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靠近国都,人口密集,弟子源充足,丰澍武馆有弟子两千多人,真所谓高手如云了。但由于丰澍人口众多,思想复杂,又不能限制武馆弟子的自由,那么支灷是怎么远程管理的?当然是以武制武、以暴制暴,从不露面,教会一些诚实的本地弟子,给予高待遇,让本地人管理本地人。所以,从一开始丰澍就一直风平浪静。
话说,支灷到达汗提之后马上进入讲堂训话,说半个时辰后。他改口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大家要抓紧时间训练,刚才说过,主要训练项目是快速远程偷袭和快速杀死敌人,要做到悄无声息地完成任务,整个过程要干脆利落,不留手尾,接着就快速撤离,其实大家的武功已经很好了,虽然还达不到登峰造极程度,但已经达到超级武林高手境界了,只是杀敌经验不足,现在稍为训练十五天就可以杀人如无形无影了,到时候到南面山顶测试,入选者给予每天三两黄金,不入选的只奖励一次,黄金五两。之后,听候指令,不久之后要远程杀敌,报酬不变。初儿快进来。”两个女子护着一个小男孩子进入讲堂。后面还有一个女人。“太爷爷叫孙儿过来有什么吩咐?”“太爷爷?”众人突然惊呼。“大家不必吃惊,师父有孙儿很奇怪吗?”“对不起师父!”“初儿,太爷爷老了,以后汗提的事就交给你了,初儿还不认识众位师姐,现在跟众师姐敬个礼吧。”“诸位师姐好!师弟有礼了!”“谢谢师弟!”“好了,初儿也见过众师姐了,以后你要每天中午到这里提醒大家吃午饭。”“好的。谢谢太爷爷。”“好的,初儿再站到讲台来跟众师姐说两句话吧。”“好的,但是,太爷爷,孙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呢。”“初儿随便说两句吧。”“好吧,谢谢太爷爷。”崇秀初站在讲台上,然后稍为移步站至端正,双手整冠掂衣,再朝众人轻轻鞠躬,接着望众人道:“师姐们好!”“师弟好!”“师弟崇山初今天认识众师姐感到非常荣幸!以后请众师姐多多指教!”“师弟不用客气!师姐们会尽力维护九曲派,把九曲派继续传承下去!”“好!谢谢众师姐!”…“好了,初儿,太爷爷要去其他地方办事了。以后你就住在汗提吧,不回去程逸村了。”“太爷爷现在就要去吗?太奶奶刚到汗提啊,太爷爷不见过太奶奶吗?”“好吧,太爷爷现在去见你太奶奶。”原来崇山初是喀咮曾孙,今年十三岁了。为了预防反攻东方发生意外,支灷正忙着把所有秘密武馆转交给继承人,也就是交给某个孙子或者曾孙。昨晚把丰澍神秘武馆交给李沁沁曾孙崇山路;西部流叱神秘武馆交给谢柔夫曾孙崇立山;涑注神秘武馆交给揭挂娇曾孙崇山平,也就是金新梅的长孙。现在,支灷离开汗提就快速飞往具牢山神秘武馆了,也就是支灷独营六间武馆的最后一间武馆。这间武馆还没有交给哪个孙子,或者他也不打算交给哪个孙子了?不过,支灷心性多疑,不相信任何人,也从不浪费一粒粮食,不可能把神秘武馆拱手让给别人,更别想等着他突然死了就白拿、白捡,或者瓜分他的武馆,不过,支灷现在也左右为难,因为他曾经说过,女人不死,心也不死,丈夫死了异心突起,虽然异心突起没有百分之百,可是,就算有百分之一也空忙一场、前功尽弃了。因此,支灷正盘算具牢山武馆到底要交给谁为好。支灷站在具牢山顶上徘徊很久。北斗星渐渐西斜了,可是,支灷还是犹豫不决,眼看很快天亮了。他突然道:“好吧,反正还有时间,看谁运气好了,谁受的起我最后一粒粮食。”他说完就往南飞去,不一会进入武馆。此时武馆静悄悄的,似乎进入无人之境。支灷轻轻进入讲堂坐下,然后慢慢躲下休息。不知不觉辰时来了。支灷突然醒来,快速起身,接着快速易容,然后走出讲堂。“师父早!”“早,大家早。”“师父吃过早餐没?”“没有,不过,大家别忙着吃早餐,师父有话要跟大家说,阿螬快通知每段人到讲堂来,师父有话要说。”不一会,很快来了四十二人。“师父好!”“大家好!大家不必客气,师父今天有一个重要任务交给你们,可能十多天之后要杀到敌营中去,你们要督促大家从现在起加紧训练,主要训练项目是快速远程偷袭和杀敌,然后又快速撤离,十天后到山顶上设置障碍物进行测试,速度超过十级矢量者才入选,入选之后每天从原薪水里额外增加黄金三两,直到任务完成为止。不入选矢量要求者只奖励一次,黄金五两。但你们要加强训练,老板花重金雇用你们在武馆里练功,没有达到要求是对不住老板的,再说,练好武功也是你们自己的,好了,十天之后由沐具、属皮、友活和只课四人监考,完成后我另派人手执薄使令者前来考你们四人,给你们加底级二级。但如果你们达不到八级也被淘汰了。”“好的!谢谢师父!”支灷还礼,接着返回尽吁。“家人昨晚去哪里啊?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知道大家有多担心吗?”“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下次出发前一定向你们辞行。”“家人用‘辞行’不合适吧?”“你懂东方言语?”“家人什么意思?”“我意思说,你懂‘辞行’是什么意思?”“我祖先也是东方人…”“呵呵,你终于承认了,你蕴藏得滴水不漏啊…”“家人啊,我素尚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啊,也从来没有对不起家人和家里所有人。”“这个我知道,只是你没必要隐瞒祖先是东方人。”“我怕说出来会引起家人怀疑,造成大家不愉快的举动,我想法就这么简单。”“我从不怀疑你,即使有时候不明白也不会,因为你是我儿子的母亲。好了,足平,印喏,你们有话要说吗?”“有,坛主昨晚去哪里了?”“去具牢山。但你们不可能知道具牢山在哪里。”“我是不知道。坛主去具牢山做什么?”“去安排杀到东方去做准备。”“主人快去吃饭吧。”“好吧,边吃边说。”印喏马上去盛饭。支灷看见印喏的举动突然想起测毒工具,随手从头上取下银簪藏于手中。然后坐下端起饭碗快速测毒,经确认无毒之后马上吃饭。“坛主,具牢山武馆有多少弟子?”“七百多。”“都是武林顶层高手?”“是的,是可以这样说的。”“七百多人有多少女子?”“差不多一半是女子。”“她们都不年轻了吧?”“有的还很年轻,有的跟印喏差不多了。”“像我这种岁数有多少?”“大概五百多人吧?足平要不要去看看?”“坛主敢让我去看吗?刚才说一半是女孩子,现在又说五百多人是女子。我都不知道你说哪句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你有享不尽荣华富贵,不要太在意我说的是真话假话啦。”“坛主说的是,那坛主敢让我去具牢山看看吗?”“之前不敢,现在可以了,是咯,所有武馆包括我独营的武馆都已经安排家里人掌管了,唯独具牢山武馆没有给谁,也不知道给谁为好。”“只剩一间武馆?”“是的。”“我们没有?”“之前划给你们的始终不变。”足平听见后轻轻吸口气道:“吓死我了,坛主,具牢山在哪里?”“在南掌国境内。”“还剩一间武馆怎么分呢?”“我是这样想的,具牢山武馆的利益由你们三家人共享,但俗话说,一个和尚挑吃,两个和尚扛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三家人共有的东西可能很快就消失了,没有了,我一翻心血化为乌有,因为三个人的东西,每个人都挖空心思想得到多一点利益,不顾维护,不想把武馆做大做强,所以,这间武馆只好检阄了,经过公平检阄,幸运者才能得到,之后,得到武馆者每年要付给另外两家人三万两黄金,或者付给白银九百万两。”“这么多啊?还是长期要付的啊?”“是的,这间武馆每年给我净收入三十五万两黄金。”“啊?有这么多?”“但你不要眼红,要检阄才能得到的,因为得到者要长期付出汗水,长期管理,不是平白无故得到黄金的。”“可是,给三万两黄金是不是太少了?坛主刚才说每年有三十五万两黄金啊,我认为要加倍。”“每年六万两黄金?或者二千四百万两白银?”“是啊,这样才公平一点嘛。”“可以,你们大家决定吧,也可以是三万五千两黄金。但经营者风险很大了。”“有什么风险?”“什么风险你不知道吗?不管经营者有没有收入,每年都要另外的人支付三万两黄金,这就是风险,而领偿者不用承担一点风险。”“那好吧,坛主看着办吧。”“主人,具牢山武馆何时开始分割?”“越快越好,现在就开始分割吧。但我还要说明一下,你们务必听清楚,武馆是我们崇家人的武馆,凡是崇家人都有份,已经言定的继续享受的武馆收益不能更改,也就是分给谁的武馆就永远都是谁的了。但是,具牢山武馆则不同,因为还没有分给谁。好了,具牢山武馆就算分给谁,不管男人和女人,凡自动或者自愿离开崇家的人,都不能再享受崇家任何收益了,包括具牢山武馆和要改嫁的女人。我想了很久,改嫁的女人本来可以享受家里已言定的收益。但这样子可能对家破人亡埋下伏笔,因此,因利益发生争端,小事变成大事,慢慢发展为仇恨,甚至发生仇杀。所以,凡不是崇家人都不能享受崇家任何收益。这些条款已经写入崇家秘史了,每个崇家成年男人都有一本崇家秘史。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家人,宁儿有武馆了吗?安格或者庄园还没有吧?”“之前没有,现在有了,我早已安排好了,另外,还有很多间没有划给谁的武馆和其他家产。”“宁儿的武馆在哪里?”“在沙缴、庄他,不明白的去问敬儿吧,也可以问礼儿和心儿。他们手上都有崇家子孙财产秘史。”“沙缴在哪里啊?家人能不能领我去看看?”“在南部,此去四百到八百里,等宁儿满月之后再去吧。”“什么四百八百里?”“我们是轻功来去的,这就是直线。”“哦,走路弯曲就有八百里?多一倍路程?”“是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十多天了。支灷去汗提见过丰澍带回的三名武林高手,吩咐她们明天返回丰澍帮忙挑选武功最强的人,然后带回汗提,如果达不到标准就不要了,这次行动非常重要,毕竟不能汗牛充栋,而是要百里挑一、精一求精,选择最强武林高手,如果随便带回几个没武功的人,那么,对这次远程袭击敌人是非常危险的。支灷也安排其他人到神秘武馆挑选高手去了。
“家人终于回来了,我叔叔来过两次了,他要找你看病啊。”“他为何不去找我孙子看看?”“叔叔说你孙子不会看。”“他什么病啊?”“我不懂,叔叔就是肚子痛。”“肚子痛多久了?”“我没问这些啊,应该很久了吧,不然,如果不是严重或者是最近肚子痛是不会找你看的。”“那现在怎么办?我现在去他家里?”“不用去吧?你是姑爷哦,从来没去叔叔家里。”“这又怎么啦?”“你没去过就要带上手信,然后要给一些钱婶婶的,他们也会还礼给你的。”“有这么多繁文缛节?大啰嗦了。”“听说我的祖先来自郁林,也把那里的习俗带到这里了吧。”“那我不去了。”“他可能也很快来找你了。”
晚上人静时,印喏叫支灷到自己房里说话。“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突然变了,说句话也要到房里说。”“我没话说啊,主人明白了吗?”“这…那快点吧。”“主人,何时杀到东方去?”“很快了,选出高手之后就出发。”“有多少崇家儿孙前去?”“如果能阻止的话一个也没有,这次行动不是去打仗,也不是去攻击某个地方,而是去泄愤,去的人不用多,在二十个人之内就好了,最好是十个八个人,人少来去无踪、神出鬼没,去的人多容易被敌人发现,不能获得满意成绩,比如一六五一年,奸贼尚可喜攻打州,我领几个人悄悄靠近贼兵,之后进入敌人腹地,突然发起袭击,杀的非常痛快,因为我们没有目的,只想杀死尚可喜,但他不是我的仇人,杀不杀他也无所谓,只是觉得他做人大不厚道了,就是这样心理去扰乱他进攻广州而已,能杀死他最好,没杀掉他也没问题,我就是想泄愤。所以杀的尚可喜的部队晕头转向,其也非常生气,扬言一定要剥我的皮做军鼓,呵呵,但我们借夜色掩护,出没无常,一时在东边杀死一片满州军,一时又在西边杀死大片满州军,尚可喜虽然很愤怒。但他也奈何不了我们,直杀的满州军昏头昏脑,不知方向。呵呵,尚可喜大兵压境又如何?不也被我杀的无计可施?当然,我们目不是跟他硬拼,硬拼也斗不过他们,所以,我们杀的差不多了就逃走。”“主人为何不领大兵去跟尚可喜正正经经打一场?这样做好似偷鸡摸狗似的有失大盟主形象,主人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