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走出很远了,耳畔仍不断回想着那句话。
“我从未爱慕过他!”
真的,从未爱慕过吗?
他不信,他一点也不信!
明明当时他带她看夕阳的时候,她曾那般温柔的与他执着手,同他说只要他信守承诺,她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那时的话言犹在耳,可她却对别人说,她从不曾爱慕过他!
“许知意,你这个骗子!”
快马疾驶,赶回京城只用了三天的功夫。
才回王府,管家就一脸急切地守在大门口,见到祁西洲,直接就给跪下了。
“王爷,老奴对不住您的嘱托,裴侧妃说胭脂没了,要出门采买,老奴也不好拦着可自那日起,她就再没回来。”
管家瑟瑟发抖,垂着头,不敢看他。
祁西洲本就因为许知意的离开,心浮气躁,加上赶路,没有好好休息,眼下早就一片乌青。
此刻听到管家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本王要你们何用?不是说要回乡吗?今日就滚!”
管家一言不发,朝他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老奴多谢王爷!”
这狗屁安王府他早就待够了,拖几个月不发工钱也就算了,主子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过了年悄悄走的下人不在少数,为了拿回身契,孝敬了他不少的银子,只要省着点,他的晚年还是能过得很舒坦的。
半个时辰,管家就背着个不大的包袱离开了安王府,两条短腿倒得飞快,就跟身后有狗在撵似的。
守门的侍卫以及裴北北院里的下人全都被盘问了一遍,最后每人都挨了十板子,叫苦不迭。
沉灰见他眼神灰败,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郊外寻一寻裴侧妃?她一个女子,万一被歹人”
祁西洲无力地挥挥手。
“去好好找找!”
平阳公主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也不是生是死,裴北北是唯一的线索了。
若连她也不见了,又该如何拔除西番安插在京城的暗探?
泡在大大的浴桶中,他只觉得身心皆疲,一闭眼,面前全是许知意淡漠的模样。
她真的到了最后,都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自己确实先违背了诺言,可他也没碰过其他女人啊!
想到这,他猛地睁开眼。
“去把付姨娘喊过来!”
不管付知知因为什么原因接近他,他也绝不会让她全身而退。
不消半刻,付知知就被侍卫领着到了梧桐院,得了命令,才敢半垂着头进来。
屋里燃着炭盆,可付知知看到祁西洲猩红的眸,以及他手中握着的软鞭,忍不住浑身发凉。
闭了闭眼,她知道,他又要折磨自己了。
“自己脱,还是本王替你脱?”
他声音寒凉,不带一丝温度。
付知知认命的一件一件褪去衣衫,只余一件粉色的小衣。
鞭子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付知知咬牙,一声没吭。
祁西洲就像疯了似的,丢了鞭子,将她压在身下
像野兽似的啃咬,付知知绝望的由他蹂躏,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滴在青丝中,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