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情况,他们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好像更不行!
魏叙倒是没感觉到尴尬一样,他索性将原本被他钳制住的人整个抱了起来,用力往上一托,直接扛到了肩膀上。
又来这一招!
不就是仗着力气上的差距,他打量着她没有办法挣脱么?
谢轻澜可不打算那么听话,她使劲的挣扎却无济于事以后,张开嘴巴就要往魏叙的肩膀上咬!
正好今日魏叙穿的单薄,丝绸的衣裳摸起来薄薄的一层,咬上去跟直接咬在身上也没有太大区别。
可就在谢轻澜刚张开嘴巴的一瞬间,扛起来他的人却突然道:“陆问樾的下落你也不想知道了么?”
原本还气势冲冲的谢轻澜顿时熄了火。
“还看什么?伤在我脸上么?”
魏叙又瞥了一眼还傻站在那里的那对大夫夫妻,似笑非笑的开口。
文士顿时反应了回来,许是这么多年在魏叙手底下当差当习惯了,他的反应远比自己的夫人反应的要快,一把拽住了夫人的衣袖,连拉带拽的就进了屋去。
瞧着这两个人终于消失在自己眼前,魏叙又恢复到了刚刚的那个样子,旁边的客房里他一早打听过是没有人的,索性扛着谢轻澜直接踢开了那个客房的门。
进了门以后,魏叙顺手又将门关上,然后才扛着谢轻澜到床榻跟前,直接将人丢在了床榻上。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陆问樾的事情了吧!”谢轻澜老老实实的跟他到了这边,才被丢在床榻上,就迫不及待的去询问陆问樾的下落问题。
可面前的男人好似充耳不闻一般,反而径自走到了桌子面前,那里放了一个医药箱,还有一卷干净的纱布。
“先把伤口处理了再说,你也不想自己刚知道了陆问樾的下落,反而自己又出问题了吧,流那么多血,也是会死人的。”
魏叙像是抓住了掌控谢轻澜的秘诀似的,他一口一个陆问樾,目光中淡淡的色彩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偏偏,谢轻澜就是感觉他现在很暴躁。
想到自己在岑妤安那里得到的那张满是求救的血色字条,谢轻澜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乖乖的从床踏上爬起来,到了桌子面前。
房间里面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治伤的东西,连为她清洗伤口的那盆水,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到现在还有些温温热。
魏叙不甚熟练的为她擦拭,看着虽然并不深,却格外狭长的伤口,他眼睛一瞬间眯成了一条缝,心里莫名有些酸胀,在她心里到底是陆问樾更重要一些。
从前有乔鹤然,现在有陆问樾。
她的身边倒是一直没有缺过男人!
将血污擦干净,又默默为她上了药,一直将纱布仔细的给谢轻澜缠好,魏叙才慢慢的坐到了另一边。
“现在可以说了么?”
谢轻澜语气还是很不善。
魏叙真讨厌谢轻澜这样的态度,可他却不得面对这样让他不喜欢的谢轻澜。
“把那块手帕拿出来吧。”
他绝口不提陆问樾的事情,反而还张口就揭穿了那个神秘男人给她帕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