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茶美人主动端酒杯送到手边,谢兰卿轻觑眼,“去科创,做空4-9个点。”
有被宠到,裴妄表情美滋滋,“还是我兰卿哥疼我。”
陆懿行嘘他。
裴家家教严,不准裴妄在外借钱,一毛都能家法伺候,藤条不留情的使劲抽,也实在是没办法才想炒股搞点钱。
这东西水深,之前谢兰卿没回国,他请教的人都他妈栽坑里没出来,旁人问谢公子没兴趣指点。
裴妄。
家族关系,小时候一个大院。
“兰卿哥也指点指点我呗,我栽恒生至今没出。”
他半玩笑一句,“留点钱买棺材。”
这他妈还能玩儿?
感情最近的行情都看绿啊。
陆懿行半点不慌,有他哥这么个精算师,妥妥的。
凌晨五点牌局散。
侍茶美人主动,一路相送,“二公子回家?”
忽的注意到身边还有个人,谢兰卿吊着眼梢,面容薄冷,“要跟?”
侍茶美人摇头,“送二公子。”
爱送送,谁管你。
内院门廊,侍茶美人目送谢公子上车离开,站了会儿望着空空的道路发呆,半晌挺乐呵地笑了声。
到白家七点多,大夫人在佛堂诵经,没一会儿荀姐进屋小声,“二公子到家了。”
大夫人眉心微动,“一宿?”
荀姐不瞒,“是,一宿未归。”
接着又说,“受了凉正咳嗽,我已经吩咐厨房炖川贝雪梨。”
“一宿一宿在外风流,不受凉才怪。”念叨着,大夫人缓缓睁眼,“怎就出了这么个混账,越管他越反着来。”
“挑一个两个不满意,这是奔着孤家寡人一辈子去的。”
荀姐在旁不知说什么。
说什么呢?
谢家老爷子倒算不上风流,但称得上一句多情,奈何在家中夫人手段万般,想弄出点什么,刚有苗头就被掐断。
至于白家老爷子……
那属实是风流。
这二公子,莫不是承了白家老爷子。
后院。
谢兰卿沐浴完正用早餐,冯崇过来送川贝雪梨,有命令在身盯着二公子吃完,烟打火机都要拿走。
没所谓,暂时不想抽烟。
爱拿便拿。
等二公子用完,冯崇才小声,“二夫人身子不适,您要不要去看看。”
正欲回卧室的二公子脚步停下,挑着眼皮,“怎么不说。”
也不知什么时候不适,现在才说。
冯崇回,“不让惊动您,老毛病,韩先生已经来调理过,二夫人需要卧床静养,让人不要打扰。”
听完,谢兰卿眼神阴暗,片刻转身回屋,“有事不瞒。”
冯崇应了声,拿着烟打火机离开。
以前二夫人身体没这么差,优思伤神是小宝宝没有以后,凌商来自二夫人母族,害得霰哥儿第一个孩子夭亡。
毕竟同一血脉,凌商来消息,二公子养的姑娘有孕,家中两位夫人哪里坐得住。
二夫人前往,就是要保下沈箬和孩子,谁想,三世孙就从她面前活生生的消失夭亡。
每当这个时节,二夫人总是忧思难安成日闷在房里念往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