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花牛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吃完一抹嘴:“哎呀妈呀,舒坦!这城里可比盐场有意思,天天累死累活磨盐,哪有这般热闹。再说了,凭我本事,在草原上跺跺脚、吼一吼,那些牛马乖乖听话,还用得着你们费力打猎?我不走了,就留在这儿!”木兰花求之不得,忙派人向新月王汇报。新月王得知,思量一番后回讯:“既花牛执意留下,那盐场便交予鱼王码头暂管,往后木兰花城多了花牛助力,定能安稳无忧,好生相待。”
自此,上古花牛安心定居木兰花城,军民对其敬爱有加。它闲来便往草原一走,几声吼叫,牛马成群结队而来,充实城牧;偶尔还教教士兵拳脚功夫,城防愈发稳固。经此一役,木兰花城熬过危机,元气渐复,静静等待大军凯旋,再谋后续发展,迈向太平盛世。
第四十二章:花牛助力,牧畜驯兽
击退狼群后,木兰花城重归安宁,却也元气初伤,亟待补给重振。上古花牛抖擞精神,主动找上木兰花:“妹子,咱城里牲畜不够,往后吃喝、劳作、打仗都成问题,我知晓周边几处草原肥美,牛羊马成群,我去走上一遭,保准拉回大批牲畜!”木兰花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那就有劳花牛姐姐了,千万保重!”
上古花牛行至草原边缘,仰头深吸一口气,猛然爆开嗓门,“哞——”一声怒吼仿若洪钟巨响,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神奇之事发生了,原本四散吃草、奔腾嬉闹的牛马羊群,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四蹄钉地,动弹不得;羊儿们浑身哆嗦,咩咩低叫;马儿昂首刨蹄,却挣脱不得。上古花牛咧嘴一笑,再度发声,吼声悠长婉转,仿若温柔召唤。这下可好,牲畜们仿若听懂指令,乖乖掉转方向,排着歪歪扭扭却也有序的队列,跟着它缓缓往城边走。
一路行来,蹄声哒哒、嘶鸣阵阵,场面蔚为壮观。抵达木兰花城时,偌大城外空地瞬间被牲畜填满,牛哞马嘶羊咩此起彼伏,仿若奏响畜牧交响曲。众人围拢惊叹,孩童们兴奋得穿梭其间,伸手轻抚牲畜;士兵们咧嘴憨笑,盘算着未来军备;百姓们喜上眉梢,畅想着衣食无忧。
上古花牛却不停歇,紧接着开启驯兽大业。它走入牲畜群,时而轻蹭马颈,低语几句;时而用牛角挑起缰绳,示范套索用法;时而围着牛羊踱步,传授群居规矩。牲畜们似能领会其意,愈发温顺乖巧,几日下来,一批批训练有素的牛马已能配合军民劳作、驮运,骑兵也换上精神抖擞的新战马,战力大增。
可上古花牛生性好动,哪闲得住?眼见城里牲畜漫山遍野,吃喝不愁了,心思又飘向远方:“哎呀,新月那家伙带着大军穿沙漠,指定不好受,虽说有水珠保他们不缺水,吃食估摸也能撑住,但沙暴可难熬。我得去瞅瞅,顺带送点物资,表表心意。”说罢,也不管旁人劝阻,自顾自驮上大包小包的干粮、草药、御寒衣物,振翅高飞,朝着沙漠方向疾驰而去。
飞至沙漠上空,狂风呼啸、沙砾蔽日,下方大军如蝼蚁艰难前行,身影疲惫却步伐坚定。上古花牛心疼不已,加速俯冲而下,激起大片沙尘。众人见是它,惊喜交加。新月王快步上前:“花牛妹子,你咋来了?这一路可辛苦!”上古花牛一甩头,卸下物资:“哼,就知道你们受苦,给你们带了点补给,虽说你们有珠子不愁水,可风沙里跋涉,身子骨得养好。”众人连声道谢。
上古花牛在沙漠稍作停留,跟着大军走了一段,凭借神力,或驱散小型沙暴,或指引方向,帮了大忙。待大军行程过半,状态渐稳,它才放心折返:“你们接着赶路,早日剿灭那食人部落,城那边有我和木兰花守着,妥妥的!”言罢,振翅远去,留下大军满是感激,怀揣希望,向着沙漠深处再度进发,决意完成使命,荡平贼寇。
第四十三章:花牛运畜,铁柱海城风波
上古花牛领着浩浩荡荡的牛羊大军,仿若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昂首阔步踏上前往铁柱海城的路途。它走在最前,身躯壮硕,毛色鲜亮,一双铜铃大眼中透着果敢与俏皮;身后的牛羊挨挨挤挤,咩咩哞哞此起彼伏,蹄声哒哒,扬起一路尘土,场面煞是壮观。这一路,上古花牛可没闲着,时不时心血来潮,扯着嗓子大吼:“牛儿们,给我冲!”“羊儿们,列阵,跟上!”活脱脱把驱赶牛羊当成指挥打仗,诙谐又豪迈,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忍俊不禁。
跋涉近二十日,铁柱海城的轮廓终于映入眼帘。这座西南大陆赫赫有名的海港,千帆林立,码头繁忙,搬运工人吆喝着装卸货物,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海港守兵远远瞧见上古花牛庞大身影,立刻认了出来,恭敬行礼:“夫人,您可来了!”上古花牛牛首一昂,得意道:“那可不,快,给我准备船,我要运一半牛羊到盐场去,给伙计们改善改善伙食。”
此话一出,立马有人面露难色,小声嘀咕:“运一半?这可太多了,上头交代主要运往南方,供大军和诸多营地所需……”上古花牛一听,眼睛一瞪,不满道:“怎么?我辛辛苦苦赶来,还不能犒劳犒劳自家兄弟?南方往后再说,先紧着盐场!”双方僵持不下,争论声渐起。
这时,负责海港调度的凌霄匆匆赶来,拱手笑道:“花牛夫人,莫急莫急,都好商量。只是这牛羊数量着实不少,贸然分走一半,南方供给怕要出岔子。要不这样,咱们匀一匀,先保证两边都能有些新鲜肉品,余下的制成肉干再行分配,如何?”上古花牛歪着头,思量片刻,才不情不愿地“哞”了一声算是同意。
凌霄不敢耽搁,赶忙指挥士兵筹备船只。一艘艘大船靠岸,船工们忙碌地铺设踏板、安置栅栏,力求为牛羊打造安全舒适的“水上行宫”。上古花牛在一旁监工,牛嘴嘟囔:“都仔细着点儿,一只牛羊都不许给我弄死了,海上要漂二十天呢,死了可就臭了!”众人连连称是。
可难题接踵而至,二十天的航程,牛羊吃喝成了大问题。以往运送肉干,无需顾虑这些,如今要保证活畜抵达,就得备足草料。凌霄迅速组织人手,周边村落百姓听闻,纷纷扛着镰刀、背着箩筐赶来帮忙。一时间,海岸边的草地热闹非凡,割草声沙沙作响,一捆捆鲜嫩草料堆积如山。众人又精心编织草料袋,悬挂在船上各处,方便牛羊随时进食;还在甲板上安置水槽,定时换水,确保牲畜饮水量充足。
上船时,场面一度混乱不堪。牛儿们兴许是嗅到海水腥味,心生怯意,梗着脖子不肯挪步;羊儿们更是胆小,咩咩叫着在人群里乱窜。上古花牛气得直跺脚,一会儿用牛角顶顶牛屁股,催促它们快走;一会儿又温柔地咩咩几声,安抚受惊羊儿,忙得焦头烂额。折腾许久,牛羊才总算全部登船。
启航那日,海风轻拂,船帆鼓鼓。上古花牛站在岸边,望着渐行渐远的船队,满心期许:“都给我乖乖到地方,让盐场和南方的大伙都尝尝鲜!”转头又对凌霄说:“等船返程了,咱再谋划下一趟,往后这新鲜肉品供应,可得常态化。”凌霄笑着应下,心中却暗暗叫苦,盘算着如何协调这复杂运输。
船队在茫茫大海上破浪前行,起初几日,还算顺遂。牛羊们适应了船上颠簸,饿了啃草、渴了饮水,水手们也时刻留意,精心照料。可天有不测风云,行至半途,遭遇一场暴风雨。狂风呼啸,巨浪滔天,船只剧烈摇晃,甲板上的草料被吹得七零八落,水槽也摇摇欲坠。牛羊惊恐万分,牛叫羊咩震耳欲聋,乱成一锅粥。船长们拼尽全力掌舵,水手们冒雨抢修栅栏、捆绑草料,大喊着安抚牲畜。好在风雨持续不久,待海面恢复平静,清点之下,虽有几只牛羊受了轻伤,但并无大碍,众人长舒一口气。
历经二十天艰难航程,船队终于抵达南方港口。岸上众人翘首以盼,瞧见活蹦乱跳的牛羊,欢呼雀跃。盐场伙计们听闻分到不少鲜肉,更是乐开了花,奔走相告。上古花牛虽没随船同行,却也成了两地口中的传奇,百姓们打趣道:“多亏花牛夫人这趟押运,往后可有口福喽!”而这场特殊的海运过后,铁柱海城与盐场、南方营地之间,围绕牛羊运输,悄然建立起一套更为精细、高效的协作流程,源源不断的生鲜物资,沿着航线流动,滋养着各方生计,为后续战事、民生夯实基础,仿佛一条无形纽带,串联起西南大地的活力与希望。
第四十四章:船运革新,花牛“升职”
南方大陆,议事厅内气氛热烈,诸位长老围坐一堂,本商讨着军备物资调配,却被一股浓烈异味搅得心烦意乱——刚从铁柱海城返程的百来艘战船,满载牛羊归来,成果斐然,可船上也被牛羊粪便糊了个严实,甲板、船舱、桅杆,到处都是,秽物堆积,恶臭熏天。
长老黄眉头拧成麻花,捏着鼻子,叫苦不迭:“这哪成啊!战船本是保家卫国、运兵出征的好家伙,如今被弄成这副模样,打扫起来费时费力不说,往后还咋打仗、载人?士兵们上船都得被熏晕咯!”说罢,连连摇头,满脸无奈。
众人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有的主张凑合着用,多派些人手清理便是;有的则坚称不行,战船功能得纯粹,绝不能被畜牧运输坏了规矩。吵得面红耳赤时,沉稳的长老墨缓缓起身,沉声道:“都别争了,依我看,战船、运兵船用途特殊,往后就别沾这活儿了。咱们重新打造一批专运牛羊牲口的船,内里配上大水槽,方便牲畜饮水;加固舱壁、甲板,安置通风口,让牲口在船上也舒坦。往后战马运输也有着落,一举多得!”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眼睛放光,交头接耳一番,纷纷点头称是。
方案敲定,船厂立马忙碌起来。工匠们日夜赶工,绘图、伐木、锻造铁钉、缝制船帆,叮叮当当、吆喝声声,热火朝天。上古花牛听闻消息,赶来船厂瞅了瞅,被刺鼻粪味呛得直打喷嚏,捂着鼻子嘟囔:“哎呀妈呀,这可太折腾人了!你们慢慢造,本夫人先回盐场等着,船弄好再叫我。”说罢,一甩尾巴,气呼呼走了。
没几日,长老们商议起后勤统筹之事。说起上古花牛此番押运牛羊功劳不小,又掌管盐场,熟知畜牧、物资调配门道,众人一合计,拍板决定——封上古花牛为西南总后勤部长,主抓牲口运输、物资供给。消息传到花牛耳中,她乐开了花,可转瞬又挑高眉毛:“哼,让我当部长,没点排场可不行。我堂堂国王夫人,从前在盐场累死累活,无人伺候;如今管这么大一摊子事儿,起码得给我配一百人的卫队,还得是年轻俊朗的美男!”长老们哭笑不得,却也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
很快,百名精挑细选的卫士到位,个个身姿挺拔、面容英俊。上古花牛得意洋洋,每日带着卫队巡视盐场、码头,威风八面。卫士们鞍前马后,递水、扇风、牵牲口,无微不至;花牛稍有不满,便佯装嗔怒:“怎么做事的!本夫人吩咐的事,都得上心!”卫士们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懈怠。
新打造的运畜船下水那日,彩旗飘飘、锣鼓喧天。上古花牛盛装出席,看着一艘艘崭新大船,船身坚固、舱内宽敞明亮,水槽、食槽一应俱全,满意极了。她大手一挥:“启航!往后都给我稳稳当当运牲口,别出岔子。”船队浩浩荡荡驶向铁柱海城,开启畜牧运输新篇章。此后,南方大陆水运航线愈发多元,战船、商船各司其职,运畜船穿梭其间,源源不断输送物资,盘活经济民生,西南大地愈发繁荣昌盛,而上古花牛也成了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传奇“后勤部长”,风光无限。
第四十五章:走出沙漠,重拥生机
烈日高悬,沙海滚烫,茫茫大漠仿若一头吞天噬地的黄色巨兽,无情炙烤着脚下一切。马驹的师傅与星月王率四十万大军,在这绝境中艰难跋涉,风沙灌入口鼻、磨蚀肌肤,每行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士兵们衣衫褴褛,铠甲被沙砾打磨得失去光泽,不少地方破损开裂;面庞黝黑干裂,嘴唇起皮渗血,眼神却透着坚毅不屈。
“撑住!兄弟们,翻过前面那沙丘,定能寻到出路!”铁柱扯着嗓子高喊,声嘶力竭却鼓舞人心。身旁战友虚弱点头,相互搀扶,拖着沉重步伐,在松软沙地踉跄前行。
蓦地,队伍前列有人惊呼:“快看!那是……是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沙丘尽头,隐隐泛起一抹翠绿,起初众人以为是海市蜃楼,揉揉眼再瞧,绿意愈发真切。刹那间,队伍沸腾了,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疲惫仿若潮水般褪去,众人疯了似地朝那片绿色奔去。
待奔至近前,眼前豁然开朗——广袤草原绵延起伏,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花草摇曳生姿;一条澄澈大河蜿蜒而过,河水波光粼粼,清可见底,潺潺流淌,似在奏响生命乐章。士兵们呆立当场,眼眶泛红,有人喃喃自语:“老天爷开眼呐,咱们熬出来了!”说罢,扑通一声跪地,亲吻脚下草地。
星月王振臂高呼:“弟兄们,一路艰辛,大家受苦了!先到河里洗去征尘,放松放松。”命令一下,众人如获大赦,欢呼着涌向河边。刹时,水花四溅,士兵们迫不及待跳入水,溅起大片晶莹水花。有人闭眼享受,让水流轻抚晒伤肌肤;有人嬉笑打闹,相互泼水,笑声回荡河岸。
“哎呀妈呀,这水真舒坦,洗掉我这身沙皮子咯!”大柱咧着嘴,双手捧水往脸上浇,黝黑面庞满是惬意。旁边石头打趣:“就你那黑样,洗十回也白不了!”说罢,扬手泼水,两人扭打成一团,溅起水花湿了旁人,引得一阵笑骂。
洗完澡,打猎队迅速整队,手持弓弩、利刃,精神抖擞步入草原。不一会儿,草丛里惊起野兔、山鸡,猎手们箭无虚发,猎物纷纷倒地。篝火熊熊燃起,烤肉香气弥漫。士兵们围坐篝火,接过分发的烤肉,狼吞虎咽,汁水顺着嘴角淌下,顾不上擦拭。
“这肉,真香!比那干巴巴行军粮强百倍!”小虎含糊不清地嘟囔,腮帮鼓鼓,引得众人哄笑。正热闹时,角落里传来低低抽泣声。众人望去,只见新兵小福双手捂脸,肩头耸动。铁柱挪过去,轻拍他肩:“咋哭了?大难不死,该高兴。”小福抬头,泪眼婆娑:“我想家了,一路看太多兄弟倒下,以为自己也回不去了……”话未说完,周围人眼眶泛红,纷纷安慰。
“咱都记着呢,那些兄弟没白牺牲,为的就是走出这鬼地方,往后给家人、给百姓拼个太平!”马驹的师傅起身,神色凝重,目光扫过众人,“大伙历经生死考验,从这沙漠熬出来,往后还有硬仗,可咱不怕!这一路积累的坚韧,就是咱们克敌制胜法宝!”众人握拳,齐声高呼:“必胜!”声浪滚滚,震彻夜空。
夜深,众人枕着草地入眠,星河璀璨,仿若梦幻幕布。睡梦中,有人呢喃家乡,有人呓语杀敌,脸上或安详、或坚毅。次日清晨,阳光温柔洒落,唤醒沉睡大军。士兵们起身,整理装备,望着生机勃勃草原、粼粼河水,眼中满是希望与决绝——沙漠没能困住他们,往后无论何种险阻,都定能踏平,向着剿灭食人部落目标,无畏进发,直至西南大地重归安宁。这支钢铁之师,怀揣新生力量,再次启程,身影渐行渐远,却在天地间留下不屈、勇毅的滚烫印记。
第四十六章:临战研讨,破局之谋
中军大帐内,牛油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将领、谋士围坐一圈,目光紧锁摊开在案的羊皮地图,上面标识清晰——不远处,呈品字形盘踞着三个食人部落,如三把悬顶利刃,寒光凛冽,透着致命威胁。
探子单膝跪地,神色紧张:“报!前方探子来报,这三个部落,每个皆超十万之众,百姓与士卒混居,粗略估算,三部加起来,总人口与我军四十万不相上下;部落间相隔仅一到两日行程,草原坦荡,相互支援极为便利,牵一发而动全身。且各部豢养数十头巨型怪兽,有上古金麒麟、浑身鱼鳞的怪鹿,战力凶悍,不容小觑!”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铁柱浓眉拧成死结,一拳砸在桌上:“奶奶的,本以为出了沙漠是坦途,哪成想撞上这硬茬!这仗,难打!”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目光沉静,紧盯地图,半晌才开口:“诸位莫慌,既已知敌况,便有法子应对。瞧这地形,部落背靠三座山,呈品字布局,山前是无垠草原,牛羊成群、资源丰饶,是其底气,却也可能是破绽。”
星月王微微颔首,起身踱步,玉手轻点地图:“依我看,可分兵三路,佯装全面进攻,实则集中优势兵力,突袭其一。我军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强攻固然有损失,但短时爆发力强;食人部落虽人多势众,可百姓掺杂其中,指挥混乱、战力参差不齐。只要咱们行动迅速,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其余两部援兵抵达前,力求重创一部,便可掌握主动。”
一位谋士皱眉摇头:“王上,此举风险颇高。途中草原无遮无掩,行军易被察觉;即便突袭得手,那两部援兵转瞬即至,我军极易陷入重围,况且还有那些凶悍怪兽,一旦参战,局面更难把控。”众人陷入沉思,帐内气氛愈发压抑。
这时,金刚猩瓮声瓮气开口:“怕啥!那怪兽再凶,能凶过俺?待俺率一支先锋队,趁夜摸进部落,先把怪兽料理了,断他们臂膀!”众人眼前一亮,马驹的师傅抚掌笑道:“此计可行!再派无支祁率水军隐匿周边河流,时机一到,操控水流冲击敌阵,扰乱其军心;主力部队兵分三路,轻装简行、衔枚疾走,借夜色掩护潜行,凌晨时分同时发难。中路佯装败退,引敌追击,两侧精锐迅速包抄,合围突袭之部落,速战速决!”
商议既定,全军迅速行动起来。工兵营忙着打造轻便攻城器械,云梯、投石车拆卸重组,力求便携;伙房炊烟不断,烤制干粮、炖煮肉干,储备行军吃食;士兵们磨刀霍霍,检查弓弩、修缮铠甲,战马喂足精料、披挂整齐。
金刚猩领一支千人先锋队,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潜入草原。他们身形矫健,避开巡逻卫兵,悄然逼近怪兽栖息之地。只见上古金麒麟身形高大,周身金光闪耀,蹄子刨地,气势汹汹;鱼鳞怪鹿警觉抬头,双目如炬。金刚猩毫无惧色,大吼一声,飞身扑向金麒麟,双臂青筋暴起,与巨兽扭打一处;队员们纷纷拔刀,围攻怪鹿,一时间,嘶吼声、打斗声划破夜空,却被呼啸风声淹没。
无支祁率水军隐匿河中,双手结印,暗流涌动,河水悄然漫上河岸,浸湿草地,只待大军进攻号角吹响,便要掀起惊涛骇浪,水淹敌营。主力部队三路齐发,将士们身姿挺拔,目光坚毅,踏入茫茫草原,脚步沉稳却迅速,仿若三支离弦利箭,直指食人部落要害,西南大地战云密布,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大战,一触即发,胜负成败悬于一线,唯有全力一搏,方能杀出重围,续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