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佥扫了吴有缺一眼,道:“像你这样似的,一只手能捏死。”
淦!
要不要这么羞辱人,
你等着,早晚我吴有缺武学大成,必须把你孙子抓来痛扁一顿。
“你孙子能打的过陈康吗?”想到那个啃手指甲盖的憨憨,吴有缺很难把乔俭让和武林高手联系一块,这会儿陈康可是亡命之徒,很危险的啊!
乔佥未加思索道:“嗯,一只手能捏死吧!”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吴有缺道:“好,那就麻烦乔老大孙子跑一趟了,让他带上几个精明能干的,即刻去濡须坞找一个孤儿寡母的人家,盯上一个时辰,要是撞见陈康就地把他剁了。”
“杀之前,问问有没有金子什么的。”
“要是没见着陈康,就把孤儿寡母带回来。”
乔佥迟疑了下,嗫嚅道:“姑爷,没钱就去抢,这样,不太好吧?”
“什么?”
“什么抢,这叫缴懂吗?”吴有缺正气凛然的说道:“陈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庐江郡作威作福这么些年,开赌档,开青楼,鱼肉乡里,祸害百姓,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姑爷说的好有道理呀!
乔佥一脸崇拜的望着吴有缺,道:“好,老朽现在就去安排。”
乔佥转身刚要走,吴有缺又喊住他,问道:“乔老,问你个事。”
“嗯?”
乔佥道:“姑爷请讲。”
吴有缺左右扫了一眼,见四下无人,拉着乔佥小声道:“乔老,你觉得郑清廉这人怎样?”
乔佥迟疑了很久,尚未发表意见,吴有缺又道:“这老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特么的,我要弄死他。”
乔佥脑门爆冷汗,
吴有缺冷笑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军需官,他肯定贪墨了不少钱吧?”
说不定郑清廉比侯府还富有。
乔翀不问事,乔佥忠厚老实未必能够镇得住郑清廉,至于虎獒军都统裴庆之,吴有缺今儿个也算是见识过了,那就是一个直肠子的傻憨憨,其智力水准和乔俭让完全是拜把子兄弟的级别。
“啧!”
说到郑清廉,乔佥砸了下嘴,沉默许久,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郑清廉这个人吧,脾气很怪,”
“虽有倚老卖老的嫌疑,连侯爷都要让他三分,侯府上下更是极度憎恶他,但是姑爷想扳倒他,绝无可能。”乔佥语气笃定的说道。
“因为此人从未贪墨过钱财,他甚至比侯府一些仆人过的还要节俭。”
最后乔佥劝道:“郑军需固然脾气臭了些,为我侯府却是忠心耿耿,兢兢业业,从无纰漏,姑爷要是实在不喜此人,离他远一些便是。”
乔佥之言,透露出一个信息,郑清廉此人是一块啃不动的狗骨头,让人无从下嘴。
真的没有贪墨钱财?
吴有缺满脑子都是某著名主持人的警世良言:真的吗?我不信。
“我听说去年年关的时候,郑清廉刚纳了第六房小妾,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年轻漂亮,军需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六十岁的人了,娶了六个老婆,俭朴之人娶六个老婆?
肯定有猫腻啊!
乔佥哭笑不得的说道:“郑军需之所以平日里节俭,就是为了攒钱纳妾。人非圣贤,谁还没个喜好,郑清廉好……爱美,府中上下无人不知。”
乔佥道:“爱美,又不是作恶。”
吴有缺道:“好,我知道了,乔老去忙你的吧!”
“好嘞!”
乔佥走后,吴有缺去了演武场练武,
吐纳,哈,嘶,哈,嘶。
石锁,重剑,一晃眼功夫一上午没了,吴有缺浑身大汗淋漓,好不畅快。
临近中午,秋桐来喊了,“姑爷,老爷叫你过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