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擂动,那沉重的鼓点仿佛捶打在每个人的心头,号角齐鸣,尖锐的声音刺得耳朵生疼。
史朝义的叛军如潮水般涌来,视觉上只见一片黑压压,如同乌云蔽日,望不到尽头。
他们挥舞着崭新的刀剑,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身披精良的盔甲,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海岸,气势惊人。
朝廷军的士兵们握紧手中的武器,能清晰地感受到武器的粗糙质感,脸色凝重,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从心底蔓延开来。
“杀!”李豪高举战刀,他能感觉到战刀的重量,率先冲入敌阵。
白孝德紧随其后,率领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叛军阵营,马蹄声急促而杂乱地敲击着大地。
朝廷军的将士们也纷纷呐喊着冲锋陷阵,呐喊声中透着一股决然,与叛军展开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交错纵横,每一次兵器相交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溅起的血肉带着温热的触感扑面而来。
叛军的攻势异常凶猛,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朝廷军的防线摇摇欲坠,士兵们在叛军的猛烈攻击下节节败退,身体不断地与他人碰撞,脚步踉跄。
李豪奋力厮杀,但寡不敌众,身上多处负伤,伤口处传来刺痛。
“殿下,我们快要顶不住了!”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哭喊道,那哭声中带着绝望。
李豪咬紧牙关,能感觉到牙齿的酸痛,挥刀砍翻一名叛军士兵,怒吼道:“顶住!援军很快就会赶到!”
就在这时,叛军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白孝德率领一支奇兵从侧面杀入叛军阵营,如同一把尖刀插入敌人的心脏。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了朝廷,为了身后的百姓,他必须要打破这个僵局。
他的双眼燃烧着怒火,手中的武器因为紧握而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是一场冒险,但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胜利的一丝曙光。
叛军的阵型顿时大乱,攻势也随之减弱。
李豪抓住机会,率领士兵们奋力反击,将叛军逼退。
战场上的局势开始有了转机,但朝廷军的伤亡也十分惨重。
“殿下,你看!”白孝德指着远处,脸色凝重。
李豪顺着白孝德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庞大的军队正朝着战场的方向快速逼近……
“那是……”
喊杀声震天,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如同浓稠的雾气,那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甚至能在舌尖上尝到那股血腥的味道。
战场上尸横遍野,断肢残臂散落一地。
朝廷军的士兵们在血泊中奋战,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砍杀着眼前的敌人,但叛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的攻势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
一个年轻的士兵看着身边的战友倒下,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矛,能感受到长矛木柄的纹路,用尽全身力气刺向一名叛军士兵,鲜血溅了他一脸,那温热且黏稠的血液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但他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地冲了上去。
另一边,老兵用盾牌护住自己,抵挡着叛军的攻击,手臂已经被砍伤,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鲜血不断流淌,但他仍然咬牙坚持,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倒下了,身后的战友就会暴露在敌人的刀剑之下。
“顶住!兄弟们,顶住!”一名队长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嘶哑,但充满了力量,那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依然清晰可闻。
士兵们听到队长的呼喊,士气大振,他们更加拼命地战斗,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身后的家园。
李豪挥舞着战刀,在叛军中左冲右突,他身上的盔甲已经被鲜血染红,那盔甲上的血液有些已经干涸,变得黏稠,他仍然像一头猛虎般勇猛无比。
他砍翻一个又一个敌人,但叛军却像蚂蚁一样,杀之不尽,斩之不绝。
“仆固怀恩,你在干什么?!”李豪愤怒地吼道,眼睛瞪大,满是怒火。
他看到仆固怀恩的军队停留在原地,并没有积极地参与战斗。
仆固怀恩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双手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说:“殿下,我在保存实力,等待最佳时机。”“最佳时机?现在就是最佳时机!”李豪怒不可遏,“你这是贻误战机,你知道吗?!”“殿下息怒,我自有分寸。”仆固怀恩不慌不忙地说道,“现在敌众我寡,硬拼只会白白牺牲士兵的生命。不如先保存实力,等待援军到来,再一举歼灭叛军。”李豪气得浑身发抖,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他指着仆固怀恩,怒道:“你……”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惊恐地喊道:“殿下,你看!”他指着叛军的后方。
李豪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盔甲,手持长枪的将领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冲来。
那将领气势汹汹,如同猛虎下山,周围的士兵纷纷避让,那黑色盔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
“那是……史朝义!”白孝德惊呼道。
史朝义如同一头下山猛虎,黑色盔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手中长枪挥舞,带起阵阵劲风,直奔李豪而来,那劲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
他周围的士兵如同波浪般分开,为他开辟出一条道路。
“保护殿下!”白孝德大吼一声,挺身而出,挡在李豪身前。
李豪一把推开白孝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