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朝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他抽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史朝义,一股凌厉的杀气瞬间爆发开来,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
史朝义冷笑一声,“盛王,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嚣?”长枪如毒蛇吐信,直刺李豪面门。
李豪不慌不忙,侧身躲过攻击,能感觉到长枪带起的气流,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劈向史朝义的脖颈。
史朝义举枪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那火花溅到脸上有轻微的刺痛感。
两人兵器相交,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震得两人手臂发麻,手臂的肌肉都在颤抖。
两人在战场的中央对峙,周围的士兵不自觉地围成了一个大圈,仿佛这里是一个决斗场。
天空中的乌云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吸引,聚集在他们头顶,时不时地闪过几道闪电。
狂风呼啸着,吹起地上的沙尘,沙尘在他们周围飞舞,像是一场沙之舞。
李豪和史朝义就像这风暴中的两个核心,他们的兵器相交发出的声音在风声和雷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李豪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每一剑刺出都带起一阵风声,那风声仿佛是死神的呼啸。
史朝义的长枪虽然凶猛,但在李豪如同灵蛇般的剑招下,处处落空。
李豪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向前,长剑如蛟龙出海,精准地刺入史朝义的腹部。
周围的叛军看到他们的首领如此轻易地被盛王击中,都惊得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武器差点掉落。
史朝义惨叫一声,踉跄后退,捂着伤口,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士兵,发现他们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他知道大势已去,再战下去也只是徒劳。
“撤!快撤!”史朝义不顾伤势,转身就逃。
他身边的亲兵见状,也纷纷跟着他逃离战场。
朝廷军的士兵们看到史朝义狼狈逃窜的样子,顿时士气大振,他们欢呼着,那欢呼声中充满喜悦,追杀溃逃的叛军。
朝廷大军如同被激怒的狼群,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们呼喊着,奔跑着,速度之快仿佛脚下生风,每一个士兵都像是无敌的战神,手中的武器挥舞得密不透风,叛军在他们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只能狼狈逃窜。
李豪看着逃走的史朝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想逃?没那么容易!”他转头看向白孝德,“传令下去,全军出击,务必全歼叛军!”白孝德领命而去。
李豪望着远方,喃喃自语道:“元载,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李豪眼见史朝义败逃,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高举染血的战刀,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将士们,随我杀!彻底击溃叛军!”
朝廷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地涌向叛军。
他们眼见主将如此神勇,又见敌军首领落荒而逃,士气高涨,个个如猛虎下山般,嘶吼着冲向溃散的敌军。
叛军本就军心涣散,如今更是被这雷霆之势吓得魂飞魄散,丢盔弃甲,争相逃命。
战场上的厮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浓烈得令人作呕。
李豪率领亲兵冲锋陷阵,手中战刀翻飞,如同死神挥舞着镰刀,收割着叛军的性命。
他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叛军阵脚大乱,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开始节节败退。
战场上的局势迅速逆转,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朝廷军倾斜。
李豪看着溃逃的叛军,心中升起一丝欣慰,但同时也感到一丝不安。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真正的敌人还在暗处潜伏着。
就在此时,一名信使策马赶到李豪面前,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报……报告殿下,大事不好!”信使气喘吁吁地说道,“后方……后方粮草被劫,补给线……被切断了!”李豪闻言,脸色骤变。
他猛地转头看向后方,只见原本应该源源不断运送粮草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几辆燃烧着的粮车冒着滚滚浓烟,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
“是谁干的?”李豪咬牙切齿地问道,声音低沉得可怕。
信使颤抖着说道:“据……据说是……是朝廷官员……元大人……”
李豪“元载……”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吗?”他翻身下马,走到燃烧的粮车旁,捡起一块烧焦的木炭,在掌心轻轻摩擦,能感受到木炭的粗糙和余温,眼神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传令下去,”他抬起头,语气森冷,“全军加快速度,务必在天黑之前结束战斗!另外,”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派人立刻赶回长安,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位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