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倒是一点不狼狈。
直接到车库乘电梯上楼回房,呆不了一点,打电话催促沈就回海市,顺道礼貌地问了京伯棠一句。
车叫了代驾,直接开去潇湘馆在发消息给冯易,完事。
没人提昨晚一个字。
好像都不知道她一夜未归似的。
……
年后,沈箬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段时间,整日陪着外婆二婶,弄弄花草,把隔壁邻居的小狗狗借来逗一逗,找个收费30一位的茶馆喝茶听曲,尽管茶一点都不好喝。
惬意又自在。
4月初,跟京伯棠一起去日本参加艺术节。
跟偶像合照,拿到签名时,好几次沈箬差点丢脸的大哭,实在是人太多,而且绝不会在日本人面前露怯强行给憋回去。
艺术节完,多留了时间欣赏了烟花祭。
回国就从吴苏搬去海市,不是在公寓楼里画漫画,就是去gc瞧瞧,观摩,学习动漫的中期制作过程。
七月份,吴老来电话,纽约一间画廊老板邀请沈箬去办画展,也推荐她参加一个比赛。
蛮高端内行的比赛,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提高名气,流量,曝光度的比赛,需要推荐才能参赛。
沈箬拿不定注意,询问吴老意见。
吴老笑呵呵地反问她,“怕吗?”
那一刻的沈箬,十分的豪气干云,“才不怕。”
吴老就抓到话语,“不怕那就去参加。”
“……”
事后,跟阮梨聊起这事阮梨笑得不行,说她,“你就是怂偏嘴巴硬,现在想打退堂鼓可晚了。”
“吴老为你参加比赛的事高兴得不行,让小马放下手中一切事物去准备,你要敢拒绝吴老绝对手撕了你。”
沈箬蔫头耷脑,“谢谢提醒,学姐!”
阮梨转头安慰她,“去呗,咱还怕洋鬼子啊?梵高,莫奈都死了几百年了,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我们出名画家了好吗?”
“我掐指一算,不是你就是俞清如。”
沈箬笑呵呵,可不敢戴这个高帽,“可不敢把国内画坛的未来扛在肩头。”
有员工送文件来,阮梨让她等一等,“不怕别怂,见面就是干,我永远支持你。”
“你不陪我去?”
阮梨倒是想,“之前是员工事情多,现在是股东责任大,妹妹,我是真去不了一点。”
作为大股东表示理解,并安慰小股东。
吴老推荐参赛这事,转头就告诉家里人,在外婆面前小姑娘难免有点骄傲自负了。
“外婆,你知道我现在一幅画能卖多少钱吗?”
小老太拿着花剪正在修理花枝,二婶在旁边仔细地挑燕窝,闻言两人一起看向旁边躺椅里,带着墨镜享受暖阳的小姑娘。
小老太笑眯眯地问,“多少钱啊。”
二婶也顺着小姑娘那点骄傲,“我们阿厘厉害,一定很贵。”
放下酸奶,沈箬昂头,顺带给洞洞幺撸毛,“之前威尼斯的画展有人出十几万欧买我的画,折合成人民币一百多万。”
确实有被这个数字给惊讶道,二婶眼中,脸上都是对自己闺女成就的祝福和高兴,“我们阿里这么厉害呢。”
小老太笑得好不慈爱,“我们囡囡真是太棒,外婆我与有荣焉。”
“那我们阿厘现在高兴吗?喜欢吗,觉得足够了吗?”
沈箬手掌托腮,在果盘里拿了苹果丢给洞洞幺,蹙眉想了好一会儿,“在画展这方面我目前对自己很满意,但在漫画这方面还远远不够。我期待的还没达成,我的目标还有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