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耘去了书房,周赫泽紧跟其后,然后看见她在满是产权证书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铁盒子。
周赫泽眉梢轻挑。
这么重要吗?
几封年少时写的信,居然放在保险柜里?和那些产权证书一个待遇?
想到这里,周赫泽背脊绷直了些,嘴角有些按耐不住。
傅耘抱着手里的蓝色铁盒子,看着面前偏着脑袋深深注视着她的男人:“能就看几封吗?”
她挑着给他看。
周赫泽身上顿时有只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他上前抱住傅耘,脑袋蹭着她耳朵:“都看不行吗?反正你都是写给老公的。”
“有些很尴尬。”
傅耘想想还是觉得难为情,有种小时候写的作文被老师念出来的窘迫感。
“不尴尬。”周赫泽哄着她。
他现在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很多很多,医生说傅耘的状态最好不要受到太多情绪刺激,否则病情可能反复。
周赫泽再没像以前那样说过重话。
不过死皮赖脸的功夫,倒是运用得如鱼得水。有时候甚至启用色诱,美男计这种羞耻至极的方法。
软硬兼施下。
傅耘拿他完全没办法。
最后连人带着铁盒子,被他抱起来到客厅,他坐在沙发上,傅耘被揽着坐在他怀里。
周赫泽拿过铁盒子要看。
傅耘越想越不好意思,蹭的一下站起来:“你自己看吧,我去书房看看文件,你看完还给我就行。”
周赫泽抓住她,笑得散漫又痞气:“有这么不好意思吗?”
傅耘唇抿着,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说开很久了,但曾经八年的暗恋时光,所有的痕迹都将被周赫泽一一窥探,她心跳还是止不住的加速。
回到书房,她靠在门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客厅,周赫泽看着傅耘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着,笑得肆意。
看着手里的盒子,他咽了咽喉咙,心跳莫名有些加快。
忽然很想抽烟。
最近在戒烟戒酒。
他想着未来有机会的话,可以考虑备孕。
加上她在规律吃药,要定期复诊,烟酒总归不好。
他就着手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