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统领可是自从满月礼后,隔几天就要往皇城跑。
自然是来看小曾外孙和小曾外孙女。
每每抱着都不肯撒手,都让皇上不得不防备,担忧他能悄悄抢走孩子。
寒大统领也确实是打了主意,趁着他正老当益壮,得教两个孩子习武。
“哼,休想!”
皇上不乐意,当年这个老家伙就和朕抢孙子,这会儿又抢上曾孙了。
老王爷也挺不愿意,他可是打算就在皇城住下了。
有他在,岂还能轮到寒大统领教两孩子习武?
寒大统领就更是不高兴了,往皇城跑的次数愈加频繁。
都干脆乞骸骨,请旨把太原府大统领的位置传给嫡长子,直接住在皇城。
还特意搬到戚宅的旁边,天天和老王爷比武争高低。
皇上见他们抢着还打上了,白眼翻个不停,却又乐得看他们打起来。
戚家的人都没劝架,他们也在和蔺大院士,还有甘相爷施太傅这几位重臣,抢当两个孩子的老师。
朝堂大臣们瞧他们争来抢去的,还怪是有趣。
虞黛映更是乐得看热闹,都天天搬个小凳子,回戚宅看他们争抢。
宿珒栖也想,可皇上忙着乐呵呵抱着孩子看热闹,堆积的折子也唯有他处理。
每日都忙得很难抽开身,还是努力在夜里赶回来,不让虞黛映的身侧无他。
却也只是抱着她,克制着没缠绵。
怎么也得再等个半年,让郡主能好好养养身子。
可郡主在他怀中,岂会不使坏撩拨他?
情到深处难以自控,也只好求饶。
虞黛映很喜欢这般在她身下娇娇的皇长孙殿下,白天能看热闹,夜里还能欺负殿下。
这日子哪能不美哉?
藩王们却是累到不能喘口气。
“我们这才过完满月宴,回到封地啊。”
“可不嘛,现在又要准备去皇城,喝满岁宴的喜酒。”
“这两年,送礼都送到手软。”
“不仅仅呢,还有更为盛大的礼。”
“皇上都给诸国发了喜报,说是要行新帝大典。”
“皇上这是要退位,立皇长孙殿下为新帝。”
“诸国都派来了恭贺的使臣,咱们这些藩王哪能不急着去皇城?”
藩王们都不惊讶,早在皇上让皇长孙殿下巡视封地,就知道皇上有退位之心。
不过是郡主有喜,新帝之事就挪到现在。
朝堂大臣们更无意外了,皇上这些日子忙着抱曾孙和曾孙女,都抱不过来。
将朝堂政务早就全权交给皇长孙殿下。
如今小殿下和小郡主爬着爬着,还能迈着小短腿晃悠着走路了。
皇上乐呵着追着他们玩,最为主要的是两孩子该启蒙了。
戚家和几位重臣们的抢夺不得更加激烈?
那皇上不得抱着两孩子出宫,当面瞧他们争抢?
朝堂大臣们还觉得心口堵得慌,皇上一旦出宫,必然要天天上门凑热闹。
年轻的时候,皇上不就是顽皮的小公子?
从前有皇宫拦着,这下好了,没有帝位阻拦,随时都能玩闹。
等着呗,皇城必然要更加欢闹起来。
几位亲王们也觉得心口闷得慌,见雍王天天上门狂笑,更是堵心。
却也只能由着他得瑟。
能怎么办?
谁让雍王就是福气大呢?
这却让朝堂大臣们有些苦恼,尤其是礼部尚书。
皇上宣布退位,要封皇长孙殿下为新帝。
可他们南凛国立足至今,从未有皇上和储君是祖孙的关系。
那皇上变成了太上皇,雍王怎么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