准备的。
看她惊喜的反应,他心想,应该还算符合她的心意,谁叫他知道她喝不来苦的呢。
小时候的她趁他不注意,偷偷喝过一次他泡的茶,结果被苦的龇牙咧嘴,之后就乖乖的再也不碰,他偶尔想起还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