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的师傅紧接着祭出法宝——乾坤灵索,此索光芒璀璨,灵性十足。他看准时机,猛然甩出灵索,灵索如灵动蛟龙,瞬间缠上两只无支祁脖颈与四肢,越勒越紧。无支祁奋力挣扎,咆哮声震耳欲聋,搅得沼泽地地动山摇,却挣脱不开灵索束缚。马驹的师傅面色冷峻,加大法力输出,灵索光芒大盛,灼烧着无支祁肌肤,疼得它们嘶吼连连。
僵持许久,两只无支祁体力渐耗,反抗愈发无力。马驹的师傅趁机施压:“哼,不降便饿死你们!”说罢,收紧灵索,断绝它们抓取牛马进食的可能。饿了数日,无支祁饥肠辘辘,眼神中的凶光渐被绝望取代。又过几日,它们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眼中满是臣服之意。
马驹的师傅见时机成熟,撤去部分法力,却仍以灵索牵制,厉声喝道:“若愿追随我军,助我们剿灭食人部落,往后保你们吃喝不愁;若再敢造次,定不轻饶!”两只无支祁对视一眼,无奈点头。众人欢呼雀跃,马驹的师傅为防变故,在无支祁体内打入禁制,令其乖乖听话,驱使它们驮运物资、开路渡河。经此一役,大军收服两大助力,稍作整顿,便跨越沼泽,向着对岸草原与山峦进发,士气如虹,决意直面后续未知挑战。
第二十八章:石人部落,血腥暗影
大军成功跨越沼泽,大猩猩金刚猩与无支祁经一番激战、磨合,竟成了默契好友。无支祁施展出控水与控兽的法力,驱使着牛马羊群温顺地跟在大军后头,成了可靠的移动“粮仓”,解了行军补给的燃眉之急。将士们抖擞精神,脚步轻快地朝着前方山脉挺进,谁也未曾料到,翻过此山,一个血腥残暴的石人部落闯入眼帘。
石人部落,当地百姓私下称其为“血颅部落”,光听名字,便能嗅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残暴气息。部落盘踞两山之间,四周茫茫草原环绕,仿若一片祥和绿洲里的暗黑毒瘤。此地原散落着二十多个大小部落,和睦共生,狩猎、游牧,烟火升腾。可血颅部落崛起后,如汹涌沙暴,无情碾碎周遭一切生机,将部落屠戮殆尽,男人掳为苦力奴隶,驱使他们开山挖矿、建造营垒;女人沦为玩物,囚于山洞,供部落成员肆意凌虐享用,惨叫与绝望在山谷回荡多年。
部落族长叫“阿骨刹”,身高超两米五,身形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浑身肌肉隆起,青筋如蜿蜒蟒蛇,皮肤黝黑发亮,透着金属般光泽。一张脸仿若刀削斧凿,深陷的眼窝中,双目幽红似燃烧炭火,射出贪婪残暴之光;阔口獠牙,常挂着干涸血迹,一笑仿若恶鬼狰狞。他手提巨型战斧,斧刃寒光闪烁,饮过无数鲜血,随意一挥,便能斩断巨石、劈开大树,威慑力十足。
阿骨刹麾下有十几位长老,各个凶神恶煞。大长老“蛮古”,白发杂乱却筋骨强健,精于近战搏斗,双手使一对镔铁狼牙棒,舞动时虎虎生风,曾单枪匹马闯入敌营,一夜屠尽百人;二长老“裂空”,眼神阴鸷,擅用投石机,测算精准,操控巨石能直击敌军要害,砸塌营帐、碾碎方阵;三长老“毒牙”,身形精瘦却狡诈无比,常暗中调配毒药,涂抹在箭矢、刀刃上,伤者触之瞬间麻痹、毒发身亡。
这日,血颅部落议事大帐内气氛凝重压抑。阿骨刹高坐兽骨王座,双手抱胸,怒声咆哮:“那群外来者过了沼泽,直奔咱们这儿,来者不善!探子都看清了?”一名探子哆哆嗦嗦跪地:“禀族长,千真万确!骑兵、步兵乌泱泱一片,粗略估摸人数不少,还带着些怪异巨兽,气势汹汹。”
大长老蛮古“哼”了一声,起身抡了抡狼牙棒:“怕啥!咱血颅部落称霸多年,收拾过多少部落,来十万人又何妨?持刀持斧跟他们正面硬刚,我打头阵,定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
二长老裂空皱眉反驳:“不可莽撞。看他们行军架势,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咱不能单凭血气之勇。投石机要提前布置在山口,敌军一来,先砸他一轮,打乱阵脚;再派长矛手从两翼包抄,截断他们退路。”
三长老毒牙阴恻恻一笑:“光有这些可不够,我调配些毒药,抹在投石机巨石上,敌军被砸中,伤口溃烂、浑身无力,任咱们宰割。还有,山口暗处多埋些尖刺陷阱,扎穿他们马蹄、脚掌。”
众人商议正酣,又有探子闯入:“族长,敌军前锋已至山口,距咱们不过数里!”阿骨刹“蹭”地起身,战斧猛砸地面,震得尘土飞扬:“都别废话了!按裂空长老说的,速速布置投石机;毒牙,毒药赶紧备好;蛮古,集合勇士,随我山口迎敌!其他人各司其职,敢退缩者,族规处置!”
血颅部落瞬间忙碌起来,男人们手持利刃、扛着长矛,呐喊着涌向山口;妇女们则忙着搬运石块、装填投石机;孩童们也没闲着,穿梭传递消息、递送物资。山口处,几十架投石机一字排开,黑黝黝炮口对准来路;长矛手隐匿草丛,矛头寒光闪烁;阿骨刹率一众勇士站在最前,杀意腾腾,仿若洪荒凶兽,只等敌军现身。
此时,南方大陆联军这边,星月、铁柱等人勒马驻足,举目眺望血颅部落营地。星月面色凝重:“没想到这食人部落如此凶悍,看这架势,是想把咱们一口吞了。”铁柱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哼,他们算盘打错了!咱一路过关斩将,还怕这群吃人的蛮子?待会儿听我号令,先派骑兵冲散他们投石机阵,步兵跟上,近身肉搏,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说罢,铁柱转头看向金刚猩与无支祁:“两位神兽兄弟,待会儿还得仰仗你们神力,冲破敌军防线,直捣黄龙。”金刚猩捶胸咆哮,无支祁水火环绕,皆点头应下。大军迅速列阵,骑兵在前,战马刨蹄、嘶鸣不已;步兵随后,长枪如林、大刀出鞘;弓弩手在后排张弓搭箭,箭头瞄准山口;天仙们隐匿高空,彩带飘舞,准备伺机而动、传递军情。
两方对峙,气氛紧绷如拉满的弓弦,大战一触即发。血颅部落上空阴云密布,仿若上苍都不忍直视这场血腥厮杀;联军这边,军旗猎猎作响,风中弥漫着肃杀气息。士兵们手心冒汗,却紧握武器,目光坚定锁定前方;将领们来回踱步,检查阵形,低声叮嘱作战要点。随着一声号角划破长空,喊杀声瞬间震碎山谷寂静,骑兵如黑色闪电率先冲锋,马蹄翻飞、溅起尘土,利刃寒光闪烁,直扑血颅部落防线,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恶战拉开帷幕,血与火将在这片草原、山谷间肆意燃烧,吞噬无数生命,只为决出最终胜负,改写这片土地的命运走向。
第二十九章:首战受挫,计出火攻
烈日高悬,灼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颤栗的肃杀气息。联军如汹涌潮水,朝着血颅部落所在山谷汹涌而去,喊杀声震得山谷瑟瑟发抖,本以为能凭借锐气一举冲破防线,却未料陷入苦战。
先锋部队率先冲锋,骑兵们纵马疾驰,挥舞长刀,刀刃寒光闪烁,似要撕裂空气;步兵们紧随其后,长枪如林,步步紧逼,气势如虹。然而,刚踏入山谷,形势陡然逆转。血颅部落的投石机早已严阵以待,随着一阵怪异嘶吼,数十块巨石裹挟着滚滚烟尘,如夺命流星般轰然砸来。巨石落地,瞬间砸出一个个深坑,泥土飞溅,骑兵战马受惊,嘶鸣乱跳,不少骑兵被掀翻在地,摔得骨折筋断;步兵方阵也被砸得七零八落,士兵们躲避不及,惨遭碾压,惨叫声此起彼伏。
敌军阵中,阿骨刹狂吼着抡起战斧,亲率一众勇士冲锋,如黑色巨浪,汹涌澎湃。联军这边,金刚猩与无支祁毫不畏惧,飞身迎上。金刚猩双拳舞动,虎虎生风,每一击都携千钧之力,砸向敌方上古怪物;无支祁控水成鞭,水火交织,鞭影漫天,抽向敌人。那敌方怪物亦是凶悍异常,有的身形似蟒,缠绕突袭;有的生有三头六臂,武器轮转,招架反击。一时间,山谷间光芒交错、能量激荡,飞沙走石,众人近身肉搏,厮杀惨烈,鲜血四溅,染红大地。
强攻许久,联军却仅攻入山谷百米之遥,便被敌方凶悍火力与顽强抵抗死死抵住,寸步难行。眼见伤亡数字不断攀升,先锋将领心中暗叫不妙,当机立断,高呼:“撤!快撤!”士兵们虽心有不甘,却也知局势危急,边战边退,拖着伤员,艰难撤出山谷。
回营后,众人面色凝重,士气低落。星月秀眉紧蹙,目光忧虑:“这血颅部落果然棘手,山谷地形于他们而言是天然堡垒,强攻绝非良策。”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沉声道:“硬拼不行,得用巧计。”说罢,抬眼看向一旁待命的 50 位天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咱们趁夜用火攻,血颅部落多是木屋,易燃难防,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众人闻言,精神一振,纷纷点头。
夜幕低垂,如一块厚重黑布,将大地裹得严实。50 位天仙身姿轻盈,隐匿于夜色之中,手持火把,背上缚着燃油皮囊,悄然飞向血颅部落上空。部落内,篝火黯淡,敌军激战一日,大多疲惫睡去。天仙们瞅准时机,纷纷将火把掷向木屋,紧接着撕开皮囊,燃油倾泻,遇火瞬间燃起熊熊烈焰。火借风势,风助火威,须臾间,火势冲天,噼里啪啦作响,吞噬着一间间木屋。睡梦中的食人部落族人惊慌失措,衣衫不整、赤手空拳地奔出屋子,惨叫连连,乱作一团。
联军将士们在山谷外严阵以待,握紧武器,准备趁势冲锋。却在此时,侦查小队匆匆回报:“禀将军,敌军后山有隐秘退路,恐有人借机逃脱,另有不少山洞,位于山腰,火势未及,里面似囚禁着众多女子。”铁柱浓眉一皱,咬牙下令:“大猩猩、无支祁,你俩领一支小队,绕道后山,堵截退路;再派部分将士,随我营救山洞中人,其余人等,准备攻入山谷,剿灭残敌!莫让他们有喘息之机!”
金刚猩与无支祁领命,带着小队消失在夜色中,身形敏捷,脚步匆匆,绕开熊熊火海,向着后山奔去。联军将士们则屏息凝神,紧盯山谷火势,眼中杀意沸腾,只等冲锋号角响起,便要再次踏入这修罗战场,与血颅部落拼死一搏。虽首战受挫,但此刻妙计已出,众人怀揣希望,决意扭转战局,让血颅部落为恶行付出惨痛代价。
第三十章:火后援救,女兵初成
熊熊大火在血颅部落肆意蔓延,映红了半边夜空,滚滚浓烟如狰狞巨兽,吞天噬地般翻腾咆哮。部落内混乱不堪,哭喊声、求救声交织一片,仿若人间炼狱。那血颅部落族长阿骨刹见势不妙,挥舞着巨型战斧,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身强力壮的族人以及那些凶悍怪物,趁着夜色与火势掩护,如潮水般向后山涌去,妄图觅得生机、来日再战。待金刚猩、无支祁率队绕至后山时,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蜿蜒小道上凌乱的脚印,昭示着他们逃离的仓皇。
联军涌入部落,只见残垣断壁间,满目疮痍。昔日凶狠残暴的食人部落,此刻只剩老人孩童瑟缩在角落,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有一群群年轻妇女,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被困于火海边缘、山洞之中,瑟瑟发抖却又透着劫后余生的茫然。花木兰心急如焚,穿梭在废墟间,高声呼喊:“姐妹们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声音清脆坚定,穿透嘈杂,安抚着众人慌乱的心。
清点之下,获救年轻妇女竟多达近万人。花木兰望着这群柔弱却又眼底藏着坚韧的女子,心生一念,振臂高呼:“姐妹们,你们已受尽苦难,可这世间邪恶未除!食人部落仍在逃窜,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拿起武器,加入我们,为自己、为亲人报仇雪恨,扞卫往后余生的安宁!”言罢,她率先抽出腰间佩剑,英姿飒爽地挥舞几下,展示女兵英姿。
这些女子们面面相觑,眼中先是犹疑,随即被怒火与决绝取代。她们中有的亲眼目睹亲人被屠戮、沦为奴隶;有的惨遭凌辱,日夜煎熬。复仇火焰瞬间被点燃,纷纷起身,围拢到花木兰身旁。“我们愿跟你杀敌!”“绝不放过那些畜生!”呼喊声此起彼伏,汇聚成汹涌澎湃的力量。
花木兰即刻着手整编女兵队伍,将自家军中经验丰富的女战士分派为小队长,悉心教导新姐妹如何握刀、持枪,怎样扎稳马步、躲避攻击;又安排后勤女兵送来合身衣物、盔甲,为她们武装到牙齿。这些获救女子学得认真,一招一式虽青涩却饱含恨意,目光坚定,仿若重生的凤凰,决意用手中利刃斩断过往噩梦。
星月目睹此景,眼眶泛红,欣慰不已:“花木兰,真有你的!这下咱们又添一支奇兵。往后定要好好训练她们,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花木兰拱手应下:“放心,星月姑娘,我定倾尽所能。这些姐妹吃了太多苦,心中憋着股劲,稍加打磨,必成精锐!”
另一边,铁柱指挥将士们救助部落中的老人孩童,分发干粮、清水,安抚情绪;搭建简易营帐,妥善安置。虽知晓这些老幼大多与食人部落沾亲带故,但无辜之人不应受战火牵连,人性悲悯在废墟中熠熠生辉。“好生照料,莫要惊吓到他们。”铁柱低声叮嘱,士兵们连连点头,耐心陪伴、守护。
处理完部落诸事,大军稍作休整。星月召集将领,面色凝重:“阿骨刹那厮逃了,必不甘心失败,定会重整旗鼓。咱们得趁胜追击,不给他们喘息之机。这一路追击,女兵打头阵怕是不稳,先由主力精锐开路,女兵队随后历练,诸位意下如何?”众人纷纷称是,敲定战略。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穿透浓烟,洒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联军拔营而起,精锐在前、女兵随后,沿着敌人逃窜踪迹,浩浩荡荡追去。马蹄声声、战旗猎猎,队伍中多了一抹别样亮色,万名女兵怀揣仇恨与希望,踏上征程,誓要将食人部落彻底剿灭,还这片土地以太平,改写被血腥笼罩的命运。
第三十一章:暂止追击,谋划新篇
营帐内,牛油烛火摇曳闪烁,将领们围坐一圈,神色凝重却又透着几分沉思后的沉稳。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目光环视众人,轻声却决然地说道:“诸位,此番大败血颅部落,救下诸多无辜,但眼前难题棘手——这食人部落男女老少,足有数万之众,滞留此地,战火纷飞,他们时刻有性命之忧;再者,往后战事胶着,他们也难免成为掣肘。”众人纷纷点头,面露忧色,深知此事刻不容缓。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起身踱步至摊开的羊皮地图前,手指轻点一处水草丰茂之地,眼中满是笃定:“依我看,此处甚佳。广袤草原绵延,放眼望去,葱郁青草随风摇曳,仿若绿色绒毯肆意铺展,其间繁花点点,彩蝶翩跹,尽显盎然生机;水草肥美,引得骏马成群、牛羊如云,嘶鸣欢叫此起彼伏,天然是畜牧繁衍的宝地。周边呢,河流蜿蜒曲折,清澈见底,水流平缓却从不干涸,掬一捧入口,甘甜凛冽,既能解人畜饮水之需,又利于灌溉农田;土地平坦开阔,毫无山丘沟壑阻碍,稍加整饬,便是筑城立业的理想根基。往后,此地可为咱们源源不断输送兵马、肉食,补给大军,成为西南内陆一颗稳固‘心脏’。”众人目光齐聚,皆觉眼前一亮,交头接耳间,满是对未来新城的期许。
铁柱浓眉紧皱,拳头轻砸桌面,闷声道:“可那食人部落残党尚在逃窜,就这么放过?老子心里憋闷!”花木兰轻拍其肩,柔声道:“铁柱将军,眼下穷追并非上策。他们如惊弓之鸟、丧家之犬,四散奔逃,毫无踪迹规律可循,咱们大军贸然追击,战线拉长、兵力分散,反易中埋伏、遭突袭;再者,这周遭地形复杂,有湍急河流阻拦、险峻蛇山横亘,贸然深入,补给艰难,恐有去无回。”
星月微微颔首,补充道:“况且他们周边部落已被屠戮殆尽,四面楚歌,能逃去处,唯有远方沙漠,可沙漠环境恶劣,无水无食,他们撑不了多久。咱们不妨以逸待劳,先安置好这些老幼,建好城郭。”
商议既定,浩浩荡荡的四十多万联军将士,外加从食人部落救下的五六万族人,共计五十多万人,怀揣着对新生家园的期许,奔赴那片选定之地,开启了艰辛却意义非凡的建城之旅。
抵达目的地,众人眼前一亮。此地一面环山,巍峨青山似坚实靠背,山上怪石嶙峋、石材丰富,为筑城备好天然资源;一面有滔滔大河奔腾而过,水流湍急却蕴含无限生机,水质澄澈,掬一捧入口,清凉甘甜,不仅能满足人畜日常饮用,还为农田灌溉、工坊用水提供便利;正对大河的,则是茫茫草原,绿草如茵,繁花似锦,骏马嘶鸣、牛羊成群,仿若天赐牧场。
工兵队伍率先行动,经验老到的工匠们手持水准仪、经纬仪,穿梭忙碌,仔细测绘、规划。年轻工兵们抡起铁锹、锄头,喊着号子,奋力破土动工。挖掘地基时,泥土翻飞,汗如雨下,却无人喊累;搬运石材则需多人协作,号子声此起彼伏,巨石在麻绳与木棍的撬动下,缓缓挪向城墙基址。随着时间推移,城墙初见雏形,工匠们精心雕琢每一块石头,用糯米砂浆严丝合缝地砌垒,力求坚不可摧。与此同时,木工们也没闲着,搭建简易房屋框架,锯木声、敲打声交织一片,一间间木屋拔地而起,错落分布,暂解众人居住难题。
狩猎队每日迎着晨曦出发,奔赴草原深处。骑兵在前开道,马蹄翻飞,气势如虹;步兵手持长枪、弓弩紧随其后,警惕周遭动静。众人之中,上古神兽无支祁与大猩猩金刚猩最为亮眼,无支祁身形矫健,控水本领出神入化,能驱使水流困住野牛,让其动弹不得;金刚猩则凭借蛮力,徒手制伏野马,拎起挣扎嘶吼的马匹仿若拎起玩偶。一次围猎中,一群野牛受惊狂奔,牛角锋利,气势汹汹,似要冲破防线。无支祁见状,双手结印,河水瞬间涌起数道水幕,困住野牛去路;金刚猩大吼一声,飞身扑入牛群,三两下揪住带头公牛脖颈,将其狠狠摔翻在地,其余野牛见状,慌乱失措,纷纷被士兵们轻松擒获。
猎归营地,收获颇丰。野马、野牛堆积如山,妇孺老人纷纷上前帮忙。女人们手持利刃,熟练地剥皮、剔骨,动作麻利;老人们则坐在一旁,分拣肉块,撒上粗盐腌制;孩童们嬉笑玩耍,帮忙传递工具,晾晒肉干。野牛皮质地坚韧,被精心鞣制,制成厚实皮衣、坚固盾牌、耐用绳索,物尽其用。
捕鱼小队同样收获满满。士兵们撑着简易木筏,泛舟河上,撒网捕鱼。收网之时,银鱼跳跃,鳞片闪烁,活蹦乱跳。渔人熟练摘取内脏、清洗鱼身,架起火堆烤制,瞬间香气四溢,为忙碌劳作之人送上鲜美佳肴,改善伙食。
闲暇之余,联军将士不忘开垦荒地,准备农耕。他们挥动锄头,翻耕泥土,播撒从各地搜罗来的粮种,浇水施肥,满心期待秋日丰收,祈愿这片土地早日实现粮食自给自足。
女兵队伍里,几个姑娘围坐篝火旁,轻声诉说过往。阿雅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咱原本的部落,宁静祥和,男耕女织,孩童嬉闹。谁料那食人部落突袭,男人拼死抵抗,全被杀光;女人被掳走,惨遭凌辱;孩童哭声未停,便没了气息。家园一夕间毁于一旦,只剩绝望。”旁边姐妹递来手帕,轻声安慰。这时,联军女将领走来,拍拍她们肩膀:“姐妹们,莫哭!如今咱们聚在一起,重建新城,往后定护大家周全,食人部落的恶行,必血债血偿!”姑娘们重重点头,目光中满是坚毅。
在联军悉心照料下,食人部落的老幼妇孺渐卸心防。起初,他们满心惶恐,缩在角落,眼神闪躲;后来,见联军平等相待,分食、分衣毫无偏袒,还悉心传授生存技能,便慢慢融入其中。孩童们率先活泼起来,围绕士兵嬉笑玩耍、学文练武;妇女们主动帮忙洗衣做饭、缝制衣物;老人也力所能及,编织竹篓、传授生活窍门。军民情谊愈发深厚,仿若一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