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韩正的伤恢复了很多,虽然不能剧烈运动,但起码脸色比重伤时好了太多。
他们在黛州分离。
沈荡带着谢音启程回京州,而周平和韩正去了m国。
回到京州那晚,大雪飘零,寒风刺骨。
道路两旁的绿植被厚厚的雪花覆盖,一眼望去,整个京州白茫茫一片。
刚从气温适宜的黛州回来,谢音一时难以适应如此寒冷的天气,刚下车,冷的手都在发抖。
沈荡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一手抱着猫,另一只手揽着她往家里走:“都跟你说京州冷,还非要穿裙子。”
谢音犟着嘴:“好看,你懂不懂?”
沈荡:“不懂。”
“……”
冷了几分钟,就走进家了。
临江别苑里有暖气,很快便驱散了周身的寒冷。
谢音脱掉了外套,主动说起:“今天雪下的大,你明天送我回家吧。”
沈荡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面前:“好。”
晚上十一点,谢音刚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就看见沈荡推门进来了。
当当迈着小爪子跟在他身后。
窗外冬雾弥漫,雪花在寂静的深夜里飘落。
很多事情发生的顺其自然。
谢音被他亲到迷离时刻,推了他一下:“…猫。”
沈荡笑了笑:“不想让它看?”
谢音本来是想提醒彼此都清醒一些,但沈荡起身拎起猫,放在了门外。
还能隐约听到它用爪子挠门的声响。
再度覆上来时,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
室内昏黄的夜灯,照亮了他们意乱情迷的每一刻。
雪花落下的声音,犹如鼓点,将她所有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沈荡在她腰下垫了柔软的枕头。
虽然舒服了很多,但更是退无可退。
夜里,二楼卧室的窗户光影摇曳。
不知道哪一刻,谢音直接哭出声来,却并非是因为疼痛。
沈荡的唇贴在她的颈上,感受着她的战栗。
缓了几分钟,亲了亲她眼角溢出的泪:“爱我吗?”
谢音难耐的扭头不说话。
沈荡捏着她下巴,逼问:“爱不爱我?”
谢音轻嗯了一声。
沈荡不满意:“说爱。”
谢音搂着他的脖子:“爱你。”
沈荡低头亲她耳朵:“我也爱你。”
冬日深夜,所有的爱意在呼吸交错的时刻沉沦。
……
大雪接连下了一周,谢音也在临江别苑里待了一周。
整整一周,白天她卧室的窗帘就没拉开过。
第七天的傍晚,谢音觉得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了。
她抬手推了推躺在身侧的沈荡,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他打断。
沈荡以为她想要,侧身抱紧她。
闭着眼睛,声音懒懒的:“睡会儿再来。”
谢音顿时无语的揉他的脸:“我晚上要回家。”
沈荡睁眼,不满意她的话:“我是酒店?”
谢音笑出声,解释说:“不是,我爷爷都从平州回来两天了,我得回家。”
沈荡哦了一声,凑过去亲她:“那现在做。”
谢音笑着推他:“你不累吗?”
沈荡捏她的脸:“瞧不起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