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的目光在陈雪茹身上流连。
这套剪裁精良的职业装,完美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将她身为老板的干练气质,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竟真有了几分后世“霸道女总裁”的气场。
如果说那件丝质衬衫是设计图上的标配,那么衬衫领口处那两颗刻意解开的纽扣,以及隐约透出的锁骨风光,则绝对是陈雪茹自己的“神来之笔”了!
苏远敢肯定,自己当初的设计图绝没细致到这个程度——这完全是眼前这个女人无师自通的“天赋”!
被苏远的目光灼得有些不自在,陈雪茹下意识地扯了扯那略显短的裙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怎么了?是不是…这样穿很奇怪?”
虽然大胆尝试,但这种直白地露出一截大腿的装扮,比起含蓄婉约的旗袍,还是让她心跳加速。
苏远眉梢微挑,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看不出来,雪茹姐还挺会玩啊。”
这话像根小针,瞬间刺破了陈雪茹的羞涩泡泡。
她挺了挺本就傲人的胸脯,带着点挑衅反问:“怎么?你不喜欢?”眼神却泄露了一丝期待。
“喜欢!必须喜欢!”
苏远答得干脆利落。
哪个正常男人能抗拒这种又飒又撩的视觉冲击?
陈雪茹捕捉到他眼底的欣赏,心中雀跃。
刚才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这身打扮时,连她自己都被惊艳到了。
这种看似正经八百的“制服”,稍作调整,竟能迸发出如此惊人的魅惑力。
她喜滋滋地在烛光摇曳的餐桌旁坐下。
面对精致的西餐刀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见状。
苏远微微一笑,起身来到陈雪茹身旁,说道:“来,我教你。”
陈雪茹脸色一红,点头道:“嗯。”
苏远当即伸手,教陈雪茹如何使用刀叉吃西餐。
在苏远耐心的“现场教学”下,她才渐渐上手。
味道本身或许并非顶尖,但对陈雪茹而言,这全新的用餐体验、浪漫的氛围,配上她珍藏的红酒,让她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饭后,陈雪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酒意驱散了平日的矜持,让她变得格外放松大胆。
“来,算账!”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找回一丝清明,“风衣到现在卖了四百八十多件,后面订单缓下来了,就算五百件整吧!每件利润按两块算,总共一千块!”
尽管早已心算过,此刻说出这个数字,她依然难掩惊叹。
这不到一个月的利润,抵得上她丝绸店过去几个月的进项!
“说好的三七分,你三成,三百块!”
陈雪茹起身,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向卧室,“钱…钱在我保险柜里,我给你拿!”
片刻,卧室里传来她带着醉意的呼唤:“苏远…你…你进来一下嘛!”
苏远哑然失笑。
拿钱?那都是次要的。
这女人今晚如此“嚣张”地展示她的“战袍”和“天赋”,不“收拾”妥帖,岂不是辜负了她一番“盛情”?
他起身,推门而入。
很快,一声压抑的惊呼后,卧室里只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声响。
时间转瞬而过。
今天秦淮茹下班,与苏远一同推车进院。
车把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军绿色帆布邮包——那是邮局的标志。
看见阮红梅正在院里收晾晒的衣物,秦淮茹笑着招呼:“阮姐,有空吗?麻烦您来一下,有点事儿。”
阮红梅一愣,心中诧异。
在院里,她与苏远、秦淮茹虽见面点头寒暄,却从未有过实质往来。
这突然的召唤让她有些忐忑。
她放下衣物,拘谨地跟着进了苏家屋子。
屋内,苏远也在。
阮红梅局促地打了招呼,目光投向秦淮茹。
秦淮茹已打开邮包,里面是一叠叠裁剪好的硬纸片和浆糊。
“阮姐,您看看。”
秦淮茹拿起一张纸片示范,“这种信封糊起来不难,就是得手巧细致点。熟练了速度就上来了,您试试?”
阮红梅的心猛地一跳,一股巨大的惊喜瞬间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