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坐在堂上,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反而恶狠狠地说:“你们两个老东西,赶紧招了那个外乡人的下落,还有你们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撑腰,否则,这苦头有你们吃的!”
说罢,他又一挥手,衙役们加大了力气,皮鞭抽打得愈发凶狠。
碧姬父亲被打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却仍倔强地抬起头,怒视着赵忠:“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儿子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赵忠被这话激怒,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子:“好啊,还敢嘴硬!来人,给我上夹棍,我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衙役们迅速拿来夹棍,将碧姬父亲的双手死死夹住,然后用力收紧。
“啊——”
碧姬父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上因痛苦而扭曲。
碧姬母亲见状,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她拼尽全力朝丈夫爬去,却被衙役一脚踹开。
“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们一家老小都折磨死!”
赵忠走上前,用脚踩住碧姬父亲的手,用力碾着,眼中满是疯狂与残忍。
碧天看着父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心如刀绞,眼眶瞬间被泪水浸湿。
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猛地挣脱衙役的束缚,扑到父母身前,大声喊道:“住手!别再折磨他们了,人都是我杀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赵忠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鸷的冷笑。
他缓缓走到碧天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捏住碧天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提,迫使碧天与他对视:“哦?你说人是你杀的?小子,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相信你?不过,既然你想替他们顶罪,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他站起身,一挥手,几个衙役立刻会意,将碧天拖到一旁的刑具架前。
他们毫不留情地将碧天按在一张满是尖刺的椅子上,碧天的身体刚一接触,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的神色,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说,你是如何杀死我儿子的?还有那个外乡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赵忠站在一旁,冷冷地问道。
碧天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他强忍着疼痛,怒视着赵忠:“我已经说了,人是我杀的,与其他人无关!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不许再伤害我的父母!”
赵忠见碧天如此倔强,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一摆手,衙役们又拿来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朝着碧天的胸口狠狠按了下去。
“啊——”
碧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脸上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赵忠再次逼问道。
碧天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他仍强撑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说过了……不会……不会出卖他们……”
赵忠恼羞成怒,他转身拿起一旁的鞭子,亲自朝着碧天抽去,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碧天的身上很快便布满了一道道血痕,鲜血不断地流淌下来,将身下的椅子都染成了红色。
江河正与碧姬在家中商议着后续的打算,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几个面色焦急的乡亲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担忧与惊恐。
一位年长的乡亲气喘吁吁地说道:“碧姬姑娘,大事不好了!你的父母和碧天兄弟,被赵忠那老贼抓走了,还在县衙里受尽了折磨!”