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真欺负你了,你尽管进宫来说与我听,放心,世伯一定会替你做主。”
李来来福了下身说:
“谢世伯!”
裴恒与她出宫后,李来来问他:
“你姑姑当年为何要嫁给西戎帝?”
裴恒道:
“据说是一见钟情,两人只见了一面,她便谁的话也不听,非要嫁到西戎去。”
“你可知西戎人善用蛊?更善用情蛊?”
“有所耳闻,可却从未见他们用过。”
“没见他们用过,那你身上的蛊虫哪来的?”
裴恒吃了一惊问:
“来来,你是说我身上的蛊虫是…”
“只是怀疑,但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西戎人干的,只有他们才有金刚蛊。”
“可我从未见过西戎帝,据说他只来过南唐一次,就是被我姑姑一见钟情那次,人都没来,怎么给我下蛊?”
李来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裴恒,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会下蛊的西戎帝,没准就一直生活在你身边。”
李来来这话裴恒完全听不明白,只能疑惑的看着她。
“裴恒,此地说话不方便,咱们回去说。”
两人回到了裴恒的府上,裴恒将院中的人都清了,又命黑金在门外守着,这才问:
“来来,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恒,你听说过易容蛊吗?”
裴恒一脸茫然。
李来来接着说道:
“那是一种极难练成的蛊术,一旦练成后,可易容成他人,无论是样貌,声音,还是动作,皆与被易容成的人一般无二,即便是亲人,都难以分辨!”
这话说的裴恒嘴巴都惊圆了。
“这天下还有这种蛊术,若是练成后,岂不是想易容成谁就易容成谁。”
“也有限制,但大部分人他都能成功。”
“这么邪门的蛊术,到底谁能练成?”
李来来看他一眼说:
“据我所知,这天下只有一个人会,西戎帝阿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