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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火葬场的鬼婴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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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峦火葬场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警报灯在雨幕中晕开猩红的光晕,将整个建筑笼罩在诡异的氛围里。值班员老周蜷缩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指节捏得发白,面前十七个监控屏幕里,只有2号焚化炉的画面闪烁着雪花。

“老周!老周!2号炉……有东西在哭!”对讲机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同时小陈带着哭腔的嘶吼让老周浑身一激灵。他盯着屏幕上那团雪花,仿佛能透过干扰看见炉内的景象。铁皮墙面传来指甲抓挠般的声响,混着暴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老周抓起手电筒冲出监控室,橡胶鞋底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打滑。走廊两侧的尸体冷藏柜传来阵阵寒意,他经过13号柜时,柜门突然发出“咔嗒”轻响。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他握紧手电筒,强作镇定地继续往前走。

2号焚化炉的铁门虚掩着,暗红锈迹沿着门缝蜿蜒而下,像是干涸的血迹。老周屏住呼吸推开门,炉膛内喷涌而出的热浪裹挟着腐肉气息,几乎让他作呕。本该躺着待焚尸体的金属台面上,却蜷缩着一个浑身青紫的襁褓。血水正顺着襁褓边缘滴落,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

“呜哇——”一声婴儿啼哭骤然炸响,老周手中的手电筒“啪嗒”落地。光束在地面乱晃,照见襁褓里探出的半只小手,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灰色,指甲长而尖锐,还挂着丝丝缕缕的胎脂。哭声越来越高,像是有尖锐的钢针直刺耳膜,老周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雨幕时,老周被发现倒在休息室的长椅上。他双目圆睁,眼球凸出,布满血丝的眼底倒映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十指深深掐进脖颈,指甲缝里塞满自己的皮肉,嘴角还残留着半凝固的血沫。法医掀开白布时,在场的警察都忍不住后退半步——老周的表情扭曲得不成人形,像是死前经历了世间最恐怖的折磨。

这个消息如瘟疫般迅速传遍小镇,火葬场门口很快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有人举着手机直播,镜头里,火葬场场长王有德正对着记者强装镇定:“我们已经报警了,一切等警方调查结果……”他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镜片后的眼神却飘忽不定。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时,一辆老旧的二八自行车“叮铃铃”地穿过警戒线。骑车的道士身形消瘦,道袍洗得发白却浆得笔挺,腰间铜铃随着颠簸发出清脆声响。他身后跳下车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扎着高马尾,眉眼灵动,桃木剑在腰间晃出暗红剑穗。

“李承道!林婉儿!你们怎么来了?”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原来李承道曾在邻镇破解过一桩“百棺夜行”的奇案,而林婉儿去年独自收服过骚扰村庄的狐妖,两人在周边早已声名远扬。

李承道摘下斗笠,露出眼角交错的皱纹,每一道都像是岁月刻下的符咒。他凝视着火葬场大门上方斑驳的牌匾,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青峦二字倒写,峦字缺山,这地方……从建成就犯了风水大忌。”

林婉儿已经快步走到警戒线前,伸手就要掀封锁线。警察立刻拦住她:“小姑娘,这里是命案现场!”

“让开。”李承道不紧不慢地走上前,从袖中掏出个古朴的罗盘。铜制指针疯狂旋转,最终停在2号焚化炉的方向,针尖泛起诡异的黑色。“子时三刻,我们要进火葬场。”他看向王有德,目光如炬,“场长不会拒绝吧?”

王有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道长这是说的哪里话,只是……”

“只是怕我们查出什么不该查的?”林婉儿挑眉冷笑,桃木剑“噌”地出鞘半寸,寒光映得王有德脸色发白。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李承道却摆了摆手,示意林婉儿收剑:“今夜子时,我们自会揭开真相。”他转身离去时,腰间铜铃发出一串急促的声响,像是在警示即将到来的危险。

夜幕降临,整个小镇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火葬场的铁门在夜风里吱呀作响,李承道和林婉儿准时出现在门口。林婉儿握紧桃木剑,低声问道:“师父,真的是婴灵作祟?”

李承道没有回答,只是将一张符纸贴在门上。符纸瞬间燃起幽蓝火焰,在门上勾勒出八卦图案。“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他的声音混着风声,让林婉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两人刚踏入火葬场,远处的2号焚化炉突然传来刺耳的金属扭曲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拼命挣扎。李承道的罗盘再次疯狂转动,指针“啪”地折断,黑色液体顺着裂痕缓缓渗出。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在空荡的火葬场里激起阵阵回响。李承道的道袍被夜风掀起,腰间铜铃发出细碎的呜咽,与远处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诡异的安魂曲。林婉儿的手心沁出冷汗,紧紧握住桃木剑,剑身微微颤抖,映出她紧张的神情。

“小心,就在附近。”李承道压低声音,枯瘦的手指轻抚过停尸间斑驳的铁门。符纸在掌心发烫,预示着门后的不祥。突然,一声尖锐的啼哭从门内炸开,林婉儿浑身一震,桃木剑“啷啷”出鞘,剑尖直指门缝。

铁门缓缓开启,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李承道掏出墨斗,墨线在门框上飞速缠绕,织成一道闪烁微光的结界。月光透过气窗洒落,照亮屋内横七竖八的担架床,白布下的轮廓隐约可见,仿佛一个个沉睡的幽灵。

林婉儿的瞳孔猛地收缩——最角落的担架上,白布正以诡异的频率起伏,像是下面藏着什么活物。“师父,你看!”她话音未落,白布突然被掀开,一具面色青紫的女尸直挺挺坐起,空洞的眼窝里爬出几只蛆虫,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别动!”李承道猛地按住林婉儿的手腕。女尸的脖颈以违反常理的角度扭转,死死盯着他们,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发黑的牙齿。就在这时,她怀中突然滑落一个襁褓,血水浸透襁褓,隐约露出半张腐烂的小脸。

婴儿的啼哭再次响起,尖锐得如同指甲刮擦玻璃。林婉儿感觉头痛欲裂,鼻腔里充满铁锈味,温热的鲜血正从她的鼻孔缓缓流下。李承道迅速咬破指尖,在掌心画出血符,大喝一声:“破!”血符化作一道红光,击中女尸眉心,女尸瞬间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

然而,婴儿的啼哭并未停止,反而愈发凄厉。李承道的罗盘开始发烫,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地下。“下面还有东西,是怨气的源头。”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先找线索。”

林婉儿强忍着不适,在房间里仔细搜寻。墙角的阴影处,一个刻满奇怪符咒的铁盒引起了她的注意。铁盒表面布满铜绿,符咒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仿佛是用鲜血写成。她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里面是一份被血染红的病历。

“李素琴,28岁,难产……”林婉儿轻声念道,声音在颤抖,“胎儿死亡时间:202x年x月x日,凌晨1:47。主治医生:李建国。签字确认……王有德?”她猛地抬头,与李承道对视一眼。王有德的名字,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两人心头。

李承道接过病历,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上的褶皱。“这个李素琴,应该就是王有德的妻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但这病历上的时间……”他突然瞳孔一缩,“胎儿死亡时间比母亲早了整整三个小时。”

林婉儿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除非……”

“除非胎儿根本不是死于难产。”李承道将病历收入怀中,神情严肃,“走,去找王有德。”

两人来到火葬场办公室时,王有德正在打电话。看到他们突然出现,他慌乱地挂断电话,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闪烁不定。“道……道长,这么晚了,有什么发现吗?”他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

李承道将病历拍在桌上,墨线在病历周围自动浮现,勾勒出一个警戒的结界。“王场长,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妻子和孩子的死,有这么多疑点?”

王有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难产本来就很危险,这种事……”

“胎儿比母亲早死三小时,这叫难产?”林婉儿猛地拍桌,桃木剑重重砸在桌面上,发出闷响,“还有这个!”她举起铁盒,符咒在月光下闪烁诡异的光芒,“邪术符咒,你当我们是瞎子?”

王有德突然失控,掀翻桌子,抽屉里的文件散落一地。林婉儿眼尖,瞥见其中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王有德搂着一个孕妇,正是病历上的李素琴。照片背后,用红色记号笔写着一行字:“献祭,才能换来永恒。”

李承道正要追问,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一个黑影闪过,林婉儿反应迅速,立即追了出去。雨夜里,她看见一个蒙着黑布的人在墙头一闪而过,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血水正顺着襁褓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暗红的脚印。

“站住!”林婉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黑影在巷子里左拐右拐,最终消失在一片废旧仓库中。仓库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散落着婴儿衣物,墙上画满诡异的符咒,中央的祭坛上,摆放着一个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尸体,双眼圆睁,表情狰狞。

林婉儿正要仔细查看,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迅速转身,桃木剑直指来人——竟是值班医生李建国。他面色苍白,浑身发抖,手中紧握着一把手术刀,刀刃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别过来!”李建国声音颤抖,“你们不该管闲事!”

“是你杀了李素琴母子?”林婉儿眼神锐利,一步步逼近,“王有德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建国突然崩溃大哭,手术刀“当啷”落地:“我也是被逼的!王有德说只要我帮忙,就能让我儿子进大医院……我没想到他们要用活人献祭!”他瘫倒在地,泣不成声,“那个巫医,他说只有至亲的血肉,才能召唤出最强的婴灵……”

话音未落,仓库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刹车声。林婉儿心头一紧,冲出仓库,只见李建国的儿子被几个黑衣人按在车里,车窗摇下,露出王有德冰冷的脸。“李医生,话太多了。”他冷笑一声,车子迅速启动,消失在雨幕中。

林婉儿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身后,李承道的声音传来:“先回去,他们还会动手。”他看着地上的符咒,眉头紧锁,“而且,这次的邪术,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

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仿佛两个孤独的战士,即将面对更黑暗的挑战。火葬场的方向,婴儿的啼哭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凄厉,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吹响号角。

暴雨骤停,潮湿的空气里蒸腾着诡异的雾气,青峦火葬场在雾霭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座阴森的鬼域。李承道和林婉儿踩着满地积水回到火葬场,值班室的老式座钟恰好敲响凌晨两点,铜钟发出的嗡鸣混着远处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令人毛骨悚然。

“师父,李建国说的巫医……”林婉儿话未说完,就被李承道突然举起的手打断。老道士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盯着地面——几串暗红的脚印从门口蜿蜒而入,每一步都浸着血水,脚印边缘还附着细小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跟紧我。”李承道从行囊中取出三枚铜钱,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铜钱上,口中念念有词。铜钱悬浮而起,在空中划出三道金光,沿着血脚印的方向飞去。林婉儿握紧桃木剑,剑身开始发烫,剑柄处雕刻的八卦图泛起红光,这是危险临近的征兆。

循着铜钱指引,两人来到火葬场的地下停尸库。厚重的铁门半开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混着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林婉儿举起手电筒,光束所及之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符咒,每一张都用朱砂画着扭曲的婴儿面孔,符咒之间还缠绕着脐带般的黑色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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